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声传遍整个靖州城,全城的人,不管是睡了的还是没睡的都走到屋外。看向爆炸声传来的地方,那里是州牧府衙……
看着爆炸的地方,声浪吹动他的头发,窗户还在摆动。张东海愣了愣!
“师父,师父,怎么了,我害怕,呜呜呜…”林平直接被巨大的爆炸声吓哭,刚睡下还没睡熟就被惊醒。跑过来抱着张东海的腿哇哇大哭。
张东海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安抚林平,“没事没事,平儿不怕……”张东海抱起林平,轻轻的抚着他的背。
“师父!这是怎么了,刚才的声响是怎么回事啊?”林平的泪水还没止住,瓦呀无呀的问张东海
“应好像是什么东西炸了,可能伤了人,为师要过去看看能不能救人,你可以待在这屋子里不要乱跑吗?师父很快就回来”
“可是师父我怕…”林平泫然欲泣。
“平儿不怕,不怕,师父不是也给了你一块吊坠嘛,有吊坠在没有练气期的都伤不了你,你放心师父很快回来。”
张东海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能一再的安抚着他。
“师父,可是我…我…”林平顿了顿,他的确害怕,这么大爆炸声,外面越来越大的火光,隐约还有哭声,好像有人在喊救命…这让小小林平心里一颤。
“师父您去吧!平儿在这等您回来”林平强忍着泪水,用袖子抹了泪水。
他虽然怕但隐约感觉外面好像是死人了,他也听说过炸药的厉害。前年他们镇上还炸死了人,所以还是强忍泪水让师父去救人。
“我在这应该是安全的吧…”他心里这样想着。
“好,在这好好待着,为师去去就来。”张东海把林平抱到床上。
激活了他的吊坠,吊坠发出一道清光,宛如球形蚊帐,保护者床上的林平。
张东海背上了剑,从窗口越出,飞剑出鞘,张东海稳稳的落在飞剑上,往州牧府疾驰而去…
半个时辰前,整个靖州城的大大小小官员都接到州牧府的通知让他们去州牧府议事。
众官员虽有抱怨但不敢言声,全都聚集到了州牧府。到了州牧府只见州牧张尉坐在堂中,众人坐下,除了进堂时的行礼问候,半天没人出一个声。
正当司隶周元方要开口询问时,张尉开口叫了几个官员离开,其中包括守城将军。张尉离开后,众人一头雾水。
“周司隶,州牧召我等来议事为何又为何独独叫了那几位出去,而且还将我等属下护卫一并叫来此地?”一位官员忍不住向周元方询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周元方忿忿道。
平日里这张尉行事狠辣,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言?抄家!
这王八蛋仗着是当今皇帝幼时的伴读,还是皇家首席供奉的弟子有些修为,在这靖州那是为非作歹。
当然为非作歹是对这些官员而言,对百姓还是不错的。朝中对他的很是看重百,也很受百姓的爱戴。
众人的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始终不见张尉回来。周元方刚起身往后堂走去,才没走几步,轰~炸药引爆了…
张东海自客栈而来,看到路上有许多百姓,有人正往州牧府而去。可都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士兵给推了回去。
“怎么回事?这又不是战时,大晚上的怎么这么多士兵?
难道这是城中某位大人物策划的,事先安排了军队维护治安?先去爆炸的地方看看再说!”
很快张东海来到州牧府,整个州牧府都被夷平了。
周围的房屋也多有倒塌,爆炸造成大火。四处都是哭喊声,求救声。这得是多少炸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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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海落在原来州牧府中堂的位置,观察着爆炸过后的痕迹。
原来的州牧府以不存在,留下的是一个大坑,和一大一小的圆圈样式的坑道。
张东海捻着胡须走到大坑中观察,又到第一个圆圈观察,最后走到外围观察大圆圈。
“奇怪,奇怪,为什么不是集中一点爆炸而是在中心外又设置两个炸药圈呢?”张东海捻着胡须又从外围走到中心。
这时他看到了一小节东西黑乎乎的,他蹲下身,拿了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将其挑起,仔细观察。
“嗯……好像是半截脖子!”他在心中默念。想到这里他突然心里一震。
他迅速起身,从中心大坑到外围圆圈,再到以外四处搜寻着和刚才那半截脖子差不多的“残躯”。
他找到了许多“残躯”是真的残,好多都熟了!已经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尸体了。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一些在大火中幸存的还没有燃烧殆尽的衣服。都是好布料,不像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还有几块兵器残片。
他站起身,目光扫视这片州牧府“遗址”。到吸一口凉气,又缓缓吐出。说道:“看来是一场谋杀啊!”
“现场遗留了许多人的尸体残躯和残破的布料,按理说入夜州牧府不该有这么多人才是,而且从这些遗物来看来的都是城中的有权有势之人。”
“这是要他们死的不能再死,炸得这么狠个,怕是筑基都扛不住。还有爆炸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城中的卫队有时间去街上维护治安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此救火,处处都透着古怪。”
张东海刚说完话突然手指掐诀,背后利剑出鞘,往其背后一剑砍去!
在飞剑往后劈砍的同时,张东海迅速跃起,同时掏出一张护身符箓贴在身上。一阵金光泛起,盖住了张东海全身,一个翻转张东海落在大火背后。
在此同时白晃晃的剑光也落在刚才张东海身后的大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