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听见母亲啜泣声,被人冷落的感触,小小的少女也感同身受。父亲从未来探望母亲,总觉得跟自己脱不了关係。
母亲开朗的笑容下其实饱含着伤感,艾米洛亚都看得出来。
要是我死掉就好了。
心脏又开始抽痛,女孩的脸色更加惨白,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彷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艾米洛亚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
『我……像我这样的人,死掉算了!』
我只是个赔钱货,对于这个世界,毫无可取之处。
我什幺都做不好,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却老是以身体不适做为藉口。
我想我一定是不被社会所需要的败类吧靠着家中的财富苟活至今。
这幺痛苦的生活……
『唔、呼呼呼……』
意识终究模糊,母亲疾呼婢女的声音传入耳中。
『快叫医生!艾米的病又发作了!』
感觉自己被抱到床上,剧痛一bobo袭来,如汹涌的海浪淹没自己。
……果然。
缕缕的金丝是少女最后看见的景象。
还是去死吧。
炉火熊熊燃烧,金髮男子与「家人」的画像挂在壁炉上。昂贵的东洋瓷器,柜中摆放各式高价的装饰物。暖炉前摆放着高级绒布沙发,男人悠闲地坐在上头,一旁的茶几桌还放置陈年红酒,酒香四溢,男人微晃酒杯,撩起的丝绸睡袍,诺伯斯半瞇着眼,享受着褐髮女子的口舌侍奉。
带着单片眼镜的中年执事望着主人的背影,并不晓得「夫人」正埋在主子的双腿间,只是静静地陈述事件。
『大小姐又发病了,现在还在昏迷。』
『是吗。』
男子的声音淡淡的,不参杂半丝情绪。诺伯丝抚着小妾的软髮,对于小舌的舔弄感到满意。
『已经给她请最好的医生了,难道治不好吗』
脑海中浮现金髮少女的容貌,诺伯斯叹了口气。
『想来她也只有那脸蛋能看,身子那幺虚弱,让她成为政治联姻的棋子也毫无用武之地呢。』
管家一听,面露难色,『呃、这……在下听大夫说,大小姐的身子只能调养,早产烙下病种治不好……』
『喔』
低沈的男声渲染冰冷的笑意,诺伯斯瞇了瞇眼。
『所以是在怪我害奥薇希亚早产吗』
『在下不敢,请老爷息怒……』管家低头赔不是。
诺伯斯挥了挥手,示意执事退下。
『好好看顾她们母女,尤其是艾米洛亚,别让她轻易死去。』
『是!』
修长的手指捏起褐髮女子的下巴,杯中的酒j流泻至女人张开的嘴巴,意乱情迷的面容,多余的的红酒混杂白浊黏稠的y体从嘴角溢出。
那丫头的一切,他都会处理妥当,反正孩子总是父母的附属品,艾米洛亚也将成为成就自己霸业的弃子。
能利用的人事物就该利用得淋漓尽致,不然他们活在这世上还有什幺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