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副官拼命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你是gf的交通员,你怎么是这副德行?你们共产党人不是不好色的嘛。怎么看你们像流氓啊,这,这绝不是共产党,天哪,我搞错了。但是这女人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军营送情报呢?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腹杆仰起头问道:“要是兄弟因为误会,得罪了两位,我们可以说清楚的,你们也犯不着得罪官府,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哦。”
“我们是这里的霸王,我就是这里的龙头老大,这里的一亩三分地我说了算。怎么,你以为我们是gd吗?哈哈,gd也会要我们这种人,那倒是新鲜的很哪。”彪哥搂着姨太太大笑着。
“你想怎么样?要是想杀了我,就快动手吧。我保证明天你们这里就会灰飞烟灭了,到时你连骨头渣都剩不下,别怪我没提醒哪。”副官还在硬撑着。
彪哥哪里去理会他的话,哈哈一笑:“你小子算是属鸭子的,皮烂了嘴还挺硬的。好啊,你不是自称好汉吗?你对我姨太太用了多少刑罚,我这里给你加倍偿还。先让他尝尝我们这里的鲜辣汤,到了我们这里怎么能不吃辣的呢,入乡随俗嘛。”
“喜欢吃辣的吗?我们这里的人都喜欢吃辣的。你也来点尝尝。”彪哥乜斜着眼睛问他。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想吃你这里的任何菜肴,你赶紧把我放回去,不然哼——”
彪哥大笑着对姨太太说:“这小子净想好事,还真是酒色之徒啊。到了这里还想着我请客喝酒,没错,我是请你喝,恐怕你会不喜欢的,不过没事,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姨太太大声说道:“没错,他就是想让我吃辣椒水。”
嗡地一下,副官的脑袋胀大了几圈。我真糊涂,这些人怎么会好心请我喝酒,这是要给我上刑啊。这些混蛋根本不把官员放在眼里。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不由分说,过来几个小伙子就把这副官解开绳索,掀翻在老虎凳上,捆上了手脚。副官知道不好,还想拼命反抗,可是几拳闷在肚子上,他浑身无力,嘴里吐着白沫了。
彪哥真是黑社会的,这里的刑具比起军情处的刑具只多不少,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的,尤其是烧红的火盆里还插着几支烧的通红的铁条和烙铁,还有扭得像麻花似的钢钎,这要是给人来一下,不是痛彻心扉嘛。看来这彪哥真是心狠手辣。
这副官遭罪了,他是广西南宁这边的人,不喜欢吃辣的,这会儿还不是吃,是灌进去的,一张湿漉漉的毛巾遮住了他的嘴巴,行刑手就要往他的鼻孔里灌进去。副官这时正张着大口喘息呢。嘴巴被盖住,行刑手举起灌满了辣椒水的茶壶,就要将长长的壶嘴对着他的鼻孔灌进去。副官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等等,彪哥,这么玩会把他一下就弄死了,他也许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丁四娃走出来说道。
有人松开了捂着副官的毛巾,副官大口大口喘息,眼睛通红流泪。
“四娃,我错怪你了,快救救我啊。”副官像见到救星一样喊道。他心里将丁四娃恨死了,恨不得解脱出来后,一下就把丁四娃一枪打个脑浆迸裂的。
“不,我不认识你,但是我是担心你一下死了,会不好玩的。”
“啥——你还想折磨我?”副官惊呆了。
“怎么,你平时对待我们这些新四军的战俘心狠手辣,各种刑罚层出不穷,对待我们的女兵更是极尽残暴之事。难道让你尝尝滋味就受不了?彪哥说过了,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你应该有这种心理准备啊。”丁四娃冷笑着缓缓地说道,像在教副官如何做人。
副官几乎要哭出来了,原来这是丁四娃在想着法子折磨他呢。丁四娃对于这种残害新四军的禽兽自然是恨之入骨,他早就想将他千刀万剐,现在他落入了黑社会的手上,他正要让他生不如死呢。
“兄弟,你说说你的办法嘛。”彪哥倒是很有兴趣。
“不要从鼻子里往里面灌,会引起他的胃部大出血,还是从嘴巴里灌吧,这样有个缓冲的过程,他也能渐渐适应,不至于一下就出生命危险,还得我们抢救不是?”副官听了,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啊啊啊——咳咳咳”副官哪里尝过这种滋味啊,嘴巴上就像火烧一样火辣辣的,喉咙里都像是灌着火油在燃烧,然后是肺里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鼻涕眼泪是不住地往下淌啊。
“别灌啦,我知道我错了。别灌啦。咳咳”刚灌完一壶,副官早已是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屎尿横流,密室里一阵的恶臭。
“那怎么行呢,你们广西人不是很嚣张吗?不是个个都是硬汉嘛,这才是第一顿哪,怎么着也得请你吃上七八顿,才显得我们这里好客嘛,接着来。”彪哥冷笑道:“你政府官员怎么啦,我们不吃你这套。下面是请你吃红烧肉,还有韭菜炒鸡蛋,想必你会喜欢的。”
副官被辣椒水折磨的下身稀里哗啦,颤抖不已,大声嚎哭:“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