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精肯定是跑掉了。
本来黄皮子就是很另类的物种,不会这么容易被我弄死。刚才他被我用剑刺中,所以舍弃了肉身走了。
现在他只剩下一个妖魂,不过对我们来说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没了肉身的黄皮子,我们不容易发现他,所以要是被他偷袭,我们就麻烦了。
想到这,我把大江和二驴叫过来,先休息一会。
清溪刚才被黄皮子踹的那一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小心点,刚才他的妖魂跑了,没准还有后手,”我提醒着他俩。
“我奶就说过,这黄皮子不能碰,邪乎的很,”二驴心有余悸的说道。
“屁话,”我说,“我当然知道不能碰,但是这都堵上门了,要我们性命,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二驴不吱声了。
我拉了一下大江,“一会万一真回来,我们看不见他,但是那玩意骚哄哄的,肯定有味道,你小心着点。”
大江听我说完,“呼呼”吸了两口气,点了点头。
清溪还在坐着休息,我把元气释放出去,想要查探一下黄皮子的妖魂是不是走远了。
一百多米的距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我心里还是没底。
这对元气的控制还是不行,要不直接做一个大的保护罩,把我们都圈进去那不就安全了?
想到这,我把元气收回来,控制着它在四五十米远的地方停住了,接着我又把另外一个方向也放了元气。
两边算是有了警戒线,我当时想,只要他一回来,肯定就能碰上我的元气,即便是距离已经很短了,那至少也是一个警示。
做完这些,我心里才稍微安稳点。
“清溪,你怎么样?”我走过去,蹲在清溪面前问道。
黄皮子那一脚的力气太大了,估计是踹在了清溪的小腹上面。
清溪没有化成红顶子蛇的时候,那根平常女孩没什么两样,这一脚下去,肯定受罪。
这会儿,清溪脸色还是苍白的很,疼痛让她头上结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伸手给她擦了一把汗。
忘记了我手上刚才摸自己后脑勺沾满了鲜血。这一下,清溪的汗水沾到我手上,直接把刚干枯的血渍给化开了。
血腥味迅速传到我的鼻子里。
突然,身边的二驴深深的吸了两口空气。
气氛那么安静,他的吸气声音就变得特别刺耳。我以为他闻到了什么别的味道。赶紧回头问他,“什么情况?”
二驴一看我回头,身体不由得打了个颤,眼神呆呆的对着我。
“问你呢!”我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二驴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这下轮到我懵逼了。
我们这距离不超过两步,我刚才说话声音也不小,二驴没理由听不到。
现在他却一无所知,要么就是装傻,要么就是刚才魂丢了!
“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又问了一遍二驴。
“没干什么啊,”二驴说,“我就在这坐着,什么也没干啊!”
二驴回答完,应该是意识到有问题,要不我不会这么问,紧跟着,他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白了。
二驴这个变化我看见了,也没当回事,就以为他是被我突然问的吓到了。
我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把自己兄弟都给整怕了。
“没事了,是我太紧张了,”我跟二驴说着,打算安慰一下他。
二驴紧张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并且他张开了嘴,像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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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不停的哆嗦,接着他伸手向我指了过来。
“我?”我用手指着自己,不解的看着二驴,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二驴的紧张愈加厉害,他已经腿软了,浑身上下像是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怎么了?”我问二驴。
他不回答我,指着我的手指一直在发抖,嘴里终于憋出了一个字,“啊……!”
二驴的叫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他这不光是紧张,还有恐惧。
难道是我身后?
想到这,还没等我转身,一双铁钳子一般坚硬的手已经死死的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双手力量太大了,我的呼吸瞬间就被卡住。
“不可能!”我脑子开始不停的旋转。
身后只有清溪和大江,清溪的手不可能这么粗大。而刚才我检查过,这里并没有别人的存在。
是大江!
我不明白大江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对,不是大江。我在脑海中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兄弟,不可能害我!
那双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要么被掐的窒息,要不我脖子就得被他拧断。
“不要回头,是那个东西!”清溪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脑海中传来。
哪个东西?
难道是黄皮子?
我赶紧把元气收回来一些,集中到脖子上的位置。
元气很快就在脖子上撑住了那双手的力气,终于能让我缓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