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慢着!爹,你怎么能滥用私刑!”旁边拿着杖子的人刚过来,那女捕快便跳了出来,连忙将安月护住,对着那乔大人说道。
爹?
安月一愣,原来这女捕快是这知府的女儿,怪不得有些小姐气质,不过她好好的小姐不当,竟然当捕快,倒是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你这孩子!还不退下!公堂之上哪容得你来放肆!”那乔知府吓得站了起来,连忙对着女儿挥了挥手。
“我不下去!这案子明明有很多疑点,你这个父母官竟然不查,还想屈打成招!我、我看不起你!”那女捕快眼睛憋的红红的,显然,堂上知府的表现和她尊敬的父亲有些出入,让她接受不了。
安月无奈,这小姐到底是个娇贵的,殊不知官场黑暗,她爹虽然是父母官,但是上头还有更厉害的,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有权势的人,恐怕小命难保。
“公堂之上岂容女儿家胡闹,来人,将她带下去,严加看守!”乔知府一狠心,命令道。
这小姐看上去应该有些身手,不过这身手和安月比起来似乎好不了多少,仅仅一会便被人收服了下去,被搀下去的时候还声声嚎叫着,着实好笑。
少了这女捕快阻拦,那些捕快立马拥了过来,西陵归在半边看了这么久,心里本就不开心,身形一起,两招之内,竟将所有人都击倒在地下,若不是安月在他出手的时候提醒了一声“莫伤人命”,恐怕眼下口口声声叫疼的人已经成为一具具死尸。
“大、大大大胆!敢蔑视公、公堂!”乔知府声音发着抖,那詹锦鹏同样面色紧了紧,神色十分不自然。
“将向你施压的官员名单交给我。”西陵归冷冷说道,俨然有一副,你不给我便灭了你的气势。
齐怀容瘫倒在一旁,没想到这个不多话的男人竟然如此可怕!
乔知府望了望旁边的詹锦鹏,哆嗦了两下……
“没……有……”
“砰!”一掌之下,那案桌竟孙成几班,飞溅的碎末顿时擦到了两位大人的皮肤。
西陵归也不说话,阴森的目光盯着乔知府。
这知府也算清廉,只不过胆子小了点,此时哪里经得住吓,连忙哆嗦了两下说道:“在、在书房……”
“去拿!若是不回来,詹锦鹏,死!”
“是是是……”乔知府急忙说道,踉跄的去了后堂,不到一会便拿出了几封密信。
事情来的太突然,乔知府根本没来得及处置这些密信,甚至有的还没开始看,不过他自然也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得保存起来比较好。
西陵归将信封一拿,看了詹锦鹏一眼,道:“将军的命令!齐怀容和这个何海,带走!”
说完,门外竟然进来几个侍卫,安月有些诧异,原来西陵归早就准备好了?害得她白白担心了一下!
乔知府浑身发抖,都说安国公的势力强悍,但是再强悍也比不过那西陵归!因为这西陵归压根就不讲理!真是秀才遇上兵!
詹锦鹏长袖之下的手也发着抖,一张脸瞬间苍老了十岁!他知道,他的官途定然完了!
原本就是赌一把,哪怕处置不了这安钩月也得让她惹得一身“骚”,可是现在看来,就算安国公家的小姐出面,也改变不了什么!
安月和西陵归一会儿便到沅景楼,西陵归便回屋换了行头,出来之后,更是吓愣了一群人。
齐怀容更是不敢相信,传说中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住在沅景楼!不过任谁也没将刚才的男人和西陵归联系在一起,也只当他是西陵归的属下。
那何海更不用说,一见到西陵归立马哆嗦了起来。
“这信里的人,全部查清楚!”西陵归对着青寒吩咐道。
青寒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凡是让爷着手查的人,都活不了多久了!这些人当官这么久,把柄总会有的!
安月也有些惊讶,西陵归这反应是不是有点……激烈了?
突然想起青寒说过,连城的时候西陵归数万大军出动,差点扫平了暗影阁……
“说吧……有什么说什么。”西陵归一坐,简单开了个头。
那何海浑身一抖,连忙扑在了地上,求饶一般的说道:“是有人给了小人几两银子,让小人说谎话!小人没见过安夫人、没见过她……”
这何海此时痛苦流涕,安月更是不明白,西陵归就说了一句,就变成这样了?那刚才自己还在公堂上解释那么多干嘛?
“我爹确实是被安钩月叫出去的!”齐怀容倒是硬气,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安月不吭声,实在懒得和他解释。
西陵归头都不抬,“那也是你爹该死。”
“你!就算你是大将军,也不能目无王法!我爹之前只不过是以为她生了我齐家的儿子才处处针对她!他就算有错,也错不至死!”齐怀容那眼中竟是血丝,哪里还有安月第一次见他时那温文尔雅的白净公子模样!
“果真是大将军出现了,真儿还以为前来禀告的下人在说谎呢!”
齐怀容话音刚落,安真儿便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跟着五六个官员,青鹰微微皱着眉头,见到西陵归,眼中划过一丝歉意。
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安真儿动的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