第01章
大街上头,一大群路人正在围观一个旗竿,还不断七手八脚的指指点点,即使再远的人,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可以看到竿上吊着、截成两段的单刀,那雕的诡异莫名的刀柄,正是这一带绿林领袖y刀门的标志.y刀门在这一带做威做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大,众人皆敢怒而不敢言,连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却不知是那儿来的人,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光看到这景象,已经是脚底发冷,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之夭夭了,但还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儿讨论。断刀下垂着一条长长的布幕,向y刀门这么样正式挑衅的,原来是天山门下的「紫玉仙姑」琴嫣然,众人虽不是武林人物,但这位仙姑的名号实在太大,想不知道都不行。这位仙姑琴嫣然出江湖才不过半年,手下解决的黑道高手已经近百数,出名的嫉恶如仇,加上她受业於天山姥姥,光辈份就可以和少林武当的掌门人平等论交,武功更是高明无比,公推为武林新一辈的第一高手,以这人的名气和实力,怪不得敢向y刀门发出战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
远处的声音充满了惶急,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在一声惨叫之后,随即化做沉默,围观的众人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情,说时迟,那时快,围观的人山人海几乎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那两截单刀和布幕飘扬着。
马速奇快,几乎是马蹄声一扬起,骑士已经到了旗竿下面,只见那人手微微一动,躲在暗处的人还没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那截缓缓地滑了下来,答的一声触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几骑身影已经赶了上来。
「参见副门主。」
后来的骑士滚鞍下马施礼,几个大胆隐在暗处的人才知道,怪不得这人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就是y刀门的副门主,绿林出名的悍将「铁面刀」杜伤阳,此人虽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强,在y刀门中仅次於门主「七环刀」江上清,连y刀门创门时的元老四大护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倚老卖老。
「哼!」
杜伤阳冷冷哼出声来,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从眼前的几人身上溜过,就让他们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禁不住叩头如捣蒜,却没有人敢在杜伤阳之前打破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来了吗」
好不容易,冰冷的视线才离开他们,s在那布幕上头,锐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着的几个人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琴嫣然那泼妇单枪匹马直捣南七里分舵,将云分舵主以下数十人全部废去武功,还声言下一个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护法已经起程前去协防了。」
「哦」
声音仍是冷冷的,但杜伤阳的心中却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来未逢敌手,除了江上清外没人能抵挡他刀中夹掌、威力无穷的「铁面刀」十七式,但琴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亲传弟子,那天山姥姥虽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威望却是武林第一,她所调教出来的门人想必不会差到那儿去,或许这琴嫣然是个强敌。
「副门主不必担心,那琴泼妇武功再高,终究是新入江湖的雏儿,四大护法出马必是手到擒来。听说这琴泼妇人虽泼辣,但容貌极美,正好合门主的胃口,想必副门主也是喜欢的…」
「够了!」
杜伤阳的声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扫着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这么强烈的挑衅,怪不得有些弟兄会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发泄一下,被杀被烧的人惊慌的呼叫声隐隐传入了耳内,虽然杜伤阳还不太习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阻止的理由,反正这也是众人动手前的习惯!「先回总舵再说.」就算是杜伤阳也有伤脑筋的时刻,当他回到总舵时,一个坏消息正等着他,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江上清,头发简直就要一夜白头了。
「参见门主。」
「够了,伤阳。你来看看,本门的四大护法,竟然连一个刚出道的琴嫣然都对付不了,被她牵得团团转!那琴妖女真够奸狡的,放话说要对西十三里的分舵动手,人却在南三里分舵出现,搞得我们飞狗跳。我已经听玄阳的意思,让四大护法分别向四方分舵进发,无论琴妖女攻击那里,都可以立即反应,你看怎样」
「中计了。」
杜伤阳的声音依旧冷冷的。「琴嫣然之所以放这种风声出来,就是为了让四大护法分散开来,谁不知本门四大护法的合击四象阵威力无穷想必此刻分散开来的人已经有人遭了毒手。」
「报告!」
一个探子冲了进来,向江上清一施礼,随即报出了杜伤阳已经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护法被琴嫣然那妖女伏杀,先后毙命,现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东九里四处分舵已经被破。」
「什么!」
江上清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想把这探子给搯死,杜伤阳这才c进了话来。
「请门主息怒,伤阳这就出马,接受琴嫣然的挑战。」
「你可必胜她吗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传,武功可厉害得紧呢!」
「门主放心,伤阳有办法的。」
江伤阳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y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十里坡前两人对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攻势了,收招后的杜伤阳摆好架势,外表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无法遏制的chuanxi声却还是奔出了口,连x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着,别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显然是疲累已极,对面一身白衣白裙,连面纱都是白色的女子却还是半点声息都不出,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刚刚挡住杜伤阳的绝招完全没用到半点体力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杜伤阳边喘边想,手中的刀似是愈来愈重,靠两只手强撑着才不致於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况却是再也无法隐藏了,他原就想到这会是一场苦战,想不到的却是琴嫣然的武功实力,不但招式j妙,内力更是深厚无匹,完全不像二十来岁的女郎。杜伤阳几乎可以确定,琴嫣然的内力必有奇遇,这种深厚内力就算是天山姥姥自幼传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就是从小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锻骨,否则以他杜伤阳之好斗、江湖经验之丰,怎可能会无论内力招式都斗不过她呢最让杜伤阳血气上沖的是,琴嫣然明明是佔尽了优势,却完全没有主动出手过,只是轻轻松松、若无其事是挡格或避过杜伤阳的杀招,他的铁面刀法外传有十七招,但事实上冷静深沉的杜伤阳还留了三招救命的杀着,连和江上清切磋时也从没有使出过,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手的,没想到琴嫣然竟还是随手轻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时微嗯一声,好像只有这三招还像点样子似的,这种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让心高气傲的杜伤阳气苦的一点.看来不使出最后的绝招是不行了,装着还在chuanxi,把刀向后收,藏在身体之后,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决死招式的前兆,杜伤阳握刀的手心肌r微一用力,按动了刀内的机括,原先藏在刀柄内的药y慢慢地流了出来,浸透了刀身。这招相当y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杜伤阳原是不愿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上清面前夸下了海口,若对付不了琴嫣然,他可没有脸去面对江上清,时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刀内的毒y是他特别配制的,表面上无色无臭,毒x也算不上是见血封喉的奇毒,但毒x却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会逐步漫延,片刻间便化入肌肤之中,无论什么仙丹妙药都无法g除。
大喝一声,杜伤阳整个人撞了过去,单刀却还是隐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挡着敌手的招式,再图进招,这招使出来已经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归於尽.似是料不到杜伤阳如此悍勇,琴嫣然的反应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内力都远在杜伤阳之上,对这战原已是十拿九稳,但她身属名门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诲,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敌手实是大奸巨恶,否则动手时多留余地,对敌人一向少下杀手。杜伤阳出道不久,为恶并不多,因此琴嫣然只是拆招挡格,便是希望他知难而退,从此退出y刀门,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难想像他会用命去搏。就在琴嫣然迟疑之际,杜伤阳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应招。
人影一闪即逝,转瞬间两人已换了位置,杜伤阳冷哼一声,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落尘埃,成了琴嫣然的剑下亡魂。琴嫣然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长剑上那一丝血迹,还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开的寸许小口子,y刀门虽说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门主江上清和四大护法搞的鬼,新近入门的杜伤阳为恶不多,她原是不想杀他的。
乌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着树上撇了一眼,琴嫣然知道,有个人在那儿看着这一战的过程,那青年文士从她开始对y刀门动手起就一直跟着她,虽是远远的跟着,却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没什么恶意,只怕琴嫣然已经动手赶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离的一刹,原应死透的杜伤阳从地上猛地弹起,单刀用尽了全身之力,向琴嫣然的背后刺去。他受了致命伤,但经验老到的他却还在待机,准备再给她一招。琴嫣然武功虽高,但对这种伏袭却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待得听到耳后风起,要回身应敌已是不足,急忙中点地的双脚一立,整个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离开杜伤阳这一招的范围,拚着背后受伤琴嫣然也能弹离开去。
眼看杜伤阳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声轻响,一支兵刃后发先至,打落了杜伤阳的单刀,虽是远远的出手,劲道却大的异乎寻常,杜伤阳的全力一击的劲道竟整个被破了开来,整个人随劲打横飞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钉入了地一般,再也挣动不了了。
「多谢你了。」
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险,看着砍在脚边的单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点就避不过这招,琴嫣然微微颔首,向着跳下来的文士打了个招呼。
微微摇了摇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琴嫣然不必谢,弯下身去想将单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连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摺扇咻的一收,扇身飞滑出来,递向琴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圆转如意,只是将刀法化成了摺扇来用,但摺扇一出,威力凝炼,显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为,但在琴嫣然眼中,这实力不过尔尔罢了,只不过稍胜杜伤阳一筹.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远不如自己,他又刚刚救过她一次,琴嫣然知道此人行动虽急,却没有敌意,伸出的手竟没有半分颤动,就这样任得他摺扇划上她的衣袖。
轻轻地一转,在琴嫣然袖上划了一圈,一小块白纱落了下来,只见白纱飘然落下,但还没到地,被白纱笼罩范围中的青草已经枯黄了。琴嫣然面纱下的脸不由一阵汗颜,显然杜伤阳刚刚那一划,已经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会顺经脉而上,纵然可解也要花费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对这人心怀感激,若方才被杜伤阳那刀伤到,只怕毒x入血更是难治。
琴嫣然才抬起头来,那人已经去得远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想到那人方才的模样,琴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虽然面纱罩着,但琴嫣然的美貌却早已在武林中传开了,追求者不绝如缕,或许他也是其中一员吧!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给他个好脸色看,不过看着倒毙地上的杜伤阳,琴嫣然深自惕厉,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没有再一次的好运了。
听到客栈内沸沸汤汤的传闻,原本只是清静自食的琴嫣然,在听到其中一个名字后,举杯的纤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觉间捏破了个口子,她放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细地听着旁人的说话。前些日子诛杀了y刀门的副门主杜伤阳,她原料到y刀门会有报复x的攻势,或许还会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动出击,就在距离y刀门总舵里许的小亭内等着,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势。没想到亭中苦等了几日,y刀门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琴嫣然原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她可听出来了,原来y刀门并不是放弃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伤阳不过伯仲,和琴嫣然交手怕也讨不了好,因此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几名黑道杀手,准备来找琴嫣然的麻烦,如果能胜她最好,就算胜不了她,也能给y刀门一点chuanxi的时间.其中「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虽是成名已久,在琴嫣然而言却不算什么,倒是听到连「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让琴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杀手,却是个邪y之辈,出道虽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侠的清白毁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测、难以捉m不说,最可怕的是被这个人看上的女子,绝不只受创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定会将女子尽情玩弄,以他邪门至极的技巧,让r体的春情摧破羞耻心,使得女子的身心尽被侵佔,在由恨生爱、恋奸情热之后,他才将玩过的女子狠心抛弃,使她们无论身心都受创至钜、难以平复。天山门下有一位女侠赵雅菁,辈分上算是琴嫣然的师侄孙,曾经和这人交手过,而后自然也被「邪幻公子」给玩了,不但屡次被侵犯,还被他以下流的採补之术採去j元,内功亏损极重,在勉力逃回天山之后,到现在还卧床不起,琴嫣然曾听过赵雅菁说过,她是怎么被那「邪幻公子」所玩弄的…………虽是一个人在人迹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独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间却看不到一丝惶惧,清秀的瓜子脸上反而还带着一丝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样还含着些许天真,但不离手的长剑却让她看来多了几分英挺,少了几许娇弱。赵雅菁自下天山之后,手刃了不少恶徒,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像她这样的英雌女侠,若是怕走夜路怎么成何况这条路虽是偏僻,没有什么人烟,却正好符合了赵雅菁想清静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会在这种僻路上出现的小毛贼,多半也不怎么厉害。
走了这么久,也是会累的,赵雅菁倚着一棵大树,深深地吁了口气,慢慢地调匀了呼吸,虽然没有那种福份,可以像师叔祖她们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内力突飞猛晋,但她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有天份的,功力虽是限於年轻,还算不上j深,招式之j巧却足以弥补这缺点,她的对手中不乏较她功力深厚之辈,但在交手后无一不被赵雅菁的天山绝招所败。
心中暗叫一声糟榚,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斗大的雨滴已经扑头扑脸地打了下来。虽然赵雅菁隐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直接侵袭,但是雨实在是太大,这枝繁悠转醒,一丝不挂的dongti软瘫在男人怀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经半乾了,但赵雅菁臀下却是湿了好大一块,又红又白,昨夜的欢乐情境仍点滴在心头.似是体贴赵雅菁含苞初破,男人在让她嚐到甜头,小泄一番之后就退了出来,但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赵雅菁紧黏着他娇嗔不依,乏力的dongti终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但等到赵雅菁又爽了一轮,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时,男人的火却又如日中天的烧了起来,让媚眼如丝的赵雅菁又惊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观的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虽然让赵雅菁羞不可抑,但在这么多的眼光下欢爱,竟也有一番独到快感。
看着赵雅菁醒来,男人微微笑着,将在赵雅菁裸背上抚爱的手收了回来,赵雅菁只觉那手抚m的这么舒服,又暖又热,虽然明知不该迷恋着这男人,一时竟有着再次依偎他的冲动!「我知道,赵雅菁你出身於天山,名门正派,对这种野外宣y最是排斥。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后我就不再缠你,否则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成为我床上的诱人尤物,我会让你尽情欢乐,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
纤手按在男人身上试了两番,看来昨夜真是浪得太过火了,不仅腰都直不起来,yutui更是酥软无力,赵雅菁微一运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着两情欢悦的当儿,男人也採补了她,採得赵雅菁y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这种欢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娇媚地唔了一声,赵雅菁顺势软瘫在男人怀中,让他的魔手顺势把玩着她粉红娇挺的双r,嘴上娇声不依,心中却似浸满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来她就要被这男人控制,将珍贵的dongti任他y玩,变成以往最不耻的y娃dangfu了!
「好人儿…尽情的玩弄雅菁的身体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尽情的恣意奸污…污的雅菁死去活来…」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将赵雅菁压在身下,x具如识途老马般再次光临她的蜜x,只听得赵雅菁一阵爽翻似的高声shenyin,她媚眼微瞇,只见骆冰芸满脸笑意,显然对赵雅菁的欢乐非常满意。
就这样,四女一男在林间享受着y乐的生活,无论是在屋外屋内、树上草中,甚至连一边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热情的痕迹.虽然是众寡悬殊,但这男人的x能力惊人,又j熟熬战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昇仙境了,他还没有sj,逼得谢卿霞或赵雅菁用口帮他解决.再加上他又熟悉採补之术,连原本武功高强、y元稳固的骆冰芸、谢卿霞和赵雅菁都无法抵挡,更何况她们都已经被他佔有了身心,遭採补时那欢乐又比平常爽上数倍,chunxindangyang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点功力不让他收取呢等到旬月之后,他也将四女玩厌了,把她们抛弃在林间小屋,一走了之时,只剩下男人特意娇宠,没有採补她的斳婷依还能目送他,其余三女已被他最后一次的狠奸浪y玩到昇了天,元y尽丧、腿软腰酥,连床都下不了,没有被他恃强干到脱y而亡已是不错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让她们永难磨灭的记忆、和四女体内泛滥的jy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这名字而已了。……想到赵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却巧妙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琴嫣然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兄台了。」
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装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来,比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琴嫣然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脱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请兄台赐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
看着琴嫣然春葱般的纤指拂起面巾一角,将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青年虽是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也恢复了正常,连忙举杯回敬,还差点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荣,能帮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荣武功不弱,但对上她时却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么安抚这样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y刀门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公羽兄帮嫣然一个大忙,陪着嫣然一程嫣然先谢你了。」
「可…可以吗」
看着琴嫣然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公羽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会尽心竭虑,追随仙子身旁,还请…还请仙子不弃…」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荣似也感觉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来。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琴嫣然这回採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y刀门各处的分舵,完全不给y刀门chuanxi的时间.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荣又有独到的情报力,对y刀门的虚实可说是瞭若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命,万无一失!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y刀门聘来对付琴嫣然的杀手,但他们都不是琴嫣然的对手,若非琴嫣然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y刀门下已无倖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y刀门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嘱过她,y刀门的背后一定隐有强而有力的后台,要她千万当心;加上听说连「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为赵雅菁找回个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终没有出现.现在她虽然几乎已将y刀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y刀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琴嫣然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得等y刀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公羽荣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琴嫣然有点儿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x。
「来了。」
调匀了呼吸,公羽荣摆出了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离y刀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y刀门外围的j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血剑冷锋」的祝捷明,武功实力和江上清、杜伤阳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讨y刀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昇一些的。就在琴嫣然终於击败祝捷明的当儿,从y刀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中却没有门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实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黑道高手的身形,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於祝捷明和杜伤阳不止一筹,但y谋诡计却犹有过之,光看他们现在隐在y刀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好一场苦战!但琴嫣然的功力j深,公羽荣也非弱者,加上白环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y刀门徒和两人周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琴嫣然这一方,只是一场激战下来,连琴嫣然也无法不jiaochuan吁吁,公羽荣差点也站不直了。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公羽荣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羽荣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s邻边琴嫣然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吓得公羽荣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间的公羽荣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坐在窗前的琴嫣然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dongti,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yutui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荣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琴嫣然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荣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j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
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y凉的房中暖了起来,公羽荣顺着琴嫣然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公羽荣一进来就发现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公羽荣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听淒厉的破空之声,公羽荣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公羽荣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高人。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
琴嫣然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仙子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差不多了。能将「天雷殛」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y刀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
边说边举手拭汗,公羽荣原也想像不到,y刀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
琴嫣然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公羽荣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闪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闪电剑僧、天山姥姥和地龙君。」
「没错,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听家师说过,才知道这几位前辈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幻雷公前辈罢了。」
「这个…」
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荣想了想,眉头也皱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关於幻雷公,在下曾听过一个秘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请荣兄说出来,让嫣然心中也有个底。」
「据说幻雷公有个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场师徒缠斗后,负伤破门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内伤久久不癒,因而退隐.」「八年前y刀门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来这传闻是有几分真实x。多谢荣兄了,虽然嫣然不该幸灾乐祸,但当年幻雷公的功力犹在家师之上,如果不是他内伤未癒,只怕嫣然还没有资格和他对敌。对了,那破门而出的门徒究竟是谁」
「这…在下也只是听说,完全没有证据…听说那门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从刚刚我一直心存怀疑,他怎么可能受y刀门所聘出手以幻雷公为人刚猛已极的个x,破门出山这种大事,绝对不会这么好摆平的。」
公羽荣说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远播,虽然此人并不会将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挂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还是会流出来,像赵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过和赵雅菁同时遭殃的女子,倒是没几个人知道究竟是谁,也没什么人敢打听。
「或许是y刀门想藉此将他逼出来吧荣兄,此战不比前阵,就算幻雷公前辈内伤未癒,嫣然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嫣然还未归,再请荣兄去收拾残局。」
「可是…」
「荣兄放心,幻雷公前辈乃是前辈高人,绝不会做鬼鬼祟祟的行动,y刀门也不会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万小心。」
虽然非常想去为琴嫣然掠阵,但公羽荣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属实,以幻雷公那出名刚猛过头的个x,绝不会做出什么惹人非议的卑鄙事情,y刀门下也不敢随意动手,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还是想去目睹这一战。可是公羽荣也想到,此战几乎可说决定y刀门的存亡,幻雷公绝不可能单身赴会,如果他也去了,一旦亲眼目睹琴嫣然遇险,公羽荣绝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y刀门下至少要三五个好手才挡得住,到时候变成了混战,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旁观的江上清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琴嫣然的长剑和幻雷公的雷公轰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剑法不但招式j巧,更兼一个快字,和天山门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当年两人早交手过不知几次了,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没想到她调教出来的门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之深甚至还在当时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不说幻雷公边打边是心下钦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惊又佩,幻雷公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琴嫣然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雷公轰轻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琴嫣然的快剑法,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於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琴嫣然和红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两边,幻雷公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琴嫣然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江上清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琴嫣然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正当江上清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幻雷公的胜利时,幻雷公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雷公轰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幻雷公是败了,若让琴嫣然安然回去,y刀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琴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夥儿给我杀!」
看出琴嫣然内伤也不轻,江上清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琴嫣然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幻雷公身边,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闭住幻雷公的x道,这一仗将决定江上清和y刀门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时候这一战要怎么传,还不全由他决定吗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江上清闭住幻雷公x道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s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琴嫣然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公羽荣,怎么都查不到这人的底,没想到他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当烟雾散去时,江上清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白环青和祝羽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y刀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公羽荣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y刀门都完了,惹翻了师父幻雷公,连门下j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现在的y刀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原应被闭住哑x的幻雷公一阵悲鸣般的shenyin,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公羽荣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y刀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幻雷公,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公羽荣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琴嫣然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终於回到了客栈,公羽荣护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琴嫣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琴嫣然护法。不过对琴嫣然的伤势公羽荣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荣兄…能否请你帮嫣然一个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无所不遵。」
公羽荣表情闪过一丝y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辈交换了一击。前辈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嫣然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前辈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幻雷公前辈的功力属阳刚,而且是燥热过甚,和嫣然修的y柔功力恰是对头,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阳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
公羽荣点了点头,对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阳力留在这仙子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公羽荣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阳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荣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g本无法抹灭。
「嫣然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阳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阳力完全无法抗禦,所以要请荣兄帮嫣然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嫣然小腹「关元x」和腰侧「肾俞x」上,输入功力定住嫣然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仙子了…」
公羽荣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仙子,实在是冒犯已极.「算…算嫣然求你好吗嫣然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
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琴嫣然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阳力应可和嫣然的y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辈的阳刚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刚阳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过阳之气,非嫣然的y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於阳刚的气x留在嫣然体内,为了调合y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嫣然体内沉潜的y劲,才有可能y阳化合。而要激起这y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嫣然的本能qingyu…」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听到琴嫣然这话,公羽荣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shangchuang去,盘膝坐在琴嫣然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琴嫣然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内那股阳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阳劲,琴嫣然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公羽荣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也是阳刚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阳劲,简直就是饮鸩止渴,余下的阳劲被公羽荣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阳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琴嫣然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公羽荣也是气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於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荣现下的模样儿,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好不容易将阳劲逼出了成,琴嫣然心中终於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公羽荣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阳劲虽仍是烈火一般地烧炙着琴嫣然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琴嫣然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琴嫣然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琴嫣然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y刀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琴嫣然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s琴嫣然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s在公羽荣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琴嫣然或是公羽荣,而是要打扰琴嫣然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公羽荣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琴嫣然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公羽荣的掌心竟滑了开来,琴嫣然还来不及阻止,公羽荣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阳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公羽荣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阳劲,在公羽荣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公羽荣的功力颇为相合,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琴嫣然脏腑之中。
「仙…仙子…你没怎么样吧」
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阳劲全部驱出,公羽荣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琴嫣然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琴嫣然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
琴嫣然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阳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公羽荣功力之后却比琴嫣然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y,好像无头蛇般在琴嫣然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y,就好像赵雅菁那时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断地在琴嫣然体内挑起qingyu之火,比之一般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公羽荣怀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幻雷公前辈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嫣然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荣兄为嫣然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公羽荣走了出来,琴嫣然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终於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这种事能怪谁呢公羽荣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阳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心神回到公羽荣方才为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忽地一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芳心之中,连沉静如她几乎都要惊叫出来。
追查了好几天,琴嫣然总算是解决了y刀门残余的势力,连江上清也在她剑下授首,至於幻雷公当日在江上清误伤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辈,和公羽荣一起重葬了他,虽然从当日为琴嫣然护法后,公羽荣或许是出於自责吧一直避着不和琴嫣然说话,连这一战他也没出面,只是守在外头,对付想逃离的人,但在葬人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终於结束了。」
向着幻雷公的坟拜了几拜,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公羽荣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琴嫣然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
看着公羽荣,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会,面巾后的神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明亮的眸中却是雾光隐隐,好一会儿琴嫣然才说出口来。
「荣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说,跟嫣然来一下好吗」
「这…也好。」
看了看四周,公羽荣也知道,在这当年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坟前,没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嘘之意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他也不想在这里说.跟着琴嫣然走了好远,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头,脚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荣眼前才霍然开朗,立足处是个不算小的平台,一边还有个小小的屋子,从窗边看进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观的鄙陋,倒是十分崭新,那张床榻上面巾被齐整,显然是刚整理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琴嫣然慢慢走到崖边,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见告」
「对嫣然来说,是件…是件蛮大的事。」
琴嫣然回过头来,眼中神色複杂难明。
「荣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不知仙子以为在下是何人」
公羽荣嘴角微带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没有猜错」
「一点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
公羽荣嘴角笑意更浓,好像对被琴嫣然猜出真实身份这事毫不在意。
「本来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运功为嫣然疗伤,不知是有意无意错手滑开,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内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别不大,加上你又说过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这条路上去。」
「原来如此。」
公羽荣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纵,滑到琴嫣然身前,脚步再退个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却完全没一点差别,虽是准备好背水一战了,神态却和以往完全一样,彷彿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