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男人直接被踹趴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卫晚惊愕的回头，就见莫相君拍着裤腿，优哉游哉的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不用谢。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卫晚找回自己的声音，忍不住问他。

莫相君瞥了眼她手里端着的酒，冷淡道：“还不去送酒！”

“噢。”

想着客人等急了，卫晚只好先去送酒。

片刻后，卫晚从包间出来，一眼就看到等在那儿的莫相君。

看到她，面色冷淡的莫相君立刻转身走，只丢下简短的两个字。

“过来！”

卫晚犹豫了下，迈步追上去。

到僻静无人处，莫相君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卫晚，眼神里满满都是嫌恶。

“看看你这个鬼样子！”

卫晚咬着唇，“这是我保护自己的方式！”

莫相君没说话，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扣住卫晚的腰，然后就摸到一坨坨的厚棉布之类的东西，“这什么？”

“毛巾。”

“绑得跟猪一样！”

“……”

卫晚不说话，让他嫌弃。

她现在这身装扮，她自己也觉得一言难尽。

为了保护自己，每次上班前她都在脸上图两块像胎记一样的黑影，还有麻雀斑，颜值暴跌。

腰上还绑了毛巾，故意让自己的腰身显得很粗。

所以就算穿了女仆装，一眼看过去她也就是个膀大腰圆的‘丑女’！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那老色鬼居然还想生扑你，真是眼瞎！”

“他只是需要个女性。”卫晚忍不住反驳，抬头去看面前的男人，看他脸色阴沉下意识放软声音。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不然领班会骂我偷懒。”

难得听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这么软绵绵的，莫相君微微一怔，狭长的眼眸紧盯着卫晚。

脸上妆容惨不忍睹，但那双眼睛依旧清亮澄澈，透着一丝丝冷淡疏离。

还是没变。

“去吧！”

莫相君最终松口了。

卫晚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她忽然回头看莫相君，“谢谢你，莫相君。”

这是第一次她喊他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对着他笑。但是她此刻脸上的妆容，把她的笑拉垮了。

“快滚！辣眼睛！”

莫相君皱着眉，表情依旧嫌弃，心里却忽然就心花怒放！

卫晚哦了声，很听话的‘滚了’，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加深，这一刻，她居然觉得开心。

凌晨。

卫晚下班时听到同事八卦，说有个老色鬼被人拖到巷子里打残了，手跟脚都断了，满嘴的牙也被打掉了。

当时还有人不小心看到打人的那一幕，据说是江城大魔头莫相君让人下的手。

卫晚听完这个八卦，心里漫过几分暖意，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愫。

没想到莫相君居然会为她出头。

……

第二天。

早上起床太晚，所以卫晚先去了学校，到中午午休时分才去医院看卫兰。

谁知到了病房却发现卫兰的病床收拾的整整齐齐。

护士说：“刚刚有位先生给卫女士换到单独病房了，好像人跟过去了还没走。”

有位先生？

卫晚竟一下子想到了莫相君。

想到可能是他，去单独病房时，她竟有点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