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这是看见情况不对劲,连理由都找好了呀,直接把问题抛给我,这波该说二姐机灵呢,还是巨坑呢?
许平安微微颔首回答道:“启禀陛下,这首登高,正是微臣所作,几个月前出城登山,观我南离江水浩瀚,一时有感而发。本该自己上台的,无奈身体虚弱,就算上台了没有真气加持,怕是在场人士也听不清,于是只能拜托二姐代替我上台,失礼之处还望诸位大人莫怪。”
既然二姐都找好理由了,那自己也就只能顺着杆往上爬了,反正这首登高抄也是抄的杜甫的,除非杜甫也穿越过来,不然即使诸位大儒有些疑惑,那也关系不大,在这个世界自己绝对是原创。
陈夫子抚了抚胡须道:“这首诗叫登高吗,登高而望远,倒是与这诗中意境极为契合。只是年轻人应该蓬勃些才是,这诗对年轻人来说太过暮气重了些,这点你就应该多和你姐姐学习一下,不过她有些活跃过头了就是了。”
作为许晴霜的老师,他还是有些了解许晴霜的,代替弟弟上台这种话一看就是临时编造的。而且许平安一入殿这姐弟两在说悄悄话以为没人发现,可宗师高手感觉何等敏锐,就连风吹草动都是一清二楚,何况是这些小动作了。
不过离皇都没有追究,而且这也算许家姐弟自己的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这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当着淮阳侯的面刁难下他子女。
离皇又道:“如此才情,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百年多病独登台,可惜,可惜!”
又看向许毅问道:“这些年来,令郎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吗?”
许毅摇摇头道:“这些臣也请过不少名医来看过,都毫无办法,早些年还特意请来学宫的祭酒看了看,结果祭酒也说这是天妒,非人力所能及。”
众人神情复杂看着许平安,天妒吗?连学宫的祭酒都没办法,那世间医治的方法那就真的是少之又少了。这样其实也好...少了许多麻烦...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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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容忍淮阳侯府出一个徐连翘,就连许晴霜颇有儒道修行天赋那也无妨,可众人不会容忍在徐连翘和许晴霜之后还出一个让学宫夫子都自愧不如的许平安。
陈夫子也是感叹道:“天妒英才呀,天下好不容易出一个如此才情惊艳之人,连上天都在妒忌吗?以前也曾经听晴霜说起过你,博学多才,出口成章,本以为是虚言,今日一见倒是觉得老夫见识浅薄了。”
“虽说你身体不太好,不过在你的诗中我还是感受到你那不屈的意志,人生在世总得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才是,不知你是否愿意来学宫做一段时间教习,若是你愿意我可为你担保。”
许平安连忙罢手道:“承蒙夫子看中,只是学宫教习一职事关重大,学生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服众。”
许平安也是吓了一跳,这陈夫子居然想让自己这个病号给他打工,先不说这合不合理。就算去了自己也不知道教什么呀,难道要教社会主义不成,也不知道教这个违法不违法。
不过自己觉得还是没有要去试试,毕竟明天就能拿到太素脉法另一卷,自己就可以成为武林高手了,到时候行走江湖,锄强扶弱,不比去学宫做教习香吗?
仗剑走天涯,才是男人的浪漫!
走出殿外,姐弟两都是舒了口气,许平安是被一群大佬盯着不舒服,而许晴霜则是逃过一劫的庆幸,当时那个小太监找她让他去主殿的时候,她心里可是慌得很,不过还好她机智,关键时刻急中生智化解了危机。
随后许平安面色不善地盯着许晴霜道:“二姐,你不打算给我解释吗?”
许晴霜有些心虚的道:“什么解释,我不是都问过你了吗,你的就是我的你也是同意了的,你做的诗不就是我做的诗吗,这有什么问题?”
许晴霜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唯一失算就是,在台上一心想着打败崔莺莺,不小心多说了两句,不然现在榜首就是她的了。
于是嘴犟道:“还不是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写的诗这么暮气沉沉,就不能写写风花雪月之类的吗?”
得,这是抄作业不会抄,被老师抓了,反过来怪写作业的没写好。
迎着众人讶异的目光,姐弟二人也回到偏殿,这时许平安也没心情吃饭了,随着公布这诗是许晴霜代替自己上台所诵的,便隔三差五有几道目光看了过来。
而在这诗之后也没几人继续上台了,于是许平安也只能正襟危坐的在那里发呆,毫不犹豫才熬到宴会结束。
果不其然,文会前三就是,许平安,沈钰,崔莺莺三人。
这之后还说了些什么,许平安完全不知道了,这时他已经有些精神不振,迷迷糊糊的开始瞌睡了,毕竟今天这昙华宴时间也不短了,而且后来被许晴霜这么一闹,精神消耗巨大。
一旁的徐连翘和许晴霜见状,宴会一结束便马上带着许平安出宫去了。
许平安一进马车便昏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