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铭拔出剑、缓缓划下眼前的桌面、只见剑碰到桌面、便停了下来。
手上用了用力、只见桌上只是留下一道浅痕。无奈的摇摇头。
“师叔师叔、打起来了、师叔师叔、锅子他……”一个骚年边跑边喊。
杨涛铭闻言便是立马持剑蹿了出去。
只见大船的甲板上、十几人拔剑围着一两人。
一旁不少水手、还有不少客商在看热闹。
一个骚年被一人踩在脚下,昆仑派的众人纷纷拔剑对峙、蓄势待发、就怕那人伤了那骚年。
杨涛铭跑来到甲板、看清局势、见众人剑拔弩张、一身功力运转到极致、吸了一口气道:“在下昆仑派、杨小七、兄台可否先放了我弟子、他日必定叫这小子给你上门磕头认错。”
那被踩着的骚年小锅闻言便是又扭了扭身子。
杨涛铭见骚年身旁没有血迹、松了一口气,连忙对众弟子喝道:“还不收起剑来。”
上前一步道:“这些兔崽子无法无天的、我早就想教训他们了、谢谢道友手下留情。”便作揖道。
见众弟子还是拿着剑、师兄杨同文也是蓄势待发。
杨涛铭看了一眼师兄,道:“师兄,小锅没事、你先收起剑啊。”
杨同文见骚年被踩在人脚下、咬牙收剑入销。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跟前辈道歉。”杨涛铭喝道。
众人弟子纷纷还剑入销。
“还不跟前辈认错?”杨涛铭又大声喝道。
众弟子面面相觑,看着杨涛铭看着自己狠戾的目光,纷纷作揖道:“前辈、我们错了”......
只见那小锅子听闻、又是扭动起来、却是发不出一声出来。
只见那男子笑道:“这小子无缘无故的过来摸我?我才把他踩在脚下,你们便跑过来了、个个拔剑,吓死老子了,哈哈哈,你小子说说怎么回事。”便抬起脚来。
“咳咳咳、你、咳咳咳、你.....”小锅子咳起来。
“多谢道友手下留情。”杨涛铭道,那小锅子咳了一会、深深吸了一口气,翻身跳起便跑入昆仑派众人间。
“这小子还跑的蛮快的啊,哈哈哈”那男子笑道。
杨同文一把扯开骚年的衣服、查看起来、几个骚年围过来纷纷看到、一人连忙掏出一个小瓶.....
杨同文摸了摸、见骨骼无异、问道:“怎么样了?”.....
.......
“小七、应该没事、就是踩了一下。”杨同文道。
“哦”杨涛铭松了一口气、对那人道:“多谢兄台手下留情。”随即拉过骚年问道:“你小子干什么了?还不跟前辈认错。”
“我、我只是看他穿的人模狗、、、咳咳、我是看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就想跟他打个招呼、结交一下,咳咳咳。”小锅道。
“哈哈哈……”那人笑道、便是转身走到船头。
杨涛铭踢了一脚骚年、喝道:“就知道玩,要不是前辈留你一命,还不谢过前辈。”
“我就摸了他一下,他踩了我半天了啊。”小锅道。
“我、我......”杨涛铭哑口无言、要是平常非一脚蹬过去。
“哈哈哈哈”那男子笑道,回过身来道:“小孩子的玩耍而已,我本来就不会伤他的、你们客气了。”
杨涛铭又摸了摸那骚年的胸口,松了口气、便一脚把骚年踢向后方的弟子。
“你?哈哈哈哈哈”那男子见状先是一愣、便又笑道。
杨涛铭笑道:“还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那人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拿了一个酒袋,喝了一口道:“在下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
“师叔?他说什么啊”骚年又回到杨涛铭身旁低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杨涛铭尴尬道“你?你怎么不怕死?又来?”说罢便又是一脚把骚年踢了回去。
那男子看了看昆仑派的众人、见众人无动于衷,当前的杨涛铭也是一脸茫然,不由摇了摇头。
“李兄、你没伤我弟子、我昆仑派先谢你了。”杨涛铭拱手道。
旁边的几个客商议论纷纷起来……
那男子尴尬的站在甲板上、随后作揖回礼、笑道:“客气了客气了。”心想这是一群什么人啊?昆仑派的一群土包子,连老子的名号都不没听过?
杨涛铭道:“多谢兄台、告辞。”
随即杨涛铭呵斥众弟子回房去。
回到房中、几人又看了看小锅、小碗从裤裆里掏出一小瓶道:“给你了。”
小锅惊喜道:“还有这好事?”便拿过来。
“你小子干什么了?都说了不要放肆、你!”杨涛铭喝道
小锅挠了挠头、瞟了一眼杨涛铭杨同文道:“我...我看他穿的不错、就想上去摸一摸、看有什么好东西、然后....你们都看到了,幸好我内功好啊,没被他踩死、不是、不是、幸好我内功好、他伤我不了。”
众人面面相觑、刚刚几人都要为了他拼命了,这小子???
“你个臭小子?”杨涛铭喝道,“你小子再乱来,老子第一个把你扔回去!”
小锅贼眼转了转,从裤裆里拿出一块玉佩、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师傅师叔?我...那个人的掉下来到我裤裆里了,你们信不信?”
......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杨涛铭骂道、接过玉佩看了看、旁边的杨同文也是看了看,只见上面是刻了两个字“太白”。
两人挠挠头。
几个骚年围了上来,也是好奇的打量着这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锅子、你行啊,这玉佩应该值不少钱啊。”小碗笑道。
“太白,应该是这人的字吧?刚刚那人说他叫李白、字太白什么的?”一旁的小江道。
“你说什么?”杨涛铭摸了摸下巴道:“你再说一遍?”
“那个人说自己叫李白、字太白、号什么清廉居士?”小江道。
杨涛铭看了看众人、几人点点头。
“师叔?你聋了?刚刚那个人是这么说的?”一骚年好奇道。
“滚”杨涛铭骂道,看了看旁边的杨同文、道:“师兄、那人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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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同文想了想、道:“好像是这么说的。”
“这?”杨涛铭看着玉佩,自言自语道:“李白?同名同姓的人应该蛮多的吧?”
众弟子议论纷纷。杨同文也是好奇的看着杨涛铭。
“你小子看看清楚、这玉佩值钱不?”杨涛铭把玉佩递给小碗道。
骚年接过玉佩、又看又摸,然后摇头晃脑道:“依老夫看,这玉佩色泽均匀、入手缓和、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
杨涛铭一把抓过玉佩、便把骚年踹翻。
“师兄、这人如果真的是李白,那可了不得啊?”杨涛铭道。
杨同文也是一脸好奇道:“你说就是了,别打哑谜。”
“那花和尚、我跟你说过吧?长安城里横着走的猛人啊,这李白?就是花和尚看见他都要叫声大哥、猛不猛?”杨涛铭道。
“什么花和尚啊?和尚还有花的?”一骚年问道。众人叽叽喳喳的又讨论起来。
杨涛铭思索了片刻、便一把抓起小锅的衣领、拖着便走了出。众人愣了愣、便跟随出去了。
“师叔?我”被拖着的骚年挣扎了一下便不抵抗了......
杨涛铭拖着骚年来到甲板上、只见那男子盘腿坐着、周围蹲着一圈客商、水手、七嘴八舌的,那张小山也是站在不远处好奇的打量着男子。
“啪”杨涛铭一把把手上的骚年摔在甲板上,“哎呦”骚年叫了一声。
众人纷纷回头看来。
杨涛铭作揖道:“李兄、见谅、我派弟子不知好歹、得罪了。”便亮出手里的玉佩。
那男子闻言也是一脸笑意、待杨涛铭亮出玉佩、才摸了摸腰间、“我去”男子骂了一声、便跳了起来。
“哈哈哈、兄台客气了”男子走向杨涛铭。
“李兄、得罪了。”杨涛铭把手上的玉佩递给男子,一脚便踢向刚刚爬起来的骚年的屁股、“你个兔崽子还不给前辈认错。”
男子接过玉佩、看了一眼、便要重新挂在腰间、当看了看杨涛铭身后尾随的众骚年、“哈哈”一笑便塞入怀里。
“前辈、我知道错了。”骚年作揖道。看着甲板上的众客商对男子的态度、就是再傻也知道男子的身份了,何况他又很精明。
杨涛铭回头喝道:“你们也一样、赶紧给前辈认错。”
众弟子纷纷作揖认错。
杨同文站在杨涛铭身边,一脸鄙夷的看着师弟的奴才嘴脸、又好奇的看着男子。
男子笑了笑道:“客气客气。”
杨涛铭见状连忙道:“得罪得罪、不打扰李兄了、告辞。”便回头对众弟子道:“还不滚回去。”就走了,众弟子纷纷尾随而去。
男子尴尬的站在原地,这?不客气客气一番?就这么走了???江上的风拂过男子的脸颊,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不远处的张小山看的一愣一愣。
昆仑派众人回到房间、杨涛铭往床上一躺、杨同文也是往旁边的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道:“臭小子,赶紧关门、小七、这人到底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