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在冰凉的墙面的时候,她清醒过来,忙去推还一直向下的洛蒙,她不能这样,“洛蒙····我····”一个激灵,她倒吸了口凉气,一阵欢了愉再次袭顶而来,她咬牙忍住,闷哼出声。
洛蒙此时已经忍耐不住,弓着身子轻吻着她的脖颈,那声音低磁性感,“木兰·····可不可以?”
汗滴顺着她的脸侧滑落,她想要说不,但是那席卷而来的欢了愉却令她拒绝不了,饶是经过千锤磨炼的她,从未经受过这种事情,已经忍到这种程度算是不错的了,洛蒙有些胀痛的难受,可是他又不想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开始,只能不停的挑弄着。
半眯着眼的李木兰在看到他那副隐忍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舍,粗喘着气然后抿了下唇角,吻了上去。
得到回应的洛蒙,当然是乐的开心,几乎是想要全身力气来爱她。
······
一天一夜的无休止纠缠,从走廊辗转到她的卧室,然后再次落在门板上,她跟他还真是尝遍了不同的角度欢【禁】爱。
还在熟睡中的洛蒙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坦,他伸手想要去将女人揽入怀中来个早安吻的时候,吻倒是没得到,反而是一柄冰凉的利器,他刷的睁开犀利的眸子看向那个利器,是那把青锋剑,在看到李木兰拿着剑的时候,他撑坐起身子,“木兰,你这是做什么?”
李木兰不语的看着他,然后扭过头去,她心里纠结起来,从来不曾想过,原来感情是这么麻烦的事儿。
人要不就是不懂,要不就是太懂,她属于两者之间,懂不懂都会伤害到别人,还不如以前那个不懂感情的自己,最起码没有感情负累,她不是不想负责,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之间的事情。
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洛蒙环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耳际,低沉着声音道,“不要想,也不用去纠结什么,剩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做就行了。”
李木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回过头看着他,半晌才开口,“我····”她手里的剑早被醒过来的洛蒙给放到一边,此时双手正在交互揉戳着,她极少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样子,在洛蒙开来更增添了抹可爱了,少了那份寡淡,“所以不用担心·····在休息一下吧。”前半句他很郑重的跟她说,但是到了后半句,那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不要·····我还要去晨练。”她忙躲开他的手,起身就要下床,却被那个半靠在床边邪笑着的男人叫住,“你打算就这样出去?”
李木兰这才惊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忙回身将床单裹在身上,但是脸上的那惊慌还未消去,她将自己包裹严实,“·····你闭眼。”
“唔~做都做过了。”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李木兰一手捂住,她漆黑的眸子里有着羞怯,些许的羞怒,“不要说。”o(》﹏
洛蒙则是双手环住她的腰,甜腻的喊道,“木头宝宝·····”
这,这是哪门子的称呼?她听了都觉得身子一哆嗦,“什么木头·····宝宝····我叫李木兰。”
“所以就叫你木头宝宝···”他在她的唇角舔舐了一下,然后笑看着她的脸,俗话说情商低的人,若是开了窍,比谁都容易脸红,她果然是可爱的紧呢。
“叫我木兰,或者跟徐绍似得叫小兰兰也行。”她抽回手,然后将他推靠在床头上,在这样下去,他估计又要开始来了,昨天一整天整夜,他都不嫌累。
在听到徐绍两个字的时候,洛蒙眸色暗了暗,但是很快的恢复刚刚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颊,“就叫木头宝宝···我不想要跟其他人叫一样的,唯独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我最特别地。”
他埋在她的脖颈间吸取她的体香。
李木兰呆呆的看着他,好吧,随便叫个什么都好,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而已。
若是洛蒙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估计又要委屈的西子捧心望着她了。
等两个人从床上腻歪够了起床,已经是中午,幸亏李木兰是穿衬衫西裤的,不然的话那脖颈以下的吻痕就会全部被给给看见,那样岂止是不敢见人就可以的?估计会小佳那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闹着问昨天的战况了。
她洗澡的时候,洛蒙会帮她洗,从里至外,令她有些吃不消这种热情,刷牙的时候,居然是他涂抹上牙膏互相吻着,名曰为刷牙,她忍了。
可是,她黑着一张脸看着那个依旧站在浴室里的男人,“洛蒙,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没事,我可以等你。”洛蒙将衬衫的口子一一解开,只剩下最后一颗,那纯白色的衬衫竟然被他穿出了妖孽的味道。
李木兰黑沉着一张脸,无力扶额,“···你这样站在旁边,我没法如厕。”就算是她再怎么情感白痴,但是也不会不知道旁边有个专人盯着就会解决的出来。
“那,我去外面等你···”洛蒙不舍的看着她,然后推门出去,好吧,这两天是盯的太紧了,让木头宝宝有些反感,那可不是他应该去做的,适当的也要放开一下。
李木兰见他出去,这才松了口气,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刚完事,外面的男人就再次冲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木头宝宝,快点儿····谢天风出事了。”
刚提上裤子的李木兰狠狠的照着洛蒙的面门踢去,幸亏那厮跑得快,不然保管踹在他的脸上。
在李木兰见到谢天风的时候,他几乎奄奄一息,胸口已然中弹,就连腹部还有腿上都各有一枪,虽然说混黑的难免受到这些个伤,可是依着谢天风的能力,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是说他中了陷阱?这都要他的随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