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照片是一个花坛,花坛里本来应该很整齐的小树丛东倒西歪,像是有什么野兽在里面来回乱窜了不知道多少回一样。
另一张照片是一颗碗口粗的大树,在树上是五条不知道什么猛兽的爪子抓出的伤痕,伤口挺深的,已经能看到坚硬的木质部,只是奇怪的是伤口上还有不少泥土。
还有一张照片是一片草坪,东一块西一块的缺口,像是谁在这里种地了似的,而照片的一角,是一根沾满泥土的木棍,另一角还有一堆不知道哪里挖来的土。
其他人还在讨论这是什么野兽才会干出这种事,万义飞看着这几张图片却有些头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头疼,但直觉告诉他,这些事情肯定跟他有关。
潘槐注意到他的异样,一思索,突然茅塞顿开:“卧槽!万义飞,不会是你干的吧?”
“嗯?”几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看看你昨天那个样子,像不像是在花坛里滚了几圈?”
“???”几个人看万义飞的眼神都变了。
“怎么可能!”万义飞一脸尬笑:“我是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就算是我在花坛打滚,可我也没爪子去抓出树上那几道口子啊!”
“也是,我觉得你应该也没有去花坛里打滚的兴趣吧!”
“那当然!”
话题翻篇,众人开始继续讨论这几张照片,只把潘槐猜想的这事当一个插曲。
万义飞却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他记得他在便利店门前的时候,衣服上粘着的,就是花坛里那种小树的树叶。
阮天逸不解的问到:“这种事情,不该一个监控就看得明明白白吗?我们为什么在这瞎猜?”
潘槐指了指手机,论坛上紧跟着置顶的另一条消息,就是一段视频。
视频看上去是一段监控,只有十来秒。
监控画面前面看上去还很正常,在最后几秒时,一道连慢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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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的黑影窜了过去,紧接着一个石头飞来,监控画面就黑了下去。
视频下面也已经吵翻了天。
“这速度应该不是人了吧!”
“可什么野兽还知道破坏监控啊!”
“这个速度我只在一条狗身上见到过!”
“尾翼稳定脱壳穿甲狗是吧!(狗头)”
评论下还附了一张gif图片,是一条狗狂奔出来,把一个三轮车得人仰马翻。
“卧槽,这狗牛逼啊!”
“确实!”
讨论的方向不知怎么的就歪了。
警察已经在操场附近和小树林拉起警戒线封锁了现场,虽然他们想疏散人群,但奈何大学里好奇心重的闲人着实有点多,围观的人群丝毫不见少。
汪洪文正在现场勘察,他十分确定这应该不是单纯的野生动物破坏公物事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因为他在现场看到了眼前这个东西。
花坛一旁的路上,整整齐齐的画着三角形、叉号和圆圈三个符号。
什么野兽会在搞破坏的现场画这玩意儿?而且画的还挺规整,间距都差不了多少。
除非是一个经过训练的大猩猩!汪洪文不禁暗自腹诽。
案子也不是没有突破口,现场的树枝上有一些衣服挂下来的纤维,花坛里还有不少鞋印,好多都挺完整的。
更简单的是,那根木棍上有非常清晰的指纹,而附近还有好几根头发!
也不知道这个搞破坏的人这么想的,这么明显的物证就这么大大方方的都在了现场。
这么多证据就摆在这,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破案了。
只是看着现场这几个符号,汪洪文觉得这不是简单的破坏行为,更像是一种邪教的仪式。
以前办案的时候,他就接触过参加了邪教的人员,他们的行为模式根本不能以常识去理解,他们的传教方式更是千奇百怪,也许这又是一种新的祭祀方式呢。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人群里有一个非常可疑的人。
虽然大学生在学校里大多穿的比较随意,但穿着睡衣出门的人确实很少见。
那人戴着一个非常大,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大墨镜,早上的气温虽然没多高,但也没有谁像他一样穿着个棉拖鞋啊!
几乎就这么一个照面,汪洪文就确定这个人肯定有点问题。
他刚转头和上司林蒙打个招呼,转头那人就不见了踪影。
正当他感慨这人跑得真快时,林蒙的手机响了。
林蒙接了电话后就一脸严肃的离开了。
没过几分钟,林蒙去而复返,下令收队回警局了。
汪洪文感觉不对劲,案子还没查清呢,怎么就收队了呢?
其余几个警员可没有想这么多,上司让回,那就回了呗!
“林队,你不给我个解释,这事儿可就过不去了!”
林蒙拍了拍汪洪文的肩膀,笑着说:“我刚刚去看了监控,这些东西都是一头猩猩搞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那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啊!”
看着顶头上司林蒙一脸无赖,汪洪文也无可奈何:“又是你以前单位的事儿?”
林蒙笑笑不说话。
“唉~”汪洪文叹了口气:“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