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好友分别后开电车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原以为会睡得很香,结果五点半就醒了,不管如何努力的睡,脑子里依然不断重复着昨晚的对话。多年来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我追求完美,还是我固执到与社会脱钩。不过有点我是清楚的,追求自己看到的东西,结果难免会和大众的观念有隔阂,产生与世隔绝的现象,我大概有这种感悟的。
哪年开始,毕业出来,或许之前,我的潜意识里已经在决定著作书籍,不知道是不是那年还是那年,接触了好多认为不正确的观点,造成了今天我的动力就是不断演绎世界的事,现在差的就是拿笔的动力。真的是对笔又爱又怕,爱写又怕写不出,写不顺。
多少年了?应该也有六年了,不对,现在是22年,按15年起差不多七年了,精神从那年起萎靡差不多七年,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呼~”
打开抽屉,拿出已经定题5年的“论兄弟关系”,17年上半年开始写,这几年修修改改,内容总是不尽人意,真是叫人烦。突然窗外吵什么……
“昨晚少炎喝了好多酒,后来醉得死死的。”
“没见过他喝那么多酒,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阿莲那里,他老爸说不准她出门那么早,要少炎先等几年,等到她两个哥哥娶媳妇先。听到这样的话我真是笑死,等几年黄花菜都凉了。”
嗯,听出来了,是少炎的妈妈在诉说。我记得少炎在群里发表他过年办酒席的事。
“我从不骂少炎的,昨晚我骂了他,我说行就行,不行就分了,嗜酒把身体弄坏就不好了。”
有人说:“那边的人也真的是……”
少炎的母亲不等她说完,生气的说:“你都不知道之前去那边她俩哥一直在骂少炎,少炎又不说话,然后回来就一直拿啤酒喝,一直喝一直喝……”
一人插嘴说:“这样的人真是不懂做人,我听了都替少炎难过。”
“那阿莲什么态度?”
“她昨晚也在哭,打电话给我一直哭,她说她这几年打工的钱都给她爸爸了,一年四五万的。现在连这点自由都不给她。”
“我说你不要哭,大不了明天叫少炎接你过来。”
一人说:“一年四五万,很多钱了。”
“已经很多了,连续五六年也得有个二十来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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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炎去接她没有。”
“早上的时候阿莲自己就搭车过来,但半路上被她家人的电话叫回去,叫她回去好好商量。”
旁人气不过,来了句“龟孙的,要人等几年,那时都不知什么情况了。”
多人回应:“是啊,谁说不是呢。”
是啊,这年头。
看了手机,时间都九点过了,衣服还没洗,房子也没打扫。唉!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