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_夜术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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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2 / 2)

受了思念的煎熬,她今日实在忍不住,偷偷跑来薛凌风的寝处,想来看看,没想到却变成了她与影卫互通到一起,打死她也不认得薛凌风的影卫啊。

“庄主,我,我没……”

薛凌风当然不会等在那让她为莫须有的罪名辩解,连忙打断他道:“你今日来是想偷见你的情郎吧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因为你的原因已经被四护法给带回去了,现在还不知受了多少罪,爱妃,这种事情岂是可以随便乱做的本庄主怜香惜玉,知道你是太寂寞了,舍不得罚你,让你受苦,可四护法对你的情郎可没我对你这么好。”

“庄主,庄主,我真的没……”

她的话还是没机会说完,薛凌风转头对霍君道:“四护法,你说我的影卫与人通奸就是这事吧既然证人物证都在这里了,不如我们就一起去看看,也好把这件事弄个清楚。”

霍君也觉得奇了,难道他得到的消息还会有错吗可眼下薛凌风不承认,shuangfei那里也还没问出结果来,而石桌上的银铃也确实是一对,他只能同意带薛凌风去刑房。

可怜薛凌风的爱妾还是蒙在那里,惊慌失措,抬头却见薛凌风冷冷地盯着她,并在她耳边警告道:“闭嘴,少废话。”

只要shuangfei和他的这件事情能被瞒过去,他就有办法把他的影卫从千影门里带出来。

一行人走到千影门,大门一开,那女子便被里面那毛骨悚然的哀嚎声吓得惊声尖叫,直往薛凌风怀里钻。

薛凌风无奈,只好搂了他继续往里走,等一路走到刑房门口,他的爱妃已是吓得哭了起来。

“怎么样说什么了没”

霍君问刑房门口站的护卫,护卫摇头。

霍君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开门。”

第16章

牢门一打开,薛凌风怀里的女子惊叫一声便吓得彻底昏死过去。

刑房里的男人浑身的被吊着,高挑匀称的身体上布满了不知被什么刑具折磨出来的伤痕,额前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撒乱的垂在脸庞,低垂的头看不到面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已经陷入很深的昏迷里。

薛凌风把怀里的妃子交给一旁的手下带了出去,走上前去抬起shuangfei的下巴,却看见一缕血迹立刻顺着他苍白的唇角流下来。

“霍护法,这是不是搞得也太狠了点怎么受了内伤”

霍君也走过来,看了看shuangfei的伤势,回答道:“他不肯说实话。”

“怎么没说实话霍护法不要屈打成招才好。如果是为了和那女人通奸的事,我看就算了。”

薛凌风将手放到shuangfei背心上,给他输入真气,可是却感觉到他输进去的真气如石沉大海,在shuangfei的身体里半点反应都没有。

在等他把手抽回来时,却沾了一手带血的沙子,薛凌风脸色更冷了。

“即使不计较这件事,他擅自杀死八名影卫的事情难道可以作罢吗”

霍君一时拿不出证据去反驳薛凌风在他面前演的这出戏,便转身朝属下吩咐道:“去拿x针来。薛庄主,以我推测,昨天肯定是有人协助他的逃跑,否则以他一人之力怎么能抗得过八个人,将我的七名影卫全部杀死这事一定要查个清楚,事关蟠龙山庄的安危。”

薛凌风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个事情冒出来,一时也不好再做声,只是抱了x站在一边。

没多大一会,便有人拿来了霍君吩咐的x针,这些铁针每g都有一尺长,半指来chu,色泽灰白。

“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薛凌风看着那些长针,气不打一起出,整死了他喜欢的东西,这可是和他结天大的怨。

“庄主稍安勿躁,我只是让他老实招供罢了。”

霍君拿起一g铁针,薛凌风只见他好像是往shuangfei的下腹刺去。他立刻警觉起来:“你在刺哪里”

霍君的位置正好挡了薛凌风的视线,shuangfei的在这里受刑,让旁边这么多人看着他的身体,薛凌风就已经够不爽了,他怎还能容忍别人去动他的东西最重要的地方。

霍君见了薛凌风那焦躁万分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主奴二人关系绝不简单,但没有证据他也只能闭嘴,于是对薛凌风解释道:“庄主可知这人体有中府,建里,天枢,y廉四处x位,用针刺透可引发血脉逆行,产生的剧痛不可抵抗,让人只能实话实说。”

薛凌风见那铁针要刺的位置大概就是y廉x,离shuangfei的处就只隔了寸许,手再一动,说不定还能碰上去,若真像霍君说的那样要用针刺透,难保不会对他喜欢的玩物造成什么大伤。

“我对这些东西不懂,不过霍护法,既然你说的x位有四处,我看还是换个地方下针吧。”

天枢x位于右腹,薛凌风看着那铁针刺入shuangfei的皮肤,转眼便已深入了一寸。

铁链动了一下,昏迷中的人似乎已经慢慢醒过来。霍君见势连忙用手臂固定住shuangfei的身体,继续推进铁针。

进入了数寸时,shuangfei的嘴角又开始淌血了。薛凌风知道他已经醒了,浑身都在霍君的手臂里抖着,他仰起头,睁开的黑色眸子里没有一点光彩,疼痛难忍的痛苦却清晰可见。

“霍护法,你到底想要他招什么”

薛凌风在一边有点看不下去,霍君看了一眼薛凌风,然后转头在shuangfei耳边问道:“你说,是谁帮你逃跑的有几个人”

就在霍君问话的时候,手中的铁针又刺进去许多,薛凌风在一旁也想不出这刑罚到底会是个什么感觉,只是见着他的影卫在拼命挣扎。

连续的酷刑已经让shuangfei的意志和体力都到了极限,薛凌风见他浑身都在冒汗,冷汗几乎是顺着他的每个毛孔在往外流,但他还是在徒劳而微弱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是想让铁针出去。

这么多的汗和血让薛凌风想到了影卫死亡的时候,都会化成水,或许那融化的过程就和这是一样的,只是他从来没有去注意过一幕。

“快说!”霍君也知道一个人到了极限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能问出答案的时候,可是他怀里的男人几次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最终只是艰难的摇摇头。

“你还嘴硬!来人,拿火来!”

旁边有人递上一个火烛,霍君接过后,竟然就在那铁针没入身体的地方烤起来。不知那铁针里含了什么材质,遇火没有多久,那被炙烤的地方就已经开始烧得发红,而那热度就顺着铁针一直延伸到身体里。

“快说!shuangfei!回答问题!”

霍君一手压紧了男人的身体,一手举着火烛。

shuangfei挣不动,也没力气shenyin,因为痛苦而紧闭起来的双眼竟然慢慢渗出些晶莹的泪水来,却只是挂在他漂亮的睫毛上,微微的颤动,没落下来。

似乎是挣扎着积攒了全部的力量,这个男人终于虚弱的开口说了两个字:“够……了。”

是受够了,还是顶不住了,谁也不知道,很小很微弱的声音,但所有人都明白他是在求饶。

唯有霍君似乎没听见,他放下手里的火烛,又拿起一g铁针,对准了另外一处x位说道:“不说实话,就别想好过!”

“你没听到他说够了吗!”

薛凌风已是怒不可遏,衣袖一挥,盘子里还剩的铁针全部震落到地上,一股怒气顿时席卷整个牢房,“现在立刻给我放人。”

第17章

薛凌风的一声怒喝镇住了牢房里所有的人,四护法手中的那g铁针也停在那里没动了。几个侍卫走上前去解镣铐,铁链一松,被用了刑的男人立刻就跌到地上,没了知觉似的,但是很快被人架起来。

薛凌风见shuangfei不说话,只是垂着头任由人架着,好像又昏过去了,那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让人不忍再睹。

”给他把衣服穿上,带走。”

薛凌风挥袖便走出去,四护法站在一旁,欲言又止,转而又重重哼了一声,一脸y晴不定地看着人就这么给拖出去。

回去的路上,薛凌风一脸冷笑的决定了一件事--与其躲着偷偷mm偷情,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欢爱。他薛凌风看上一个影卫又如何区区一条戒律能奈何得了他吗他就偏要破了这条规矩,倒要看看他当年接任庄主之位时发下的毒誓能不能应验。

shuangfei直接被送进御药堂,拿参汤吊着,薛凌风令人燃起欧阳玉送的一只香烛,紫烟缭绕,就等着他来救人了。

御药堂从来没进过影卫,即使是一般的侍卫也没资格进这御药堂。这里面汇集天下名贵药材,哪怕是极其难求的天山雪莲这里也养有二十多株,蟠龙山庄里只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在受伤生病后进来医治。

薛凌风的这一举动,引来了整个蟠龙山庄的议论纷纷。

但御药堂的一间小室里却生着可让人安神的檀香,静得把外面的风言风语隔绝的得一丝不漏。

薛凌风坐在桌边喝茶,一语不发的等着欧阳玉诊断的结果。

不一会儿,欧阳玉也从床边走过来坐下。

”什么时候能医好”

薛凌风把茶壶推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倒一杯。

”我看庄主该问能不能好才对。你这蟠龙山庄的酷刑也太狠了,铁砂全部都是一点点填进伤口里的,塞得满满的,且不说要除干净不容易,按他现在的状况,我一动手他就有可能死过去。”

欧阳玉端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倒得满满的,这是上好的龙井,千金难买,出了这蟠龙山庄还不知道哪天才喝得到。

薛凌风望了欧阳玉一眼,脸一把,沉声说道:”我知道神医总有办法。”

”办法有一个。”欧阳玉小啜一口,抬眼说道:”废了他的武功。”

薛凌风不吭声,却挑起眉看着他。

欧阳玉生怕这是薛凌风要发怒了,连忙解释道:”他的外伤并不致命,真正让他昏迷不醒的其实是他的内伤。这伤是因为没有当时医治,多年积累而成,如今既然已经发作,就说明他今后不再适合运功习武。我现在替他医治,疼痛之下他会不自觉的想用真气护住心脉,这样强行运气,会使他的伤势更重,立刻就死也不一定。”

”你是说他不能再用武功”

薛凌风有些不可置信,他见过他轻盈的身法,每次都像风一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完全不像是一个内伤极重的人啊。

”若伤势一直隐忍不发,尚可再撑些时日,不过此刻既然已经被逼出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再治的余地。”

薛凌风点点头,”既然如此,就随神医怎么做好了。”

欧阳玉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说道:”以后他没有护体的真气,就不能再受这么重的刑。”

薛凌风也放了茶杯,走到床边去。

他的影卫趴着床上,眉头紧蹙,仍在昏迷。背上的伤口里全是满满的沙子,每一道都被填得严严实实,被沙子强行撑开的伤口g本无法愈合,稍稍剥落一些,压在沙子下面的血就狂涌而出。

而伤口处的皮r红肿得可怕,像被用烙铁烫过一般,有发焦的痕迹。

”别让他死了。”

薛凌风头一次觉得自己也有不忍看到的事物,交代了一句便走出去了,他的影卫会落得这个武功尽废,身受重伤的下场,和他是有直接关系的。

薛凌风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外的小院里站着,不大一会便听见从房里传出来压抑的shenyin,过了一会,又听到欧阳玉劝慰道:”这是为你好,你的武功本来就不是正统的武学,练久了伤身。”

没有哪个习武之人不看重自己的武功,天下武学,没有那一种不是吃苦练出来的,很多人甚至把那看做是比命好要紧的东西,一本武功秘籍往往引得无数江湖人抛头颅,洒热血,而武功被废,更是奇耻大辱。

薛凌风心里涌起些愧疚,但他又想,没了武功,他的影卫就再也不可能隐秘进黑暗里,再也不可能离得了他的视线,更不可能脱离他的保护。

从此,他便不仅是他的主人,还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那张漂亮的脸,不做影卫也罢。

第18章

听到欧阳玉欣喜若狂地来告诉他,他的影卫已经醒了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薛凌风赶到御药堂的小室里时,正看见他的影卫想从床上坐起来,在看到自己进来以后,他又挣扎着想给自己下跪。

可惜两件事情他都没能做到,这次毕竟是伤得重了。

欧阳玉在一边吓得不轻,连忙走上去把他按住了,急急警告道:“不要动!伤口会裂的,到时候你有再多的血都不够用!”

欧阳玉生怕眼前这个人再折腾出什么情况来,他已经三天没好好睡觉了,薛凌风几乎是把他囚禁于此,大有不把人治好,就拉他去陪葬的兆头,他真的很想离开蟠龙山庄了!

shuangfei抬头,视线冷冷的划过他,又恭敬的望向薛凌风:“主人。”

“你看,你的人已经醒过来,没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欧阳玉一手仍是按着shuangfei,一边却转头急急忙忙向薛凌风求证。

薛凌风没理他,只是专心看自己的影卫——他还是很虚弱,几乎无法自己坐起来,如果说三天前他已经基本死了,那么现在也没有怎么活过来。但是他却强撑着,就像以往强忍伤痛一样,忍耐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现在没有x命之忧了,需要的是调养,这也是急不来的事情,起码得个把月。你的御药堂既有人才也有药材,大可放心,他会没事的。”

欧阳玉硬是看出来薛凌风的心思,连忙表示真的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情了。

薛凌风盯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自己径直走上前去,将手搭在shuangfei的脉门上——他的武功真的都散了,这毫无内力的脉动虚弱而缓慢。可他的影卫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显得悲痛欲绝,他还是那一副表情,不多话,不出声,只是等待着命令。

“你给他开几副方子,其余就没什么事情了,这几日有劳神医了。”

欧阳玉如获特赦,几乎是立刻就闪出房去。

“知不知道你没有武功了”

薛凌风走回桌子边上坐下,看着床上的人,桌上那壶龙井已经被欧阳玉喝光了。

“知道。我对主人已经没有用处了,所以请主人赐死。”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薛凌风勾起嘴角:“我若要你死,又怎么会花这么大力气救你虽然你武功已失,但仍是我的属下,我要你活着,你就不能死。”

“是。”

被主人大赦,不用自行了断,shuangfei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仿佛生与死的界限在他的心里已经模糊了。

看着他的影卫这样子,薛凌风心里对他失去武功的愧疚也烟消云散了——他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连武功也是,自己要拿走他的东西,不需要有任何理由。

“你就在此好好养伤,几日之后我来接你。”

七天之后,shuangfei被薛凌风从御药堂领了出来。

他不再是影卫了,他再也无法将自己隐蔽在黑暗里。薛凌风带他出来的那天阳光灿烂,其他人都心安理得的享受春光,他却站在那光线里觉得无所适从。

这不是他熟悉的世界,这个世界太亮了,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还有些脱力。薛凌风只以为他是身体尚未痊愈,向手下使了个眼色,便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住他继续走。

“主人……”

shuangfei小声喊了一句,他看见路边有一块y地,他想得到主人的允许,在那里歇一会也是好的。

薛凌风回头,他的影卫真漂亮啊。他不再穿那身呆板紧束的黑衣,淡青色的云袍长袖舒卷,衣袂轻摆,那一身气质,薛凌风一时找不出个词来形容,便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说道:“是不是想问要去哪里呵呵,我给你安排了个住处,就在前面。”

“谢谢主人。”

shuangfei低了头,把胃里泛起的一股恶心感压了下去,也没再提想要休息的事情。即便是他这样的人,也是向往光明的,虽然在阳光下面已经没有他的位置。

到了薛凌风所说的住处,一行的侍卫都一楞,这不是薛凌风的“后g”吗!

此刻,薛凌风的那些美娇娘们都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聚集在不远处的花地上,交头接耳。她们都听说一直空着的西厢房里今天要住个人进来,便早早的都等在这里,要一睹新人的风采。

本以为来的必是个貌若天仙的绝色美女,没想到她们的庄主居然派人架了个男人来。议论纷纷之声立刻就高了几个八度。

shuangfei从没来过薛凌风的后g,他做影卫的时候是不被允许进入这里的。太阳晒得他越来越晕,只是在听到耳边吵吵闹闹的声音以后,他才强撑起j神往噪声处望过去。

原来是很多女孩子都在看他,shuangfei惊得立刻望向薛凌风,正好和薛凌风看着他的视线撞到一起,他又连忙把头低下去。

那短短的对视让薛凌风看到了shuangfei眼睛里的慌乱无措,他有些好笑的又去挑他影卫的下巴,“怎么了不好意思”

薛凌风的爱妾们平日里除了等着薛凌风的宠幸,就极少有机会接触男x,更何况是漂亮的男子,此刻都一个一个目不转睛的朝shuangfei看。

可是薛凌风再对上他的影卫的视线时,里面又只剩那一抹云淡风轻之色了。

第19章

薛凌风见他又恢复成一脸木然的样子,也不恼。他见惯了那些阿谀奉承,故作媚态的邀宠之人,偶尔换个口味来玩玩他的影卫这样子,也觉得颇有些意思。

“你跟我过来。”

薛凌风从他的侍卫手中把shuangfei接过来,一手扶着他慢慢往西厢房走。侍卫都留在后面没有跟上来,他们都不能随便进入这后院,便在院门外站着。

西厢房在这个庭院的最西边,屋外种有一小片绿竹,绿荫如画,跟其他厢房外的鸟语花香相比,这一块地方衬得格外淡雅幽静。

薛凌风一路掺着shuangfei走到屋里,跟进去的还有一个后g的管事,三人进了房便把门关起来,原本在花地里三三两两站着的美人们便立刻叽叽喳喳的聚到一起议论,她们还是头一次在这蟠龙山庄里见到容貌可与庄主平分秋色的男子。

议论纷纷的还有一路跟随薛凌风过来的侍卫们,只不过他们都对这个靠美色,靠屁股混进这后g里来的男人颇为不屑。

厢房里早就事先打扫干净了,屋里几盆玉兰,牡丹也都换了新的水土。房间一层不染,干净雅致,几朵花卉,一台古琴,简简单单的桌椅,唯有屋里那张金柚木的大床因尺寸太大,铺垫太豪华而有些格格不入。

“喜不喜欢这里”

桌上的茶壶里已经准备好新沏的茶水,薛凌风见shuangfei两鬓上出了不少汗,便示意他过去自己倒点水喝。

shuangfei走过去倒了一杯,却是送到薛凌风面前,“谢谢主人。”

薛凌风接过茶喝了一口,“这房间后面有温泉水,以后完事了你可以直接去那里洗,不用再跑那么远了。”

“是。”

“还有,以后你要习惯在床上睡觉。”他知道影卫们随时都伺候在主人身边,没有常人的作息规律,他们的睡眠通常短而浅,只有在确定周围没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在他们藏身的地方短短的小睡一会。

shuangfei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大床,床头的柱子上有些不一样孔或者吊环估计是用来绑住受宠之人的手,或者固定他们的身体。薛凌风又转头对站在一边的管事说道:“王三,把东西拿过来。”

站在一边的管事立刻递了一个小盒子过去,薛凌风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金色的小环,环下面带着一个钥匙孔。

薛凌风将放在盒子里的钥匙c进孔了,那环居然就打开了。

“过来。”薛凌风指了指他面前的地板,shuangfei便走过去跪下。

“你也看见了,外面那些女人对你感兴趣得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她们喜欢你也是正常的,但是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她们中间任何一个搞出个野种来。”

再看看那环的尺寸,shuangfei大抵明白了他主人的意思,薛凌风见他明白了,也就笑起来,他就是喜欢聪明的宠物,可以揣度他的心思,让他少费力气,“来,自己戴上。”

薛凌风把环丢到shuangfei面前,他的影卫伸手捡起来,拉下自己的裤子,那形状漂亮的便露了出来。

shuangfei一手扶起自己的,一手将那金环送到g部,那一圈金色的闪光,禁锢住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引人来羞辱的一个信号。

薛凌风仍是看着他笑,但只是因为他把头压得太低了,眼帘垂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薛凌风想也能想出来,他的影卫要么就是没有表情,要么就是和所有男人一样,觉得羞耻。

“咔嚓”一声脆响,那金环已经扣上了,卡在那个器官的g部,不是很紧,但是一旦硬起来绝不轻松,想s出来更是天方夜谭。

戴好了环,shuangfei取下环上的钥匙送到薛凌风手上。

薛凌风接过钥匙放进自己的衣袋里,挑起他影卫的下巴,看着他笑道:“以后你要是学得好,在床上让我满意了,我就把环打开,让你也可以快活快活。哈哈,来,王三,剩下的事情你来教他。”

薛凌风一口气喝完手里的茶,放了茶杯便出去找他的爱妾们了。

年过半百的后g管事随后拿过来一个大木盒,手脚不灵便地递到shuangfei面前:“该学的,该用的东西都在这里面呢,你自己要好好学学。你是男人,比不得女子,学好了你自己也少吃亏。”

shuangfei站起来,接过木盒,也没打开,只是看了一眼王三。

“得了,得了,我出去,你要是放不进去就来找我,我住最东边那个房子。”

王三明白他的意思,踉踉跄跄的关上门出去了,他不了解这个漂亮男人的来历,只是觉得一个男人落到这个地步也挺可悲的,但他还不愿意自己帮忙,显然是想留点尊严。可到了薛凌风面前,不管他愿不愿意,什么都得放下。

人都走完了,shuangfei把盒子放到桌上,打开来看了以后,立刻变得脸色苍白。房门外面,薛凌风和他的众爱妾打闹嬉笑的声音传进来,追追跑跑,热闹非凡。

第20章

白色的月光,很清亮,很安静的照进没有点灯的房间,朦朦胧胧得好像给一切披上一层纱。

在这层白纱之下,一个浑身的男子正倚着床沿,跪趴在床边,偶尔很轻的shenyin一声。他及腰的长发顺着背部的曲线铺散开了,洒落在床上,已经被身上的汗水濡湿。

他的目光有点失焦,仿佛刚经历过巨大痛苦般的茫然无力,手下的床单褶皱不堪,被他紧紧抓住过,不过现在已经松开了,痛苦还没完全过去,他默默的让自己chuanxi片刻。

让他痛苦的g源,便是此刻c在他身下的巨大玉制,过分chu大的尺寸让人看了不免打个冷战,但现在它已经完全在他的身体里了。

如果不是借着床来托力,他g本就不可能跪得住,他将上半身的重量完全放在床上,以减轻下身的负担,但顺着那g玉势流下来的血还是显示出那里承受了太过强硬的折磨。

在人的身体里放入那么冷硬chu大的物体确实有些残酷,也难怪管事的老头王三会担心他自己放不进去。但在他这么多年的生命里,早已经习惯了对自己狠,习惯了忍受痛苦。

但是习惯了,并不是不会再痛。鲜血有多么红,人就会觉得有多痛。别人是这样,他也一样。

shuangfei趴在床上躺了一会,地板上的冷气透过膝盖传进身体,让他清醒了一些,他又尽量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王三给他的盒子里除了这g,还有一本专门讲男子的书和一盒可以润滑,缓解疼痛的药膏。

药膏他没有用,不过书已经看过了。这本书也可算是男子大全了。不仅搜集了五花八门的姿势,从替人吹箫到事后清理一点都没落下,还重点讲了男子的该如何用力,如何吞吐才能令身上的人最感舒适。

这跟玉制便是专门用来练习书中的方法和扩张用的。此物还配有一个专门的底座,可以放在地上,然后练习的人脱了裤子,从上面将压进身体里。

这个姿势到了床上,自然就是受宠的人坐在主人身上承欢。书上这一页有专门的批注,薛凌风好像最喜欢这个姿势,他和女子做时也爱用。当然书上的字不是薛凌风写的,估计是管事的王三老头写的。

月光渐渐的偏了角度,照到男子的身上,月光下,他的虽然脸苍白却依旧漂亮非凡,被薄汗打湿的身体因为不适和疼痛而微微战栗。

但shuangfei还是尽量跪直了,慢慢试着让玉势在体内抽动起来,按书上说的那些吞吐之法缓缓在上加力,这样一动,后面的血流得更多,如果王三在这里的话,他应该出不了这么多血,但是有些痛苦还是一个人承受更好。

shuangfei跪坐在玉势上,撑着床缓缓摆动腰肢,那闭目蹙眉的表情,微微咬住的嘴唇,虽然是在承受痛苦,但是却因为他的动作,他偶尔泄露的shenyin而显得像是在忍受的冲击。

巨大的玉制也毫不含糊的在他体内进出,深深的没入,再几乎整g的抽出来,一次,再一次。。。。

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shuangfei猛的转过头去,月色静谧的窗边赫然立着一个人影,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紧束的黑衣,挺拔的身材,发髻高束,和所有的影卫一样,一身冰冷的气质,只是那张平凡的脸上没有再戴面具了,正目光深沉却带着愤怒的看着自己。

shuangfei知道这个男人会回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何况当初支开王三就是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更何况是被他看见。

但因为两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镇静,所以都没有太过激烈的行为。

默默对视了一会,shuangfei转过身去,慢慢站起来,让玉势从身体里退出去,窗边的男人自然而然的别过脸,不去看他。

等他再转过头时,他朝思暮想的身影已经穿着一袭淡青色的云衫掠到他面前了。月光下,他的美丽让人震撼,但也有一种飘渺即逝的感觉。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却像冰凉而柔软的水,可以拨动人心弦。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事!”

归墟想伸手去抱他,却经因他身上那远离烟火的气质而不敢随意亵渎。

“说来话长,你想从哪里听起”

归墟看见他微微眯起眼,一如既往的冷淡,即使刚刚在自己面前露出低贱而的一面,他此刻的表情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而他又何必问,只要想一想,他的爱人能从千影门活着出来,必然是用了其他的东西去交换,还有什么必要去问这个自己不愿听到答案,而他又不想说的事情。

“我不喜欢你这样。”

其实是不喜欢他被这样对待。

这个人还是那么老实,shuangfei在心底轻笑了一声。

“你回来干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救你一次了,我既然连你什么来的都没有察觉,你也该知道我没有武功了。”

是的,影卫都是拥有高度的警觉的,自己在窗边站了那么久,而他却毫无察觉。

看着归墟低着头,露出不知所措,痛苦欲绝的神色,shuangfei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如果不想再拖累我,就快滚吧。”

“我是要走了!”

归墟忽然抬起头来,一把将面前的人搂进怀里,紧紧的,再紧紧的抱住,“我是要走了,所以再来看看你!”

再来看看,这个同生共死,爱了十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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