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桃花悦美人_醉以我枪挑桃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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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桃花悦美人(1 / 1)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白山南一醉酒看什么都像喜事,也就全然忘了身上这点“呕~”不曾顾及街上人异样的目光,迎着清风与夕阳,迈着大步,翘着嘴角,小脸蛋还红扑扑的,说他是进京中了状元都有人信。

今天还好只是走了一遭,没挨打,平平安安的到家了。

白山南一到家,凭着记忆关上门,进了屋倒头就睡。

这一天的近黄昏之时罕见出了太阳,人们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夕阳,虽说是清明时节,但镇民脸上却没什么伤感。人们劳作了一天,待到黄昏之时,一群人围坐在门口喝喝茶,聊聊天,一片太平景象。

又正所谓“隔河不下雨,十里不同风”浔阳镇在之江府偏于内陆,隶属于醇安县,莫看这里春和景明,政通人和。但放眼整个之江府,可当真算不上太平。

尤是沿海几县,因总有东边小岛上来的倭人来犯,使得沿海几县的百姓整天人心惶惶。

景朝初经二世,正处危机存亡之秋,若倭国真有意来犯,景朝便极有可能成为第三个二世而亡的朝代。若问详细,那就要追溯到景朝之前那段纷争的乱世了。

前朝末帝荒淫无道,天下群雄四起,其中当属豫州赵氏最为强盛,平天下诸侯,灭无道天子后,赵叔武将江山收入囊中,改国号为景,改年号为庆元。

庆元十八年,开国皇帝赵叔武退位,立太子赵伯书为帝,改年号为靖安,至今已有五年。

景朝二帝共二十三年间,扫前朝余孽,造福天下百姓。真可谓得天下之民心。但奈何关外仍有前朝余孽盘踞,而今又有倭国来犯,庙堂之上的当权者皆是惴惴不安,但瘦死的骆驼总也比马大,倭国终是不敢轻举妄动。可醇安百姓不管这些,只是觉得四月到了,樱桃枇杷熟了,桃花也可以摘来酿酒了。

还正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到了四月就到了漫山桃花开的时候了。也到了白山南一年中唯一的忙季了。

今年的桃花倒比去年要香的多,酿出的酒自然也比去年的香,使得白山南从三月底到四月初每天都乐呵呵的,至于那天的衣服与被褥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关于桃花,白山南称得上是行家,毕竟这小十年的光景可不是虚度的,桃花什么时候最香,什么时候适合酿酒,白山南全都了如指掌。

而此此时正值四月初,桃花也是这前后最香,白山南去桃花林剪了几支开花最密的桃枝,到家费了番心思包了起来,又换了身新衣衫,周身上下收拾的那叫一个精神。

若问他去干什么?当然是折桃花,送佳人了。

白山南身高七尺又半,满身是风华正茂,鲜衣怒马的少年气,尤是这双桃花眼实在是俊朗极了。更别说如今又打扮了一番,又多了那么一股出尘的仙气。

迎着下了足有一个月的毛毛雨,捧着四月最可人的桃花。白山南过了门前的桥,又过那镇中的街,不多时,便来到了林府门前,抽出一只手轻叩门环。

“铛铛~”

都没等敲第三下,门便开了,开门的自然是王二,白山南与他寒暄了几句,随后进了林府。

林仲丘中了秀才后便在这浔阳镇中做些生意,也称得上是富甲一方,所以这林府修的有些气派。

白山南穿过林府家丁住的第一进院子,直奔林仲丘所在的正房。

抽出手来轻扣房门,回他的不是林仲丘平常的一句“进来。”而是传出来一阵如黄莺般的笑声。笑得让人好似置身于早春的西湖畔。余韵绕梁,三日不绝。

紧接着就出来个约莫十五六岁,正值豆蔻年华的姑娘。两道峨眉月似的弯眉,一双笑眼之下是似桃花般粉嫩的脸蛋,与一对甜到人心坎里的酒窝。

如此看来,不只美酒惹人醉。

那姑娘满面春光,一边喊着白哥,一边将白山南拉进了屋子里。

屋里的林仲丘正坐在书案前,面前是砚台与未研完的墨。

林仲丘看了一眼两人亲昵模样,还真是女貌配郎才。不禁感叹:“还真是女大不中留,温脂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

听见林仲丘这么说,那被唤作温脂的姑娘与白山南都是满脸羞红,温脂抢过白山南手里的桃花,随后向屋外跑去,还扭捏的说到:“谢谢白哥的桃花,我给你们沏茶去。”

燕语莺声,娓娓动听。白山南还留恋于温脂脸上的一抹晕红微微愣神。林仲丘的一声呼喊把他拉出那一片旖旎。????????????????“山南,给我研墨来!”??????????????????????????????????????????????????????????????????????????????????白山南尴尬的挠了挠头,没多说话,只是坐到了书案旁低头研墨。不多时,林仲丘抬头看了一眼说到:“墨够了,不必研了”

闻言,白山南放下手中乌玉,抬头看向林仲丘。白山南打量了一番林仲丘手下的纸笔,果真不简单,这纸是正宗的安徽洒金生宣,这笔也是上等的湖州紫毫。

可这老头的字,却也对得起这上好的纸笔。行书讲究行云流水,潇洒飘逸。然而多数人写行书或是千篇一律,似一潭死水,毫无灵动之意,又或是笔走偏锋,毫无章法。而林仲丘的字典雅端庄而又不失潇洒飘逸,下笔遒劲有力,行笔轻巧迅疾。真有王羲之那种“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韵味,白山南看出其中奥妙,呆呆地愣住了神。

“我这字不错吧?”这小老头放下了笔,带着一种炫耀的神态笑问道。

“啊?字好,字好!”白山南鸡啄米似的的点头,但眼神始终没有离开那生宣上的字。

林仲丘见他看的入迷,将椅子往前一靠,小声问道:“这字比温脂如何?”

“啊?”白山南老脸一红,露出了一幅羞涩模样。

林仲丘大笑一声,与他打趣道:“你小子可别装傻!好歹七尺男儿,怎么在这事上扭捏!”

别看白山南酒量惊人,可到了这事上,白山南头低的似要埋进土里。

林仲丘见他如此,叹道:“诶!山南啊,你俩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品性我在了解不过,我如今一把年纪,总要找个我信得过的,把我这姑娘嫁出去啊!”

白山南仍是沉默不语。林仲丘仍是喋喋不休。

林仲丘的书案旁便是窗子,他说的累了,将头一偏,就看见窗外林温脂正像个受了惊的河豚,气鼓鼓的在窗外看着他。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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