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搞定?老女人?在听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端木行脸上杀意全显,这个养女是李若琳在一个墓地里捡来的,见她奄奄一息生怕真的就这么死掉,心疼的当做自己的女儿,哪成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大逆不道,开口直唤他的名字不止,还将她的养母唤为老女人,只是,她曾几何时跟自己这么亲密了?
看来,是有什么人在冒充自己做些什么事,想到这里,他倒是配合着她,“你以为,女人都是那么好搞定的吗?”他反手将她揽入怀中,浓重的男性气息冲击着她。
她就知道,他是在意自己的,见此她嘟起小嘴,“你说过会杀了她的,这样的话,我们才可以在一起。”
“快了,。”他抽回手,冷冷的看着她,有人想要杀琳琳?这个养女的心机,还真是不一般的复杂。
端木熏没看到他眼底划过的杀意,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
就像是端木行没有看到那个仓皇躲到一边泪流不止的女人一样。
李若琳努力吞咽着,忍着,可是这一幕还是被她亲眼看到了,她该如何是好。
李木兰端着托盘出来,此时的饭菜已经被她还有洛蒙一扫而光,只剩下残渣剩羹,在看见大厅那一幕的时候,她眉头紧蹙,“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传入两个人的耳中,虽然她不想过问,但是响起李若琳那病弱的样子,她有些心生不舍,自己的老公居然跟养女苟且在一起,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我,刚刚扭到了脚···所以爸爸想要抱我回房间。”此刻,端端木熏立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腕,似乎是真的伤到了一般。
李木兰走了过去,垂眸看了看她的脚腕,莞唇,“正好,我是练武的,会治跌打损伤,我帮你······治治。”再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很厚道的抬起脚,狠狠的朝着端木熏的脚腕处一踹,这个时候,就算是不受伤,也骨折了。
顷刻间,整个大厅里都是端木熏的哀号尖叫声,“好痛·····你个·····贱人····”
“贱人骂谁呢?”李木兰看着端木熏疼的豆大的汗滑落,眼则是狠厉的瞪向闻声而来的医生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刀疤男。
端木熏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痛呼,“医生,医生死哪里去了,快给我看看····我的脚骨折了·····快点儿···痛死我了。”
医生刚走过前几步,就被李木兰挡了回去,“医生,你的腿也不想要了?”
“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大小姐,找死。”刀疤男则是不顾那些,几个大步过来就举起手里的枪来。
李木兰冷笑,看着那个刀疤男,发现他居然跟端木行的身形差不多,看来这个塔纳托斯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啊?他们想要认回我,还要看我心情的人。”
她指了指端木行,然后看向不远处躲着不肯出来的李若琳,这个妈妈还真是胆小的紧,稍微叹了口气,既然她想要躲在那里,那就在那边好了。
刀疤男在端木行的瞪视下退开,但是那眼底的杀意从未散去。
端木熏则是跌坐在那里哭的肝肠寸断也不敢有人上前去,一直到哭到快要无力了,端木行这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朝着一边的医生低吼道,“愣着干嘛?跟上。”
“我说,你要是敢给她治,你女人我可要带走了。”李木兰则是斜了一眼角落里的李若琳,她此时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不敢去看那一幕,尽情的让眼泪流。
端木行的身子一怔,回转头看向站在大厅里的李木兰,垂下眼睑看着在怀里痛哭哀嚎的端木熏,沉声道,“我马上过来。”
李木兰走过去,然后将托盘放在一边的佣人手里,伸手过去接端木熏,“我也能抱动她。”
“不要···我就要行····爸爸抱。”她的话刚出口就被两边的眼神瞪得犹如有把刀子在凌迟着她一般,她忙改口回道。
李木兰却是已经将她接了过去,笑笑,“别客气,姐姐,也能抱你。”
“我要下来。”端木熏挣扎着,却是抗不过李木兰的力气,只能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衫,生怕她将自己扔下来。
端木行在李木兰眼神的示意下,朝着大厅外门口走去,在哪里他看到一道瘦削的身影,可恶的很,她就不知道站在那里很冷么?
李木兰将端木熏不算太温柔的扔在床上,然后站在一边攀着双手看着她在哪里哀嚎着,那声音尖锐的令她想要将她的舌头拔掉。
“你凭什么说是我姐姐?你配吗?”端木熏就算是伤到如今的地步,还不忘毒辣的数落着,就算是脚腕骨折那又怎样?既然没法止痛,那就狂炸乱吼来止痛就好了,眼前就有这么个人,正好逮着来骂,但是她从未想到过这逞口舌之快的后果。
李木兰走到医生旁边,低沉着声音道,“我来,你出去。”
医生不敢不从,毕竟这个女孩在堡主面前敢自称端木熏的姐姐,堡主也没反驳,他慌忙退了出去。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李木兰潇洒的用脚将房门踢上,然后似笑非笑的站在床边看着一直往角落里爬的端木熏。
端木熏慌着一张惨白的脸,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手枪,指着李木兰的鼻尖,“你敢过来,我就开枪。”
“敢开枪试试。”李木兰脸上浮现的是一抹杀意,她生平是那种寡淡的人,但是要是遇上她关心的事与物与人的话,不好意思,她会叫她死的很难看,先前的田欣是个比较轻的例子,只是不能再男人窟里出来。
端木熏咬牙目眦欲裂的看着她,“怎么不敢?”只是在她的话刚出口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的闪到她的面前,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那把枪已经易主。
李木兰将手里的枪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卸掉,“一个小女孩,私自藏枪可不好。”
看着那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勃朗宁就这么被李木兰拆卸掉,她的计划几乎泡汤了一半,这样的话,还怎么去杀了那个该死的老女人?想至此处,她忙扑了过去,却被李木兰躲过去,不巧的正好扑在地上,再加上脚腕上的伤,一声比刚才在大厅还要惨的惨叫声响起。
在大厅中忙活着的佣人与护卫先是一愣,只是在看到堡主在耐心哄劝夫人,没有理会那惨叫声的时候,他们也充耳未闻,给这个端木熏来点儿苦楚也是应该的,谁叫她平日里那么飞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