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纸鸢的想法_绝对概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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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纸鸢的想法(1 / 1)

纸鸢说是出去买菜,其实还有别的目的。

她出去了整整七天,是因为有些好赚的钱。

其实,每个学期学校都会组织不少学生出去体验生活,像是这类季节性的工程,很适合找学生这种来干活,于是纸鸢向学校提出了申请,参与了此次的工程活动,每一位参与工程活动的人都可以在活动结束那一天领到一小笔钱,算是劳动费。

有的人的工费是现结,但是结算当天纸鸢才发现怎么打安沫的电话也打不通,才知道出事了,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来,没有时间等人家把钱取出来。

还有的人是通过网络上结算工费,但是很显然,这种乱世把钱存在银行里真的很不保险,也许一次虫潮就可以把你存进去的钱吞噬完。

所以纸鸢在买菜之余去了学校一回,把自己的工钱结账了。

一天将要结束,晚饭过后,纸鸢把安沫拉到座位上。

“安沫,我想……我想差不多该退学了。”纸鸢沉思已久,道出了那句话。

她知道他们两个在这个家生活了两年,她也知道自己的助学金变多了一些,但是,这是她早就做好的打算,更何况,在安沫的那番话后……

“嗯。”安沫回应。

“嗯?你没有什么要多说的嘛?”纸鸢疑问里带点尴尬,明明她这么鼓起勇气好吧!

安沫摇头。

纸鸢想了想,毕竟是安沫。

也许他不会明目张胆的询问:“我想要知道!”可是就算是为了自己小小的诉说欲吧。

“我是思考了很多的,”纸鸢两只小脚蹬在板凳的横梁上,膝盖托着手,手拖着腮帮形成一个完整的支撑链,念道,“你看啊,其一,我!(很骄傲的拍了拍自己胸口)升到了c级,那就说明我们回到京华路上有了保障对不对?”

安沫呆滞的听着。

“其二,京华的条件要好上不少,如果我在那边就读的话,无论是助学金还是临时工赚的钱都要多一点。”

“其三,我们如果想要找到你的身世,只能回到那里,因为,我以前的家在那儿。”

说到这儿,安沫抬起头,对上纸鸢坚定的眼神,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想移开视线,或许因为以前纸鸢说过的话,安沫心底里还在认为自己害死了她的父母。

“其四,虫潮马上就要来了,再加上冬天越来越冷,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实际上,现在的人对于虫潮的规避已经有了比较安全的手段,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安排布置一间较为封闭的房间,也许是地下室,也许是别的。可是安沫他们这间房间并没有,这里本来就是乱民区,怎么可能有地下室这种地方,还由于地处边界,连完备的警卫也没有。

虫潮,安沫和纸鸢经历过两次,有一次是他们两个逃到这个边境小地八九个月后,铺天盖地的飞虫走禽,纸鸢由于以前是住在京华的,没怎么遇见过虫潮,较多的时候是禁空令,禁出令在京华大概是十年一次,还有一次是在两年前,也是那一次,他们两个逃到了这里。

总的来说,虫潮很可怕,没有一些躲藏手段,很难存活。

他们两个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纸鸢的迷雾,虽然迷雾对大型生物没什么影响,但是虫潮多的就是小型生物,除了某些没有智商的没威胁的昆虫,其他的生物对纸鸢散发的迷雾极其厌恶,基本不会靠近,所以他们在垃圾场里躲了两个月,也算是活下来了。

现在是十一月份,十二月中旬的时候这里就会迎来虫潮,他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离开,那个时候,虫潮就会席卷这个小地方,并且向南下席卷。

这个时候是最晚的一次了,他们必须在两个月之内赶到京华,这样才能避免大雪覆盖,行进艰难,以及虫潮的威胁。

不过还好,最后一班车队还没开车,跟着车队的话,一个月就能到,那时候能赶上跨年,往后还有春节也可以准备。

“然后还有安沫的生日”,纸鸢想。

说是生日,其实是安沫从冰中复苏的那一天,不过又有谁在意那么多呢,反正那是自己和安沫认识的第一天。

“什么时候。”安沫浅浅问一句。

“什么时候走吗?”纸鸢理解了他的意思,看了看房间里有没有哪些东西是必要的。

也许就一台电脑,几件衣服。

“后天。”她说,“我们明天收拾东西,后天就走,多余的房租……算是留给房东这两年来照顾我们的感谢金吧。

“好。”

“还有,”纸鸢添加道,“这一次在外面,我们要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这个词的意思安沫懂,他经常和纸鸢约法三章。

纸鸢继续说:“第一,在外面,不可以露脸,我已经给你准备一个了一个不那么显眼的黑色口罩”

这一点尤为重要,谁知道找安沫的那些人会不会知道安沫长什么样子,必须小心为好。

“第二,不可以离开我超过三步远。”这个也很好理解,就安沫这个脑子,一问三不知,时不时还会发呆,随便走的路陌生点就不知道路怎么走,以前躲虫潮的时候,自己一个不注意,差点走出去被虫潮吞了!

“第三,遵守以上两条规则!”

安沫点点头,“好!”

聊完约法三章,纸鸢开始着手收拾东西,虽然明面上是说明天收拾,但是她心里的焦急容不得她停下来,可能是前几天安沫的突然昏迷让她额外在意,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昏迷了?她有种预感,再在这里住下去,安沫会遇到危险,他们两个必须尽快走,这样的念头促使她停不下来手里的活。

夜里十一点,纸鸢收拾好了东西,安沫此时已经呆坐了三四个小时了,不过这是他的常态,以前是躺在床上四五个小时不闭眼,现在纸鸢在床上收拾东西,所以安沫只能坐在椅子上三四个小时。

还有最后一件事,纸鸢从新买来的东西里取出一盒创伤药,给安沫说了一声让他抬起脚,一点一点把白色的药膏涂在他脚上的创面。

“疼吗?”纸鸢偏头,然后笑出声,“反正你也不知道疼。”

自此,他们两个走上了探索过去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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