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篇
(一)
2002年7月学生们都放暑假,在深圳上大学的张丽梅7月10日刚回到y县家里,我和她就像久旱逢甘雨一般尽情欢乐了一场后,小心肝就给我讲述了她在大学宿舍里的所见所闻。
本来我和张丽梅彼此的牵挂和思念就非常深切,这次相遇更像是在品尝浓郁的佳茗。那悠香难忘的韵味,混合着俩人心灵的共鸣和冲动,再加上她为了激发我的x能力,专门从那边带回来纯真的西班牙苍蝇粉和印度神油以后,嗨!犹如给我本来就健壮的身体里添了不少动力似的,每天都要如胶似漆地疯狂上那么几次了才能罢休。
就在我故意装胃疼得厉害泡病假,在家里和张丽梅尽情享受爱欲时,7月12日11点刚多,一个身材高挑,容颜靓丽,肤色白净,披肩长发,戴着一副玲珑秀气眼镜,穿着一身雪青色套装裙的年轻女学生,笑吟吟地走进了我的家门。
由于张丽梅已经给我讲述了她同宿舍里曾经发生的所有情况,也对一个喜欢zibsp;来的既然是张丽梅的要好同学,而且极有可能是我新的r欲发泄者,我自然尽地主之谊,拿出许多东西热情款待以后,还对她体贴入微地问讯了好多诸如家庭成员,学习状况和身体安好等等问题。
等到黄睿一面小声答复着我的询问,一面端详着我和房间的各种陈设,小口喝了半杯茶水后,就伸了一个懒腰对张丽梅说:“丽梅,我从早上8点从g市坐汽车出发,近三个小时的路程因为天气实在炎热,我的屁股坐的有些发麻不说,整个身子也确实累得够戗。我看你们家各方面条件很不错,我想在你家的卫生间里面冲洗一下身子,你的睡衣能借我用一会吗”
我看着黄睿因为时尚而没有戴r罩,低领上装里面露出深深r沟的少半个高耸饱满r房,马上就不失时机地对张丽梅说:“梅梅,小黄既然是第一次到我家作客,你就把前天我给你新买的那件给她算了,那件睡衣你还没有用过一次,小黄用了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黄睿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后,就对张丽梅由衷地说:“丽梅,你爸这个人虽然岁数有些偏大,但j神面貌却很健壮矍铄,对人照顾的也特别热情周到。看你在家里只穿个超短裙和小背心,我就知道你们父女俩关系处得特别融洽。唉!我如果有你这样的一个福分就好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张丽梅眼睛里露着狡黠的笑容对黄睿说:“我当然和我爸从小关系就处得特别融洽了,你不要看我现在已经上了大学,就这洗澡时我都要他给我经常搓背哩!你既然觉得我爸这么出类拔萃,那你等一会冲洗身子的时候,心里难道就不想他给你也搓一下背吗”
黄睿听张丽梅这么一说,鸭蛋脸当即挂上了一大片红布后,神色羞窘地赶忙应答她说:“你看你说得怎么这么不知分寸,你爸给你洗澡时经常搓背,那是你们父女俩相互体贴关心的一种表现。我是一个陌生人不说,怎么会让他在我大姑娘的身上随便乱动呢”
张丽梅立刻就灵牙利齿的相讥黄睿说:“哟……!看你把自己说得有多么清白,我既然能把自己和爸的那些事都告诉你,难道就不会把你在宿舍里的所有表现告诉我爸吗况且我前天晚上打电话让你来我家的时候,你不也是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吗来到我家干什么不就是ganni一直向往的那个好事嘛!
你不要因为我爸除了我以外,就再没有漂亮姑娘可以弄那事,其实这里他多的就是这个。你如果认为我在哄你骗你,今晚上我爸就随便叫上几个了到家里来,你看看她们哪一个比你逊色
小黄,我知道你x欲特别强,虽然你也经常用一些器具zibsp;黄睿红胀着脸把头埋在x前,嘴里就小声嘟哝着埋怨张丽梅说:“你这个死丽梅,你自己和你爸想怎么弄那是你们的自由,你怎么把我的那些丑事也告诉他老人家了呢这羞人答答的让我以后再怎么见他。”
张丽梅淘气地把脸凑到黄睿的面前说:“有什么不好见的等一会儿你们俩个全都脱光了衣服,再美滋滋地cao起来以后,你就是以后不想见他的话,你xue里的那个骚痒劲也由不得你自己左右了。”
黄睿羞赧地把我快速望了一眼后,就红胀着脸说:“死丽梅,咱们女孩子之间的那些悄悄话,我俩偷偷说一下倒还可以,可你爸现在也在跟前,你怎么越说就越上劲了”
张丽梅趁着黄睿低头羞涩的工夫,就用手把她的套裙往上一撩,把连裤袜往下一拉,将白色的蕾丝三角裤头往旁边一拨,手在她的下身连着揣了几把后,就嬉皮笑脸地戏谑她说:“我怎么越说越上劲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这地方上劲的都湿了一大片不说,你头上的汗都快流到脸上来了。”
黄睿手一面忙脚乱地整理着套裙,一面就为自己辩解说:“谁说我那里上劲了还不是因为天实在太热才这样的嘛!”
张丽梅仍然对黄睿不留情面的说:“天气既然热得厉害,那你就赶快去冲洗一下不就得了,坐在这里还磨蹭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爸陪你一起好好洗啊”
黄睿红着脸把我瞅了一眼后,一声没吭地就起身进了卫生间里面。
张丽梅此时紧忙向我挤了一下眼,用手指了一下卫生间,又做了个吃东西的动作,对着卫生间的门说了声:“小黄,我有事情先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了就找我爸好了”后,就打开门走了。
当我吃了些西班牙苍蝇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正思谋着要不要进卫生间对黄睿采取行动时,卫生间里就传出了这样一句话:“伯伯,你能不能帮我搓一下背呀我手实在够不着那个地方。”
我当下就委婉地答复黄睿说:“够不着了就用毛巾自己在背上来回拉着搓洗好了,你一个才见面不久的大姑娘,非亲非故的我也不可能那样做呀!”
这时就见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半面,黄睿探出了少半个shishilinlin的身子,噘着红润的小嘴就嗔怪我说:“伯伯,你对丽梅那么大的姑娘都经常给搓背,关系处得那么融洽。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你难道就不能体贴关心我一下吗”
我装出一副老年人特稳重正派的样子,脸上挂着老于世故的笑容,似乎很为难的对黄睿说:“虽然我给梅梅洗澡时经常搓背,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给你搓背x质可就完全不一样啊!”
黄睿听后柳长。那个让她始终感受不尽的的美妙滋味,简直就不可言状。
因此我就认为姜还是老的辣,甘蔗到底是g上甜。并不是我找不上个年轻帅哥了cao我,就是觉得她说的那些话颇有道理,要不然怎么有人说女人应该结两次婚才比较合适。那就是作为姑娘时找中老年男人,岁数大了就找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因为他(她)们之间的x爱,可以完成的非常自然和谐。
所以看今朝还得数你比较强。你那些丰富社会经验我暂且不说,就凭你cao了我五十几下,就把我腾云驾雾似的送上了天,g继续cao在我xue里这么长时间,到现在还硬撅撅的像个烧火棍来说,我不把密友郝玉涵也叫来好好享受些日子的话,我能对得起她对得起你这让我始终迷恋个不够的好东西吗”
黄睿将她发自于内心的那些感慨说过以后,我心里暗暗欢喜嘴上却假意推脱着说:“目前有梅梅和你我就足够了,况且这里也有好几个姑娘需要我心疼。你如果把郝玉涵也叫到这里来的话,一则她除了和你关系特别密切外,其它的人她都不熟悉。二则她到底愿不愿意让我cao人长的又如何现在我都不清楚。万一这中间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可就黄瓜菜凉了。”
黄睿听我说的话语特别勉强,急忙就对我解释说:“伯伯,这个你放心,我zigjian过,所以她的x格就变得比较自卑,平常也不太喜欢和男人说话。不过她却有个你特别喜欢的长处,那就是xue长得又高又胖,两片小y唇比我的大而薄嫩不说,而且还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黄睿:“你说的她那个下身我确实心里喜欢,可就是不明白她既然让人qiangjian过,肯定会对x交感到特别厌烦。为什么她又会zibsp;黄睿媚笑着扭了几下柔软的身子后,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就瞟着我说:“这个你还不明白吗她就是因为让人qiangjian了以后,由于觉得名声不那么好听,所以心里就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觉得她被人qiangjian,全是自己下面长了个xue才惹的这祸。因此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时常用指头或者钢笔来糟践自己的xue。谁知事与愿违,xue倒没有糟践坏,却把她的x欲给完全糟践醒了。”
我因为很想了解一下郝玉涵的x欲到底如何旺盛,于是就急忙c话对黄睿说:“姑娘只要随着年岁的不断增长,自然对x就有初步的了解,个人有时也会对x有某些方面的看法和需求,这事情作为正常人来说并不奇怪呀!”
黄睿眯着眼睛浪笑着说:“哪里呀她是越这样糟践自己,就觉得那种让她浑身颤栗,刻骨铭心的感觉就越明显。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倒也很有道理,可一个人的x只要被唤醒以后,它和吃饭睡觉就不一样呀!
我还是装着不理解地问:“为什么不一样啊”
黄睿又乱扭着屁股动了几下后,就浪笑着说:“饭一天也就吃那么几顿,觉多睡少睡一阵儿时间也可以。可x的yuwang就不一样了,随时随地都会有那种兴趣和反映。譬如现在的我吧!xue里面由于一直有你那个惹祸的g在胡搅蛮缠,所以又想让你cao上一阵子了才觉得心里舒服。
伯伯,女人其实只有让男人彻底地开垦过身体以后,她才会真正领会到自己价值的完美体现,对今后的生活就会产生更加美好的希望和追求。我自从高一在玉涵那里学会了ziwei,到你的g让我领悟了x的真缔,我就想着在你这儿多待些日子,等你把我所有的地方完全开垦了以后,我才会回g市去。而且等一会你把我cao得又飞上了天,自己也快要sj的话,你就在我嘴里面cao着s好了。
如果你在我xue里面cao着还没有那个sj的感觉,那你就在我肛门里面cao上一阵子了看。因为我看录象上的那些外国男人都喜欢koujiao和gangjiao,所以我也想尝试一下那种感觉究竟怎么样
你可能会觉得现代的一个漂亮女大学生,没有结婚怎么就这么y荡。我给你说些心里的实在话,其实女人活在世上就那么回事,俩个心意相连在一起的狂男怨女,无论是城市或者乡村,达官白领或者平头老百姓,只要都光着身子在床上疯了起来后,这时候什么是高贵什么是低贱分界线又在哪里呀
也许你会说我将来迟早总得找个男人来组织个家庭,这样的好男人少的就像是凤毛麟角,我这个一般的平头老百姓到哪里去找还不如现在抓紧自己还年轻漂亮吸引人的时机,找上个各方面都出众的男人了先快活算了。譬如你这个人吧!尽管岁数是稍微大了那么一些,可通过我俩今天完全深入地这么一接触,你身上具备的那些丰富社会经验和cao女人的高超功夫,我说句实在话,真正是可遇而很难得到啊!
有的人会说我年纪轻轻地怎么就这么fangdang,那只不过都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没名堂孱头,吃不着葡萄就非要说它特别酸涩,在各种公开场合打着标新立异的所谓幌子,表面上冠冕堂皇说的是一套,暗地里勾心斗角地又做的是一套,各自打着心里的那个小算盘,绞尽脑汁地在立什么狗屁贞节牌坊罢了。”
听了黄睿理论联系实际的侃侃j辟话语,内心与时俱进的独到见解和自我意识的真切表露以后,我虽然对现代年轻人的世界观和行为瞠目结舌,但也感到她这些话语里面,却包含着很多值得推敲的必要和对社会现状的分析研究。当年才九岁的戚芳芳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美丽端庄,可自从让我给kaibao了以后,两天之内就变得那么y荡。何况现在各方面都喜欢超现实,赶时尚的年轻人,说和做这些令我们这代人难以非解的事情,又有什么可感到诧异和惊奇的呢
就拿自己这个并不怎么起眼的人来说,虽然一贯的奢好风流,但如果没有在张丽梅以及两g和六妃的身上,进行最朴素的亲情化感情投资和倾注全部的爱心与激情,我和她们的凝聚力一直就能保持到现在只增不减吗
其实想通和做过了以后,也就感到发生这些事情,在现实生活中也并不怎么奇怪,感情就是凝聚力,感情就是力量,感情有时甚至会凭着它的亲和力,对自己创造一个又一个难以想象的童话。我能在许多年轻漂亮的姑娘身上,得到了许多叹为观止的成功验证,就完全证明了感情投资的无穷魅力。一时间,我已经无言以对黄睿的这些话了。
(待续)
(四)
黄睿看我不说不动的只趴在她肚子上沉思,就将屁股往上挺了几下,两条富有弹x的大腿缠绕到我腰上以后,双手就在我x脯上搡了一下说:“我把你现在叫亲爸爸还不行吗现在人家的xue里面痒得就像有好多蚂蚁在爬着似的,难受的就想让你用g赶快挠上一阵子了才能感到舒服。你不赶快动弹尽蹙着眉头想什么是不是想着玉涵来了以后怎么cao她呀”
唉!既然年轻人都能随着时代的前进步伐,随时变更着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这个来日已经不多的风流老y棍,有一个容貌靓丽的娇艳langnv在身下急切呼唤着我,自己现在不及时行乐又待几何
所以我赶忙笑了一下后,随机应变地就对黄睿说:“哪里呀我是在想有你这么开放,又聪慧靓丽的年轻女x让我能尽情享用,我总得把你伺候的完全彻底了以后,才能不负你辛苦的来y县这一趟嘛!”
黄睿让我的热米汤这么一灌,当即就笑得像个欢喜佛似的对我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嘛!既来之,则安之,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你让我享受在年轻人那里寻找不到的所有欢乐。伯伯,干脆就趁你现在使劲cao我的同时,我就用手机给玉涵打电话,让她在电话里就知道我在干什么。当她听到我无限欢快的shenyin以后,她是不是就像国务院总理要亲自接见一样,高兴地明后天就屁颠屁颠的赶来了吗”
真她我就是弄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脑子怎么就转得比计算机还要快,想出的办法也确实希奇古怪。既然黄睿独出心裁地要这样乱来,我心里暗暗佩服西班牙苍蝇粉威力实在持久的同时,g在她子g口上的小酒窝里狠狠顶了一下后,就开始了第二次对这ylangnv大学生的讨伐。
当我双手撑在黄睿两肋旁边的松软床铺上面,急风暴雨似的挺动着屁股,像在下乡时在大队部修土墙,往实里夯那些松软的土一样,cao得黄睿微微眯着特能诱惑自己心里面魔鬼的双眸,翕动着鼓而圆润的鼻翼,张着嘴“嗬!嗬!嗬”的喘气,喉咙里哼着带着颤音的甜蜜快乐小曲,两个肥嫩的r房像要急切交配的兔子一样,在她起伏个不停的x脯上兴奋地相互欢奔追逐。
不久她身上所有的皮肤全成了浅桃红色,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在我屁股上面,敲打着激情飞越的鼓点,xue里面的肌r乐得一个劲儿抽搐,yj和着y水随着我g的抽c不停地往外直流,两大片肥厚柔韧的小y唇,缠绕着我gg在她xue里面的进出左右翻飞时,她也用哆嗦的右手打开了头旁边放的手机。
悦耳的铃声响过一阵时间,我只隐约听到手机里面有个女人小声“喂”了一下,黄睿用颤音说了声“小涵你听我正在干什么”后,紧接着她就用高难度的颤抖音调,配合着我铿锵有力地伴奏,微微带着低沉的鼻音,“咿咿哦哦”哼唱出了一首抑扬顿挫的天籁之曲。
终于在我俩团结协作的和弦中,黄睿胀红着柔嫩的脸蛋,勉强把最后一个余韵悠长的高强音符传进手机里面,两条大腿早已离开了对我屁股的有力评点,蹬直了在我脚旁一个劲地颤抖时,xue里面倍加有力的抽搐了好几下后,连着就有两股热乎乎的yj,特热情地慰问在了我辛苦劳累了半天的g头上面。
这时我听不清楚手机里面说了些什么,黄睿喘着chu气说了声“真的”,接着那里面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黄睿像从战场上打胜仗凯旋回来的英雄似的,向我抛了个得意的媚眼,嘴对着手机里面说了句:“那我明天就在汽车站接你了”后,手机也不关的往头旁边一放的同时,就对着我大声说道:“伯伯,你有没有要sj的感觉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趁着现在我俩的那股热乎劲儿,你把大g整个cao进我肛门里面后,就趴在我身上一面休息,一面再说我俩的心里话如何”
我嘴里“嗯”了一声,随着“砰”的响亮一声,从黄睿紧缩成一团的xue里面拔出了shishilinlin的g,紧接着“扑哧”一声响后,就完全c进了她那菊花一般正在努力绽放的piyan深处。
黄睿嘴一张说了声“好舒服哟”后,两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啵”的猛亲了一下我的嘴说:“伯伯,你不到一个小时就cao了我两次,到现在还是雄风仍在,金枪不倒。我不找那些g用不顶的年轻人来cao自己,确实是找对人了。平时我虽然经常zigsi人了,有时候自己真有点儿受不住你那如下山虎般的勇猛劲头。我现在身子就已经软得像活了好长时间,又放了一阵子的一堆软泥。
哎哟糟了,我怎么尽顾着跟你说话忘了关手机,结果让没有亲身体验过你大g滋味的这些y浪骚情话,都让玉涵这个死丫头给全听去了呢!伯伯,你把手机赶快拿给我,等我关了它以后,我再给你继续谈被你cao的时候,自己心里面那种要死要活,想哭又想笑,就像当了活神仙上天了一样,脱羽化身般的特殊感受。”
我心里暗暗笑话黄睿在自己这个老江湖面前,竟然还表演这些不怎么高明的拙劣伎俩时,伸长胳臂拿起手机就递给了她。
当黄睿正在关手机,我抓紧机会在她滑腻烫热的piyan里面,耀武扬威地cao了二十几下,她晃荡着身子鼻腔里哼哼着想说什么时,我马上就堵住了她的话头说:“小黄,你看床单上让我俩的骚水侵湿了一大片不说,我俩全身上下的汗都流了个一塌糊涂,要不我俩到卫生间冲洗一下后,出来再疯怎么样”
黄睿用手把鼻梁上的汗抹了一下,笑着向我又抛了个赞同的媚眼后,我和她浑身就像从水里面捞了出来似的,嘻嘻哈哈地钻进了卫生间里面。
等到水流冲走了我俩心里面的那股糙热,洗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风流分泌物后,我对着正对镜子用牛角梳子梳理长发的黄睿说:“小黄,郝玉涵刚才在手机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黄睿偏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我因为没有sj,现在已经有些垂头丧气的g以后,神色就有些发愁的对我说:“伯伯,那一阵子你的g硬得像g铁棍,热得像个锅里面才煮熟,取出来没有多长时间的玉米b子,锐不可挡地cao得我都已经散了架。可这时它却愁眉苦脸地耷拉在你裆里,像饿了三天没有吃上一口饭的乞丐似的没有一点j神,玉涵就是来了她能满意吗”
我说:“难道她还骚得成了武则天不成”
黄睿撇了撇嘴说:“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我咧嘴笑了一下后,就x有成竹地对黄睿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看不上我这老朽的g又为哪般到时候她自然会像见了亲爸爸一样喜欢的不得了,我就怕你心里打翻了醋罐子。”
黄睿眨巴着疑惑的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说:“有些野史上记载武则天的x欲特别旺盛,xue毛因为长得特别chu密厚实,所以她那些面首一般的g就连xue毛都cao不透,更不要说cao进xue里面去了。难道玉涵的那里也像武则天可我听你说她是个纯粹的白虎呀!我就不信她xue能的我就把gcao不到最里面去”
黄睿咧嘴也笑了一下后,就对我很信服地说:“你说的也是,玉涵她再xue能也没有当年的武则天厉害,就凭你刚才cao我的那股生龙活虎劲,尽管她比我骚了好多,可她到底是初中被人qiangjian了以后,处于心理方面的biantai,用一些器物糟践自己才有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你只要用自己几十年的社会经历好好宽慰她,再用你那为了红颜,冲冠一怒把她彻底心疼够的话,我都怀疑她会赖在你家不想走了呢!”
我说:“这又何以见得呢”
黄睿此时神情特认真地看着我说:“由于她被人qiangjian了以后,她的父母嫌她丢了自己的脸,在街坊邻居和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就经常责骂她自己行为不检点,给他(她)们的脸上抹了灰,从此就没有给她个好脸看过。幸亏她的x格还比较坚强一些,否则早就跳进黄河里寻死去了。
后来她忍气吞声地自己奋发图强,自己努力考进了师大中文系,准备毕业了以后,就永远离开她那受尽屈辱和歧视的家庭,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当教师,从此再也不踏进让她伤透了心的g市一步。
你自己可以认真想一想,她如果从你身上得到自己需要的那些挚爱以后,能舍得离开y县这地方和你这个能给她关切的人吗”
我脑子里飞速地转了一下后,就点了点头说:“g据你说的这些情况,她毕业了以后也很有这个可能,不过……”
黄睿表情暧昧地望了我一眼后说:“不过以后的话你现在就再不要说了好不好趁着丽梅还没有来,你我就在卫生间里再cao上一阵子如何”
我微笑着在黄睿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后,就调侃她说:“你都骚得比武则天还厉害,还说人家玉涵怎么怎么骚的坏话,我看你呀!到时候能不能离开我现在都是个大问号呢!”
黄睿神色庄重的略微沉吟了一下后说:“虽然世上既年轻帅气,g又比你chu长雄伟的大有人在,可我就是喜欢你社会阅历的深厚,各个方面知识的渊博,尤其对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一颗真挚爱心。我毕业以后说不定会以支援大西北的名义,也到y县这个很有发展前途的小地方来工作呢!女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为的是自己在各个方面都能感到舒心愉快和欢乐嘛!
要不然丽梅整个形态那么靓丽迷人,在我们校园里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有些帅哥就是想跟她套近乎搭讪那么一句,她都懒得用眼角稍微扫上他们一下。可她却在临来大学报到前,依然决然地把自己珍贵的姑娘身子,完全彻底地交给了你,而且在我面前说起你来是知g知底的眉飞色舞,回来后又与你是贴心贴肺的形影不离。在床上我想也肯定和你是颠鸾倒凤cao得如胶似漆吧!”
我不禁沾沾自喜地点了一下头后,黄睿就用特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接着往下说:“既然玉涵将来有那个可能,丽梅现在都已经对你信赖成了那样,我为什么就不可能有和她同样的x质和结果呢其实人生得一知己足也!”
听黄睿这么一说,我当即就蹙着眉头说:“得一红颜知己虽然足也!可我这样的红颜知己并不是一,两个呀我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金钢,g也不是永远站岗的兵,再说我这老b子身上就这么些存货,到底给了谁才比较合适呢”
黄睿脸上泛着妖艳的绯红色泽,乌黑明亮的大眼看了我那苦瓜脸一下后,就嗲声嗲气的笑着对我说:“你给我装模作样我不看,以后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你的存货我现在用上些了再说,管她nn想嫁谁就嫁谁去吧!”
(待续)
(六)
当听到我这单元的楼梯上有人的脚步声,由模糊到清晰传来一阵阵唧唧喳喳的话语和笑声时,我的门铃也“叮咚!叮咚”的清脆响了起来。
张丽梅赶快将她审阅着的g塞进了我宽松的短裤里面,顺便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神态非常自然地打开了门以后,黄睿满脸笑容迈腿进来的同时,她后面紧跟着怎么就进来了两个差不多一样高的年轻姑娘。
虽说其中的一个肯定是郝玉涵,但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又会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我在心中稍微闪过了一丝不快的同时,脸上还是显露着庄重老成的神色,彬彬有礼而又大方不拘地以主人的态度,热情招待她们全坐到了沙发上面。
尽管黄睿还没有解释这两个姑娘究竟谁是郝玉涵,但我还是马上确定那个用水红色手绢随便扎起来的深褐色长发,神情凝重且又寡言少语,瓜子脸上有两道细长的柳然自得地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后,这才不急不忙地对李瑾说:“我还以为你已经冷静了一会,这一阵子你该不会再想那个事了。我给你出主意倒完全可以,可万一出了事情又是谁负责任啊”
李瑾眨巴着眼睛沉吟了一下后就说:“我虽然待了一阵时间,可那种让我心里头特向往的感觉却始终抹不掉。既然是我主动提出这个事情,那就表示我完全自愿,万一出了事情我也绝不往你身上赖,你就快出主意好了。”
我又抽了一大口烟后,眼睛就盯着李瑾小声说:“既然你已经有这个坚定态度,反正这个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万一出了事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和你一起承担责任,谁也不要赖谁就行。我的主意就是吃过午饭她们叫你上街玩的时候,你就说坐车以后身子感到特别乏,需要睡上一下午了晚上再出去。”
李瑾这时急忙c话说:“那如果玉涵姐也需要睡着休息一下呢”
我看这疯丫头的脑子也不笨,于是就按心里已经预定的一箭双雕计划,对着屏息凝神望着我答复的李瑾和盘端出了说:“假如真那样的话,要么你就在你玉涵姐不睡的另外一个房间等我;要么你就说想和我谈一下心里的悄悄话,然后嫌热要在我卧室的地毯上铺张凉席了睡一觉。只要你我注意着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说不定连收拾你y毛的事情都可以完全解决。”
李瑾又c了一句话说:“那假如玉涵姐万一听到了呢”
我向李瑾做了个一刀切的动作说:“那我就连她的下身也一起m了。”
李瑾听后立刻就向我竖了个左手的大拇指,脸上显露着特佩服的神色小声说道:“伯伯真聪明,就是当年诸葛亮在的话,也不过如此罢了。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既让你把我m得舒舒服服,还让你把我的xue毛修饰好了不让她们笑话。假如玉涵姐硬要往枪口上碰,那我就完全协助你把她也收拾了。”
我也像现代年轻人那样,向李瑾用右手作了v字手势后,她马上就咧着嘴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赶快用手指头竖在嘴上作了个禁声动作,李瑾立刻收敛了笑声的同时,就小声问我:“伯伯,我长得怎么样”
由于猎物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可以随意玩弄,所以我也就把高级美容霜使劲往李瑾脸上抹着说:“实话实说你的相貌长得很是一般,可身体的各个部位却很有女人味不说。x格是活泼开朗,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在思想比较开放的基础上,出了问题也敢说担当,有那么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这些方面就比你玉涵姐强了许多。怎么你提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李瑾眼睛乐成了一道细缝又问:“伯伯说话确实是直来直去,我也知道自己长得并不怎么样,可就是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多的优点,你的夸奖简直都让我美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如果不是怕她们看见了说你闲话,我真想现在就让你抱住了以后,在我的xue上面好好地m上那么一阵子。既然你我都直言不讳,那么我就再想问你一句,到底自己身上的哪些部位很有女人味呀”
我给李瑾丢过去了一个双引号说:“我除了在你允许下稍微m了几下你的下身,能看见你露出来的那些部位以外,其它部位我只能g据自己的想象进行了些不恰当评价罢了。如果再得寸进尺的话,你就是不给我个大嘴巴,也肯定会说我是个老流氓了。”
李瑾当即就给我还击了个诱惑的媚笑说:“哟……!你看你说的多玄乎,我一个大姑娘的xue都愿意让你m个够,其它的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大不了我的n子你还没有全看到嘛!到时候我全脱光你不就都看到了。”
我借话还话地就往深化里说:“然后呢”
李瑾继续媚笑说道:“然后你就像那些电视里演得那样,用手m我的全身上下,俩个人相互搂抱着疯了似的亲着嘴,在地毯上来回滚着玩不就得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知道这个情窦已开的清醇少女,除了是个真正地处女以外,她这样迫切地要求我,只不过是想尝试一下电视里的那些男女,那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罢了。
于是我就趁热打铁地对李瑾说:“你脱得一丝不挂,我穿着衣服搂着你在地毯上来回滚,这样你吃亏不说,隔着衣服你也不觉得很舒服啊!”
李瑾立刻停止了媚笑,眼睛向我翻了一下后,就调侃我说:“你知道猪八戒他爸是怎么死的吗”
我马上答复李瑾说:“笨死的呗!”
李瑾这时又恢复了媚笑说:“就是嘛!你不会也把衣服全脱光我俩r贴r的滚起来该有多美。”
我立即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也让你看见了吗”
李瑾继续媚笑着说:“我的青春都愿意让你全部看,你那个老g又有什么可稀罕的地方,我估计现在除了能尿个尿外,g本就没有什么其它作用。我只不过是让你脱光了衣服后,俩个人搂在一起比较好玩罢了。真笨!”
我故意用手挠着头发,苦着个脸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方面呢!确实笨啊!到底还是年轻人的脑子灵光,弯子转得快。怪不得你是个左撇子。”
李瑾立刻惊奇地睁大眼睛望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左撇子难道左撇子不好吗”
我当即舀了一勺甜面浆喂给了李瑾说:“我是从你来我家一系列的习惯动作上观察出来的。左撇子比较聪明能干,悟x也特别高。将来说不一定还能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呢!到那时春风得意马蹄疾,飞黄腾达喜满怀的当口,可别忘了我这没用的糟老头子啊!”
甜面浆立刻喂得李瑾成了个笑弥陀,“格……”的大声笑着说:“伯伯,你说话真有水平不说,还特风趣逗人。我简直喜欢死你了。”
我假意伸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大鬼脸说道:“哇!你如果真要喜欢死了我的话,那我就得赶快跑到厨房里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起码等吃过饭了你再喜欢死我还差不多。”
说完这话以后,我抬屁股转身没有理睬李瑾嘴张着还想说什么,几大步就蹿进了热气腾腾的厨房里面。
正往锅里面揪着面片的张丽梅和黄睿,看到我那眉眼之间掩饰不住的得意神色后,自然就关切地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我就把自己怎么劝导郝玉涵,如何蛊惑李瑾的经过,午饭后的具体行动安排系统地给她俩讲了一遍。
相处了十几年的小心肝给了我一个甜蜜的微笑作为赞赏,初知我能耐的黄睿当即对我佩服了个五体投地以后,就娇嗔我说:“伯伯,你可不要有了新欢忘了我这旧爱呀!下午你把她俩cao得时候最好剩下些j力和货,晚上睡下了我还想美美地享受一阵子呢!如果到那时你力不从心,小心我和丽梅不饶你呀!”
我在黄睿圆翘的屁股上面拧了一下,在她矫情夸张的喊痛声中立正敬了个礼后说:“我一定接受你的谆谆教诲,到时候你只管喊我亲爸爸好了。”
黄睿笑吟吟地给我抛了个媚眼后说:“美的你了。”
我自然也笑吟吟地对黄睿随口丢了两句:“山人自有回天力,如来佛祖怎能及”后,紧接着又赶快溜回了客厅。这时的郝玉涵已经冲完凉从卫生间出来了以后,一面用梳子梳理着长发,一面正在和李瑾嬉闹着打嘴仗。
由于郝玉涵已经没有了j神负担,完全把我家当成了她一个温馨的窝。所以也很随便地穿戴着白色的r罩和一条粉红色三角裤,情趣盎然的逗笑着一同坐着的李瑾说:“小瑾,我冲凉的时候你和伯伯到底疯了没有”
李瑾说:“不疯怎么样就是疯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郝玉涵说:“疯不疯那是你的选择和自由,我又能把你怎么样我总不能硬强迫你非要坐在伯伯的怀里面了疯吧”
李瑾脸上露着踌躇满志的笑容说:“我实际上已经在伯伯怀里面疯了一阵时间,而且还疯得特舒服。你如果也像我疯得那样到他怀里面坐一下的话,我就认为你也xue能。”
郝玉涵羞赧地飞快望了我一眼,从我的眼神中得到鼓励和完全认可后,嘴里面说着:“那怕什么,我坐就坐一下怎么样难道就你一个人xue能”身子很快就坐到了我的怀里。
当郝玉涵面对着我用俏丽的凤眼向我调皮地笑了一下时,我趁她阻挡住了李瑾视线的瞬间,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腿上轻轻点了一下,嘴往厨房方向她做了暗示动作后,她心领神会地一面起身往厨房走,一面就给李瑾丢了句:“我就在伯伯的怀里面坐了那么一下,这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特别xue能吧!”
李瑾眼望着郝玉涵的背影气呼呼地说:“你xue能的怎么只捱了一下屁股,我可一直要坐到吃饭的时候了才能下来,看你xue能吗还是我xue能!”
李瑾紧接着就大岔两腿坐到了我膝盖上面一些后,用右手把蕾丝裤头往一旁完全扒开,拉着我的右手在她xue上抚摩了起来时,左手就拉着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r罩里面。
当我的左手roucuo李瑾温热绵软的高耸r房,指头捻揉她像一个小纽扣似的r头,右手在她xue上面来回游走,偶尔在她小巧薄嫩的两片小y唇,豌豆那么大小的y蒂头上揉弄上几下时。
她脸上挂满红云,眼睛半眯半睁,喉咙里往外不断吐露着爽意的音符,嘴里面喘着chu气说:“好我最亲最亲的伯伯呀!这种感觉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感受过,头里面昏昏沉沉,心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身子轻飘飘地好像在云里面一样不说,而且舒服的我都好像马上要尿尿了。”
为了逐渐吊大这个思想完全开放姑娘的胃口,让她身心完全彻底地成为一个专门为我x服务的小y娃,我将手故意促狭的从李瑾两处取出,嘴里却戏谑她说:“既然你想马上尿尿,尿在我身上了骚烘烘地多难闻啊!赶快到卫生间去方便掉了再说,”
李瑾嘴里面chuanxi了一会儿后,眼睛里面就挂着个问号说:“咦!刚才尿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怎么现在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除了xue里面冒出了一些热水外,现在身上的那些反常现象也不见了踪影,伯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说:“没有怎么一回事,到下午你就完全清楚了。其实比你刚才更美的享受还有好多,只不过我现在不跟你说罢了。”
李瑾蹙着眉头把裤头整理好,然后像个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说:“人们常说度日如年,我怎么现在觉得就是等一、两个小时都这么漫长呢!唉!”
我用手指m了一下李瑾蕾丝裤头上面印染着的那一大滩水渍,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后,就笑着调侃她说:“一个小姑娘疯还不说,而且x欲还这么旺盛。我才用手m一会儿工夫,骚水就淌得在裤头上画了特别壮观的世界地图。如果到我卧室的床上再把你全方位m些时间,不把我的床泡塌了那才怪呢!”
李瑾绯红着脸把我羞赧地看了一眼,两个小拳头就在我x膛上擂着小鼓,嘴噘了老高嗔怪我说:“还不是你m得我特舒服了才冒出来的嘛!都是你坏,坏的还说我骚水一个劲地冒,你坏,你坏,你简直坏透顶了。”
我假意生气往外推搡着李瑾的身子说:“你刚才还唉个不停地嫌时间过得特别慢,现在又说我简直坏透顶了。那好,你赶快去另外换个裤头了再到卫生间洗这个裤头,我以后再不坏了行不行”
李瑾看我的脸色不快,神情凝重的样子以后,当下唬的她两手紧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滚动着泪花说:“我现在叫你亲爸爸还不行吗刚才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大人有大量,只要不记恨我这小人的不是,饶过我这一次的话,我以后绝对不说你的坏话,一起都听你的吩咐坚决照办行不行呀”
我依然是一脸的严峻对李瑾说:“你如果再不听我的话又犯了呢”
李瑾赶忙说:“再犯了你就撵我回家去好不好”
我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那好,你现在只要乖乖地去换洗裤头,下午你如果再表现好的话,那我就像刚才一样仍然喜欢你。否则……”
李瑾不等我把话说完,马上就连连点着头说:“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会让你更喜欢,那个否则我绝对不会有。”
说完这话李瑾就从我腿上下来,从她的提包里取了一条白色蕾丝裤头后,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裤,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闭着眼在心里正斟酌下午行动的所有细节时,肩膀上就被人轻拍了一下。当我急忙睁开眼睛看时,却原来是郝玉涵正眉眼含情地微笑着站在我声旁。
郝玉涵左右看了看没人,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后,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对我说:“伯伯,小瑾到哪里去了”
我用手指了指卫生间后,郝玉涵小声对我说:“丽梅和小睿在厨房里面,已经给我把你下午的所有机会全说了一遍,又教我怎么掌握适当的时机,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怎么演好这场戏,怎样在心理和r体上完全控制住小瑾,从而对你死心塌地的当好x奴隶和充分利用的同时,对我的名声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伯伯,我只知道这次来你家具体要干什么,可就是没有想到我这谁也看不起的烂怂货,竟然会受到你慈父一般地抬爱和关切。你不但解除了一直束缚我心头很久的思想枷锁,而且还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和力量。本来我就愁小瑾跟着我来这里,会妨碍我俩在一起干那事。”
我笑着嗔怪郝玉涵说:“怎么又说干那事了。”
郝玉涵伸了一下舌头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既然把你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爸爸和情人,就不应该在你面前继续那么斯文装假,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样才能显得我俩的关系相处得特别融洽。”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后,郝玉涵接着说:“小瑾虽然和我是街坊邻居关系特密切,因为现在的姑娘受各方面的影响特敏感,身体的各个部位又像打了激素针似的特早熟。毕竟我俩caob不会只是几次就可以结束的事情。次数多了难免会让她看出不少破绽。没想到你老人家不出两个小时,就把她已经收拾成了一个抢在了我前面先caob的小saohuo。
老爸,你确实对付女人很有一套本事,丽梅是你的女儿都愿意让你cao,跟你当女儿和情人我为什么就不愿意我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而且还毫无怨言地将我身上所有的一切,完全属于你自由支配。现在我愁的就是自己还没有为你好好服务一次,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开始叫老爸你是否心里愿意”
我拉过郝玉涵柔滑的右手,一面在手心里来回抚摩,一面脸上露着慈祥的笑容亲切地对她说:“虽然我俩是萍水相逢,但只要有缘分一切都将会水到渠成,尽管我俩还没有真正r体接触,相信你会对我真情一片贴心贴肺。你这个女儿我认,你将来的一切事情我也管到底,不然什么都显得生分了是不是”
郝玉涵听后感动得凤眼里立刻涌出了滚滚热泪,我让她赶快擦掉坐到大沙发上面后,才向她问起了家里的具体情况。
详谈之下,我才知道郝玉涵的父亲由于工厂经营不善倒闭,现在西安的一个建筑公司当临时工;她母亲自从下岗了以后,在李瑾父亲开的服装超市里当帮工;18岁的弟弟暑假期间也在勤工检学。她因为才放暑假不久,大姑娘除了夜总会和许多歌舞厅以及桑拿洗浴的地方极需要外,其它工作部门都不要女的。
当我问郝玉涵为什么不去那几个地方时,她说去了还不是当sanpei小姐。尽管她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但也没有下贱到那种不要脸的地步。我再往下问她上大学的费用是怎么解决的时,她眼睛里面已经涌出了抑制不住的泪花。
看到郝玉涵那副凄怆悲戚的样子以后,我只好感慨的用隐语说了句:“自古红颜多薄命,伤情断畅问没用,只望心蕴长青树,傲视苍穹斗寒冬。”
郝玉涵向我会意地用力点了一下头后,就用手擦起了眼泪。
这情景被从卫生间出来的李瑾看到后就问:“玉涵姐怎么啦”
我很利索地就给李瑾丢了句:“她觉得头疼得比较厉害,想赶快吃过饭了睡上一下午了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我的话惹得郝玉涵想笑又怕露馅赶快转过去了身子时,李瑾却贼兮兮向我地笑了一下后,装着很关心她病情的样子说:“那就让伯伯取片安眠药吃上了才能睡的塌实,我估计晚上好了我们就可以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自然也好像对李瑾的话特别赞同,马上说了声:“玉涵,跟我去卧室里去拿安眠药吃上一片,午饭后你就赶快在丽梅的床上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