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晶是被吓死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只要没有证据，警方只能是传唤询问。”

“按照李默的意思，只要把问题解决，剩下的交给时间很快就会平息。”

“这些报道反倒是激化了王晶晶父母和我的矛盾。”

“现在有了舆论，一时半会很难平息。”

我本是想要帮忙，没想到会弄巧成拙，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难怪李默会说我做的事情是歪门邪道。

“这不怪你，你别太自责。”张若男还是很感谢的看着我。

“你们能帮我这么多忙，我真的很感谢。”

我讪讪一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是心中还有些异样。

借口让张若男先上楼，我坐在小区的长椅需要思索下接下来的事。

学校那边还有记者守着，但情况已经不太要紧。

我们加班的人得到了一天的调休，趁着这个时间我和顾凯打算出门调查纹身的事。

坐在车上正要走，我们正好看到张若男也从楼上下来。

她坐在李默的车直接离开了小区。

“程明，你觉得咱们这位委托人是不是被蛊惑了心？”

“什么意思？”

“她从昨天回来只字未提她妹妹的事情，反倒是一直在玩手机。”

“这是碰到了更好的，就不打算和我们合作了呗？”

顾凯还是有几分沉不住气，首先非常不满的说。

我倒是觉得不至于此，安慰了几句他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

张若男的本意肯定是想要给妹妹平反昭雪，所以无论是我们还是李默，都是她非常重要的助力。

长青市有明文规定，学校附近的三个街区都不允许有纹身店一类的商店出现。

所以我们用软件按条件搜索，结果出现了上百家纹身店。

“认真的？”我拿着手机递给了顾凯，感叹长青市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正常，以前比这还多，这几年扫黑除恶整治的不错，情况好多了。”

一百多家，我们一家家的找过去。

到了中午的时候已经筛选了二十多家。

顾凯从便利店买了几瓶水回来，坐在车上说道：“程明，你不觉得奇怪么？”

“怎么？”

“我在想张若雅的死亡时间，她死亡的时间在晚上十一点左右。”

“但是那阵子厕所的使用率还是极高。”

“我觉得凶手必然不会在人多眼杂的时候动手，除非他会魔法。”

这点我赞同，但凶手用什么办法悄无声息且快速地杀了，这才是关键！

“你说，张若雅平日里文静的很，如果有人假扮她的概率有多大？”

顾凯可能已经深思熟虑很久，才和我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