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阡陌眸光一闪,道:怎么会给山匪劫了?这出云山之前可从没出过匪患啊!”
苏老惆怅,徐徐说道:“出云山闹匪患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打去年年中,便有几个炼气修士聚集匪徒,在出云山呼啸山林,恶贯满盈。”
“修士?”皇甫阡陌震惊。修士怎么会去出云山这个小地方当个山匪?”
若是在富庶的地方,有修士贪恋富贵,又不愿供朝廷驱使。拉帮结派,在什么深山老林,以建立宗门为名,聚敛财富;又或者成立世家,当土财主。那倒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拉下脸来,公然为匪,行匪盗之事,还是少见的。
似乎看出了皇甫阵陌的疑惑,苏老感叹道:“你都几年不问外事了连县城都没去过,这些你自然不知道。”
话锋一转,略显低沉:“如今,边境不安,天下匪类滋生,朝廷安于享乐,百官不思作为,乱世将至哦!”
皇甫阡陌是无心于此,自三年前搬到李山,简简单单
平平淡淡的生活已成为他的全部。过去不想理会,现在更无须理会,外面乱成什么样,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只想守着自己的小家。
现在,皇甫阡陌心中期待的,等了很久的画戟都化作梦,只是因为一个意外。
皇甫阡陌还抱有一点侥幸: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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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三百斤的镔铁画载也很趁手呢?
怀着这样的心态,皇甫阡陌让苏老将镔铁画戟取出来,给他试一下。
然后,两个壮汉一首一尾,吃力地抬着一杆亮银色的长戟走了出来。
这把戟的样子很是狰狞,长足有一丈,头尾硕大,戟杆还有婴儿拳头粗。通体凹凸有致的浮雕兽头,有种蛮荒的美感。戟尖长三尺,两边各有一条同样长的月牙弯刀,戟尾也是二尺。在阳光下,熠熠发辉,通体寒光闪烁,摄人心魄,确实是一把凶兵啊!
单手自两个壮汉怀中拿起镔铁画戟,舞了个戟花。
“太轻了!不趁手!”入手的一刻,皇甫眉头直皱,只感觉轻飘飘的,用不上力。
走了几步,直至院子中的一片空地上。
站定,皇雨阡陌单手舞戟,点、削、刺、劈、砍、抽扫,都是直来直去的几式用法,这也是因为他不会用戟,他用戟的原因只是长式兵器里,只有戟类是重型兵器,更加能发挥他力量优势罢了。
只是简单几式戟法,却舞得风声大作,凌历的戟风道道,几乎要刺得人皮肤生痛。
那两个苏老手底下的壮汉早就退得远远的。近距离被风刮到,那可真不亚于有人拿小刀割肉。
只有苏老还站在原地,任戟风纵横,仍如高山屹立。衣袍猎猎作响,身自巍然不动。
皇甫阡陌单手震挑,这把大戟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扔下镔铁画戟,皇甫阡陌道:“苏老,这画戟我就不要了。”
挠挠头,接着无奈地说:“我怕自使着使着折了。”
苏老眼中满是欣赏,对他说:“这戟,你就拿走吧!好歹能使使,不收你钱!”
皇甫阡陌无奈笑道:“这载我就不好意思要了。您为了帮我铸这戟,买那玄铁,也是亏损不少钱,还遭了出云山的山匪,搭上三百斤镔铁。小子实在过意不去,这点钱虽少,但也是小子的心意了。”
说着,将苏老先前还给他的钱袋又递到了苏老手中。
苏老大笑,道:“真是好小子!来!跟我来!”
皇甫阡陌疑惑,跟着苏老绕过几座房屋,来到了一潭碧绿的池水前。
二人站定,苏老看着皇甫阡陌眼中的疑惑,笑吟吟地说:“不都嫌弃那些兵器轻吗?老夫这儿还有一把!就看你拿不拿得动了!”
言罢,一拍池旁立着的一块青石,青石立刻凹陷,池水波动,一个黑色的石台升起。石台中央插着一把鎏金的战戟!
它的体型较先前的镔铁画戟更小一些,却比平常的战戟略大一些,它的戟首独特,更加有重量感表明了它重型战戟--槊的身份!
通体鎏金色,塑杆是鱼鳞样的细密纹理。塑首呈螭龙模样,自口中吐出二尺长的槊尖,两根龙须化作刀刃,都是厚重,显得有质感。在阳光照耀下,流淌着金色的光辉。
“这是?”皇甫阡陌已经对这杆槊挪不开眼了,这把槊展露出的重量感已经征服了对重型兵器偏爱的他。
看着皇甫阡陌眼中的炙热,苏老很是满意,悠哉说道:“怎么样?皇甫小子!这槊重一千六百斤,是老夫年轻时的得意之作,一直收做珍藏。你若能拿它使上两招!老夫也不吝惜将它送给你做礼物!”
“好!”皇甫阡陌铿锵道。旋即兴奋地说:“看我单手为您舞上几招!”
说完,纵身一跃,在石台上站定,走到立着的槊面前,便是看到槊身上有三个亮银小字,禹王槊!
皇甫阡陌不禁叫道:“好名字!”
他还在惊叹,池边的苏老喝声道:“好小子!拿起它来,老夫再送你一张弓?”
皇甫阡陌眼睛一亮,反问苏老:“是真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