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渼淼保卓翔安然无恙的正位平躺入睡,颇有成就感,不敢怠慢骄傲,怕她渗血而死。
谢舒媛陪小夏休息,这天凌晨她不经意间抬头扭脖,门边站着个腰间挎包一圈的小男生,全身还有点脏兮兮的,摆着两手掌傻笑酥酥。于是她把他拦出门外:“你有什么事嘛?”
他哭笑不得地说:“我想帮你一个忙!”
舒媛欣然扭头一会:“你是干什么的?”
他最终停住了笑容,满眼红烧泪痕说:“找日本人!”
“哈?”舒媛瞬怀疑窦,不一会就想通了,卓翔现在这么惨,在这人人朝不保夕的时刻,那个日本人不是更不好过,就是更过分了说。
“师座真是!那个日本人?师座把他怎么样了才对!”小男生不屑冷意地叨叨,他们跟卓翔打热乎泼冷水来了?
“但是她才三岁还是女的!”谢舒媛提醒日本人的心理,欺负小孩子和女孩子家可没柔软过。
“他们就这心态!”他能想到抗战十几年,日本法西斯欺负小孩子不是事,况且这些年瞎批教育界。
“走吧!这事闹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舒媛忍痛不想胡乱闹事,只想要个交代和道歉。
“师座都十岁了!”小男生也急着的同时竟在无形逝去。
“他们要的是2038!”舒媛抑扬顿挫不想说给日本人听。
“好吧!小生告退!”他笑着消失在这个日本人的家门前,再现亦是众望所归的那一年那一天。
“大哥哥!小姐姐!”小夏敲开隔间的防护门,卓翔和渼淼睡一个被窝里毫不避嫌地起身。
“舒媛姐要中考了,没人照顾我了!还有,我们五月就回学校上课了!卓翔姐怎么样?”
卓翔急得下床,邓渼淼把她锁被子里,说:“脑贫血急不得!”
“哦!”小夏的肚子饿了,卓翔又有理由下床,邓渼淼抢先把她锁屋里,带小夏出去吃饭。
“这股怪味!难道是?”邓渼淼带小夏回家,家里还是没有人回来。小夏不好意思打扰别人,一个人缩进屋里。一个人只要免疫力下降就会有事,邓渼淼火速把她拉回去,等打完仗再回来。
“喂!”赵英森不习惯没有邓渼淼的日子,毅然决然给他打电话。
“你们没事了吧?”
邓渼淼苦思闭目道:“卓翔现在只是血位不足!”
“你回不回来?你不要真离开我!你现在不在,我在宿舍只能是出家了!课都懒得去上!”赵英森缩成一团在圆滑的椅子上。
邓渼淼一手拿电话一手吃饺子:“英森,我父母差点害死卓翔,把她拐去武汉!差点没命了!如今你让我怎么读书?”
赵英森能跟他多交流,放松了些说:“你说什么?这事是你爸妈干的?那你是无路可走了!求你先把书读完好吗?你在武汉一无是处吧?”
邓渼淼走心道:“我是什么状态?”
“退学!”赵英森快言无忌道。
“那算了吧?我自学!”邓渼淼绝望的摔筷子。
“你自学?恐怕咱不读书那会!你跟卓翔要孩子了吧?”赵英森掐指点算。
“忘了告诉你了,咱去厦大!”邓渼淼邪笑着再拿一双筷子。
“你心真大!去厦大!你早考过去不就完了?”赵英森明知留不住他,心里舍不得又庆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