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尘也能感觉巫迦南说的话不假,云影进城大概是办事,夜墨这个小人又跟屁虫一样跟着云影,这个人得时刻防着,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的老底揭开,看影儿还相信不相信他。
“幽冥宫主还是打算去吗?或许来跟我谈谈我会让你知道更多,比如夜墨……”
宫羽尘也清楚自己去了也起不了作用,而且夜墨对于云影并没有恶意,只要这个小人不要趁人之危,他就还能暂且忍受,若巫迦南真知道什么,他还真得听听。
宫羽尘折回凉亭,在一旁坐了下来,淡漠的开口。
“你都知道什么。”
巫迦南虽然很大一部分是猜测,不过若能勾起宫羽尘的兴趣,她也是乐意至极。
“若说夜墨也许和南疆有关,你信吗?”
“那他是谁?”
“宫主可听说过前任南疆圣女的事。”巫迦南俏脸晏笑,如微绽的蔷薇花开,艳而不俗。
“花泠叶,和她有什么关系。”宫羽尘虽然没见过此人,但曾听师傅提起过,也就记住了。
“前任圣女失踪二十八年,外人都不知其原委,也只有南疆族人了解。”
“当年花泠叶叛逃南疆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刚好姓夜。”
这些她也是从长老哪里得知的,这件事一直是族人的耻辱,长老也一直以此告诫后任圣女不得动情。也许当初的自己是能够安安稳稳的守着南疆一辈子吧,但出来后的她,似乎也能理解花泠叶为爱叛逃的决绝了。
“你是怀疑夜墨是花泠叶的后人,那你知道姓夜那人的真实身份吗?”没想到还真轻易知道了夜墨这个身份不明的小子的来由,不过却还不能说明什么。
“是的,不过带花泠叶走的男人只知道姓夜其他并不清楚,当时我还没出生,这些也都是听长辈说起的。”
为何会怀疑夜墨是花泠叶的后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曾经见过花泠叶的画像,而夜墨跟花泠叶有几分相似,才会由此怀疑。
宫羽尘心中也有谱,悄然计划再去调查此人,大不了请教师傅,他老人家见多识广,想必应该认识花泠叶和姓夜的那个男人。
前面这个异族女人,他也知道她说这番话绝对是有目的的,只不过想要得到他的筹码不是那么容易。
“你知道倒是挺多,你只是和我谈这些吗?”
“当然不是,小女子只是自见宫主后日思夜想,想要一睹真容。”巫迦南魅惑的声音响起,银铃的叮当声响起,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宫羽尘当然感觉到了,上次需片刻,而这次只需刹那他就清醒了,这个女人还敢耍这招,上次还没找她算账。
“妖女,你觉得你能够迷惑的了我吗?”
“当然不行,但还是想试试,只想看看你是否如我所想的那般令人动心难忘。”女子垂下眼眸,又赫然抬起,银铃声不断,媚笑的潋滟妖娆。
巫迦南知道这个男人远比流云阁主还不简单,他能抵挡自己的摄魂铃也早在意料之中,她只是试图娇柔的身躯凑近男人,一只手想要摸上脸上的面具。
自己的铃声也许迷惑不了他,不过她的眼睛可以。
宫羽尘对上那一双魅惑勾人的水眸,似乎沉浸在这一霎,方才还想勃然大怒的身子,愣愣的停在原地,神魂似乎丢失了半窍。
手刚刚触碰到面具,却又被男子突然的力量给震开,男子又顿时恢复了神志,没想到自己的媚术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次不起作用,挫败的心理只是更加让她对宫羽尘愈加的有兴趣。
清醒后的宫羽尘没有再手下留情,直接对巫迦南大打出手,巫迦南也只能慌忙应对。
这个女人还想揭自己的面具,以前一直带着面具只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自从被云影摘了面具后,这面具早就可戴可不戴,不过这也不意味着这个面具还能被他人摘下,若不是因为在人多眼杂的地方还是需要幽冥宫宫主的身份撑着,他也不会一直戴着这个面具。
对方来势汹汹,巫迦南虽然武功不差,但主要胜在有毒术蛊术及媚术傍身,媚术已经不管用了,其他两种非死即伤,她倒是还舍不得呢。
巫迦南频频闪躲,被宫羽尘重击节节败退,还是选择乖乖示弱。
“小女子只是来个玩笑,还请宫主勿怪。”
宫羽尘也只是教训她一下,差不多也就停手了,扭头直接走人,未曾给前方女子一个多余的眼神。
巫迦南的眼神还是有些受伤,没想到来到中原碰到的每个男人都这么难搞,夜墨,宫羽尘一个比一个难办。
哼,夜墨不是也喜欢云影,我就看这云影究竟最后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