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吃个饼吧,夫人亲手做的,还热着呢!”素素递上胡麻饼。
“谢谢素素姐”接过胡麻饼,赵小蝉收起了心思。
素素端起了茶壶,试了试温度,说道,:茶凉了,我去添点热水。
赵小蝉抢下了茶壶:“不用,我喜欢喝凉的,素素姐,你别忙了,坐下来歇会儿吧!”
素素说道:“凉茶少喝,现在还没到暑天呢,别贪凉,到时候肚子又不舒服了……”
赵小蝉说道:“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这时,燕飞虹在管家老莫的引领之下走了过来!
赵小蝉连忙起身迎接,嘴里说着:“素素姐,麻烦你再泡壶茶来,有什么吃的,也拿点来,飞虹坐,事情进展如何?”
燕飞虹坐了下来,拿起赵小蝉的茶壶就喝了一大口:“差不多了,这段时间跑了绍兴嘉兴湖州,仅仅是上报官府的失踪人口就有二十人,而且基本上都是十二到十五岁之间的少女,当地官府毫无头绪,也没有蛛丝马迹,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经转移,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杭州。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此大规模人口转运,绝对是越快越好,所以在杭州的逗留时间,绝不会超过两天!”
赵小蝉不由焦虑重重:“你觉得走水路的可能大,还是陆路的可能大?”
燕飞虹说道:“要是我,肯定是走水路,暴露的可能性小,而且在船上,也方便管理!”
赵小蝉肯定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我可以肯定不会在城里上船,目标太大,估计在荒郊野外某个能够上船的小码头,问题这样一来,想找到他们就更困难了。”
燕飞虹神色也是一暗,眉头紧锁,:“是啊,无从下手啊!”
赵小蝉思考许久,:“看来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另外,就算在杭州府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可以拓展思路,既然坐船,无外乎北上南下,在我看
(本章未完,请翻页)
来北上的可能性更大,南下也不能放过,你立刻派人去休宁联系人马,密切注意新安江来往船只。另外通知江南水师配合,将杭州一百里之内的运河码头全部监视起来,另外,淮安一定要重兵布防,那是北上的必经之路,就算我们这毫无头绪,那么淮安就是我们最后的防线。”
燕飞虹看着眼前这个还称不上男人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唯一出彩的就是那高挺的鼻梁。其他五官只能算是中规中矩,但凑在一起,显得如此自然和谐,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舒服,亲切,比那些所谓俊俏的脸庞更让人有身心舒畅的感觉。
作为杭州府唯一的女捕头,自己也算阅人无数了,但从未有一个男人给他如此一见如故一见倾心的感觉!
是的,第一眼,燕飞虹就喜欢上了这个小男人。燕飞虹今年十八了,而这个小男人才十六岁吧!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满眼春风,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我是来帮你的,我知道最近杭州城很多少女失踪,你在找他们,而我能帮你出主意,想办法,助你早日破案……”
燕飞虹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两个人从此三天两头会见一次面,互相交流情报心得,会相互启发新思路。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燕飞虹从没有过爱慕某人的经历与经验,但每次夜深人静暂时将案子抛之脑后的时候,那个大男孩的形象就会不知不觉铺满了整个大脑,燕飞虹确定那就是喜欢吧,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深深的喜欢。
有时候,燕飞虹不由自主希望这个案子能够无休止的调查下去,那么每一次的也就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了!
燕飞虹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赵小蝉,赵公子的时候,有激动更有理所当然的理解认同。赵公子!杭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赵公子,江湖上到处是他的传说。
传说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弓马射艺无一不通。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赵公子的乐善好施!记得当年大旱,赵公子靠着卖画所得,每日在城外施粥救助,那一排二十口行军大锅一字排开,锅中粥米不断!整整三个月,活人无数!
天道万物,赵公子那一手丹青在如今的大周帝国可是如日中天,仅仅一幅三尺斗方就能买到正熙通宝一万文!那就是几千斤米呀!
就不说开办义学,开办的医馆,造福乡里。
也就有了杭州赵公子这个称谓。
他才十六岁呀,就活出了精彩,不敢想象,他今后的人生会是如何的璀璨!
当然,唯一让整个杭州城的人愤愤不平的是,赵公子两次乡试都名落孙山,以至于当年的主考官至今骂名不断!
这样一个大才子,咋就连个举人都不是呢?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赵公子从没放在心上,依然每天没心没肺快乐无比,直到某日与夫人老爷谈起之时说了一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哪里都是江湖,哪里都是庙堂。夫人和老爷就再也没有强求过赵公子的科考之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