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_元异之红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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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1 / 2)

火山之下,熔岩之中地元界族的老界类们扎堆说着什么,细看一个接近中年的男人坐在上位,他前面分布着两列,一列四个人,为首的男人说话了。“现在地异界的界类们好像已经不满于在我们的统治之下,他们似乎已经蠢蠢欲动了,你们有什么看法吗?”声音从其中一列传来,是一个女士在说着,“元上,地界族的异上之子已经去往人类之中,实在不知他们有何企图。”另一个插嘴道:“元上,我们界类从未干预人类世界的事,如今异上之子去往人类之中,怕是有所企图。”其他人也随声附和。“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异上派他的一个子嗣去往人类之中,他的目的也许是人类中的界类。”左列第一个界类道:“元上的意思是人类中出现了界类,若是被异上收为己有,我们在地元界界类的统治就岌岌可危啊,元上!”被称为元上的把从他身边流过的岩浆旋成一个漏斗形说:“若那些界类身上流着的是我们地元界的熔液,就算异上有天大的本领也无法让他们归于地异界!我们暂且看看异上到底想干什么。”说话声使周围的熔岩波动,这里位于火山之下,地处洼地是一个盾形火山,在地球上位于东非大裂谷附近,也许你听说过这个火山,人们称它尔塔阿雷火山。

上面说到的的老界类们就是这里的常住者,火山是他们的居住地,更确切的说是他们的领地,当然他们可以像人一样去往陆地生活,可是谁也没有这样过。和他们类似的界类被称为地异界,两种界类身上流着的是不同的液体,谁也无法分出谁比谁更尊贵,不过一直以来都是地元界统领着整个界类。由被选中作为界类的两个领袖比试一场,比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有选中之人才能意会,可见一直以来地元界的元上都赢了。他们的元上类似于我们古代的皇上,只是没有后宫三千罢了,不然就成了界类之后宫争斗了。

在这些界类商量如何如何时,上面的地面正雷雨闪电,天空不是单纯阴沉的灰色或者乌云密布,整个天空泛着一种像加了滤镜的黄暗。一个少年正顶着他那刚染的火红短发奔向一个可以多雨的报刊栏,并咒骂着:“我去,老子刚染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好好炫耀一番就这样淋成个落汤鸡头!”少年胡乱摸了一把头,那带一点深色的红在灰暗的色调中像活了一般站立着向上跃动,而前方一道闪电劈下,灰暗一下变得惨白,使天空上的乌云显得更加可怕。少年看着乌云中跳动的闪电,再看了看远处的地面,路上的雨水从高处流向低处,流的很急,雨也没有变小的意思,少年还记得在染发店门口看见的只是雨丝,从天空中垂直落下像一根根银白色的细针,天色也没有现在这么的黄和暗,这些乌云仿佛是一下子就出现的,而不是像他以前在下雨前看到的那般从别的地方飘来。少年向后靠在报刊栏的玻璃面上,静静的等着雨停,他发呆似的看着路对面的那棵树,而那棵树前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少年眉毛上挑面露惊讶,任由额头上的雨水聚集成滴流下停留在脸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加上这种天气以及周围的这种只有哗哗的下雨声,使少年呆立在那,眼睛看着前面那个正在走来的不知从哪出现的人。

等少年回过神,他看到从雨中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着风衣的短发男人,他就这样看着他从雨中一步步走来,逐渐看清了他的脸,是一张年轻的脸。而他的眼睛也正是看向他,少年正想着是不是应该招呼一下说一声:“嘿,同学快跑过来吧。”可是他不知为什么好像没法开口,他看着他走来,不知为何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就好像遇到了同类。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不仅仅只是雨中的同类,都是落汤鸡,还有都是界类。他没开口,只是嘴唇微张,而他的同类在他试图开口但失败的同时,早已改变方向,沿着雨水流动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是一个小坡,他们处于坡上方一点的位置,少年看着行走的背影,看着远去的黑色风衣,再把视线转移到身边落下的雨滴,发现雨小了很多。果然,不一会儿周围明亮了许多,虽然没有看见太阳的影子,但天空的颜色已经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橙白色,少年见雨势越来越小,便不再等雨停直接走了。

在少年走后不久,一个中年男子从旁边的树下来到报刊亭,捡起被雨水浸湿的耳机,轻声说了句:“人类界类?有趣。”“乖乖和我回去,这样对彼此都好。”是那个风衣男子,“荒,不是我不想回去,你不是不清楚我们回去是要做什么!”

“我们做的一切是为了整个地异界,我并不认为我们做错了什么。”

“地元界本和地异界同是界类,异上要你做的等于毁了整个地元界,这还是对的吗?”中年男子紧握着耳机差不多是在吼着。

风衣男子避开对面眼神投射过来的怒火,淡淡的说:“这我自有分寸,不会彻底毁了他们,可你居然想要通风报信,异上已经下了命令若你执意对抗是可以就地解决...”

“就地解决,呵...我打小看你长大,知道你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异上对你说的是真是假,希望你能够分辨而不是因为他是你父王就全部听之信之,今日我是不会回去,要杀要剐来吧。”中年男子闭上眼睛等待着。

这时少年跑了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叔叔,你手里的耳机是我掉的。”

中年男子睁开眼睛,早已没有风衣男子的声影,只是一个红毛小子乐呵呵的堆着笑想拿回他的耳机。他把耳机递过去,红毛小子刚想接过,中年男子却倒了下去...

“妈,我回来了。”

“好,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陶井原换上拖鞋,闻着从厨房飘来的菜香有了饿的感觉。他快步走去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桌上的苹果笔记本电脑,搜索"杭州暴雨",网页只有几年前的暴雨记录,他又点击当地的天气预报,只看到一个黄色的小太阳图案。陶井原皱着眉自言自语道:“难道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

“井原,出来吃饭了,一回家就跑到房间去,也不知道帮妈妈打个下手。”

陶井原关上电脑跑去餐桌看着红烧排骨咽了下口水,“妈,我不是怕给你添乱吗。爸又加班?”

“今天他们公司聚会,去洗手,春天病毒可多了,流感可不是好玩的。”

陶井原洗着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点棕色的头发,每根头发柔顺的躺在他的头上,他记得昨天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头发染红,还有在他脑海中那些零碎的记忆,他不相信自己今天什么也没干,除了在中心花园的长凳上打盹。可是他没有搜寻到一点下雨的痕迹,自己的模样与今早出门时也没差太多,除了...

除了那个耳机,他在花园醒来就握在手里,耳机沾了很多水,手掌中也留下了几颗水珠。他把手擦干,感觉着手上的水慢慢被吸走。

晚餐吃的心不在焉,一想今天发生了什么脑中就越是一片空白,陶井原躺在床上,家里静悄悄的,通常这个时候家里只有他一个,爸爸加班,妈妈和她的姐妹们学跳民族舞,以前妈妈怕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带着他一起去,去了一次他就宁愿待在家里了,那群阿姨一看到他不是捏捏他的脸就是摸摸他的头,还有的要把她的女儿嫁给他,差点就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定了个类似娃娃亲之类的亲了。

就算没有这些,陶井原还是不会再去的,他第一次去只是想看看妈妈从他记事以来跳的是什么样的舞罢了。第二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去了,他自己在家玩玩电脑,打打游戏或者偶尔心血来潮看看自己喜欢的书,这在其心目中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了,虽然有时候会有点腻,也会想找一个朋友,一起玩之类,可是他的朋友实在少的可怜,上学时个别几个聊的来的同学早已相忘于江湖了,说聊的来其实也就是比其他同学多说了几句话罢了。如果不是知己,聊来聊去也只是那些漂浮在表面的话,无论说多少最后还是谁也不懂得谁。陶井原决定出去溜溜,他拿上手机放进他的小挎包里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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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窗户,换上鞋就出门了。

这是一栋普通的居民楼,从他一出生就住在这里,已经住了快19年了,附近有条小吃街,沿着小吃街走会有一个中心花园,花园晚上很热闹,就像其他地方的公园一样。陶井原打算去傍晚睡醒的那张长凳那里看看。晚上的小吃街人很多,大多是像他这么大的年轻人,他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堆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吃着烤串啊烤鸡啊饼啊粉啊等等。

这条街不宽,路边的一些店面上还挂着从前的旧灯笼,这些旧灯笼充当小街的路灯,把小街笼罩出一股喜庆的红。陶井原绕开买小吃的男男女女,在一家人不怎么多的路摊前买了两串烤肉串,还没把烤肉串吃完,中心花园就到了。

他找到那张长凳,发现上面坐着个人,这个人两只手臂交叉在胸前,背靠在后面倚着似乎睡着了。

“还记得我吗,小子。”这人睁开眼看着陶井原。

陶井原看了看后面,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大叔,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又怎么会来这里呢,要不,你再想想。”

陶井原看向这个中年男人,脑袋里的那些片段就像拼图一样拼接在了一起,“所以,那些事是真的发生过,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你不是人!”

“嘿,大叔,你咋还骂人呢,你才不是人呢,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人,不像你邪魔妖道。”

“看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不是人,我们是界类。”

“大叔,你别吓我,你说我们不是人,你可得拿出证据。”

“好,你看。”中年男子用右手在自己左掌划了一下,顿时血从上面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男子指向地上的血,陶井原一看,伤口的血聚集成一个火山的形状,血的颜色深红,由于月光的缘故反射出一层一层的光。

“你不用惊讶,你的血也可以,不信可以试一试。”男子递过来一把很小匕首,“正好我也确认一下,是不是我看走眼了。”

陶井原看着递过来的匕首,说:“不用了,我和你一样。”

中年男子笑了笑:“看了你也觉察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来了,什么感觉呢,是不是感觉孤零零的,这种感觉马上就不存在了,因为你以后会和你的同类并肩作战,不过我们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家人朋友。”

陶井原现在已经坐在长凳上,他回想起几年前看着自己摔伤的膝盖流出的血,慢慢聚集在伤口上形成一个类似火山的形状,那时候他以为是巧合,但是每一次的流血事件都会这样,陶井原感到不知所措,他害怕自己,他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所以当他在雨中救下这个大叔时,他就有预感,他快知道答案了。

他面向他的同类问:“并肩作战?和人?!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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