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不应该很热吗?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冷如冰霜。
比丫头还要冷,让人怀疑她不是从娘胎出生,而是从冰窖里蹦出来。
九月想了下,补充道:“我不是丫头,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秦北司:“……”
九月一脸冷地坐到沙发上。
秦北司往旁边挪,“还不走?”
“叫爸爸。”九月目视前方。
秦北司捡起刚才跟自己热吻过的酒瓶子,举过头顶威胁道:“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你刚才很像泰迪。”九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秦北司跳下沙发背,“大姐,你喝醉了吧?”
“没有,”九月偏头,“我过来找你。”
“找我干嘛?”
九月伸出手指向秦北司的大腿根,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勾引你。”
这么丧心病狂的勾引?
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砰!”
秦北司拿起酒瓶子往矮桌上一砸。
瓶身破碎,玻璃四溅。
“老子有对象!”可能是气场原因,碎瓶子在男人手里竟然像利剑一般锋利,泛着冽冽寒光。
要是换做旁人,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
但九月却不所畏惧。
她学着秦北司,准确说来,比他更狠。
男人拿酒瓶子往桌上砸,她特么往自己脑门一敲。
“砰!”
再一次脆声响。
血水混着酒水从九月额头流下。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