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_凛霜城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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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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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一样,一丝不挂。

“你终于是我的了……”黑若泽坐在床畔,石床的四个角各有骷髅石雕,但谁也说不准那究竟是石雕或真人骨。石床底下钉上了四条铁链,铁链紧紧缠住床上男人的颈子、两条手臂,以及大腿。

从今天起,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脔奴!

黑若泽看着男人浑厚的胸膛与强壮的手臂,贪婪的巡视着他俊美的脸孔和每一处阳刚强壮的肌理,下腹早已因期待而闷疼,两腿间泛起春潮,她仔细地把玩着他两腿间,她所见过最让她期待的男性象征,反复地玩弄,很快地便让它硬挺如热铁。

黑若泽俯下身,舌头宛如邪恶的蛇,舔过他胸膛的每一处,舔过结实的腹部肌理,甚至是昂扬的男性,带着难掩的兴奋。

他是她的了!他再也不能对她视若无睹!

控制活人的妖蛊有许多种,为了让他们永远成为皇帝的杀人工具,也因为她当然舍不得让心爱的男人从此成了行尸走肉,黑若泽所使用的是最高级的蛊术。他们不会死,仍然有知觉,只是无法拥有自由意志,他们的意志将操控在她手上。

被困在石床上的辛别月握紧双拳,肌肉愤怒地鼓起,竟然顽强地和控制他意志的妖蛊死命地对抗,他的挣扎甚至让铁链和石床撞击出声响,手臂和全身青筋毕露。

“吉雅……”

黑若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嫉妒与恨意像毒蛇啃咬她的心房,有如烈火烧痛了她的心和眼。

她咬牙,起身回到黑暗之中,片刻后再回到石床边,竟然已换上一张脸孔。

她最痛恨的女人的脸孔。

她坐在床边,看着辛别月。

“吉……雅……”辛别月停止挣扎。

黑若泽冷笑,“对,是我……”她趴在他身上,像蛇一般扭动身子,与他缠吻,“我是你的妻子……”

“吉雅……”

黑若泽不想再听到那女人的名字,她施下情蛊,让辛别月化身为欲望的野兽,除了交欢,没有其他意念。她骑在他身上,贪婪地令他的分身完完全全冲刺进她体内,还一次一次地搅紧它,野蛮地、疯狂地前后扭动腰肢。

她果然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欲仙欲死的疯狂滋味,还食髓知味地,在任务以外的每一夜,狂野地与她渴望已久的男人交欢,让他成为她的欲奴。

她不在乎他看到了谁,反正这辈子,他休想逃出她手掌心。

那些婊子以后再也不能取笑她,她不需要她们下贱的像母狗一样的手段,也能一辈子绑住所爱的男人!

辛守辰带了两名手下,将查探目标锁定辛别月和二十名守夜人当初与鬼域海贼及炎武部落交战的地点──咆啸峡谷。峡谷出口为鬼域海岸,往北则为炎武领地。如今天朝与炎武交战,他们尽可能低调地搜查。

可惜经过了半个月,整座峡谷几乎被他们翻遍了,仍没找到任何线索。

“会不会被鬼域人俘掳了?”泰兰问。

“如果这样的话,我相信少主和黄师父一定会出现在战场上。”有鬼域血统的达克松道,“鬼域人不在乎敌人投不投降,只在乎他们有没有用处。少主和黄师父武功高强,余下的守夜人也都是顶尖高手,一定会成为鬼域人战争的工具。”

“那么,或许是被炎武人掳走?”

“那就更不可能啦。”陌生的嗓音插话道。

三人瞬间寒毛倒竖,立刻抽出腰间武器。为了躲过炎武斥候,他们特地躲在峡谷中难以攀爬的绝壁上天然形成的洞穴中,而来人的行踪甚至连最擅长野地追踪的泰兰都无所觉。

辛守辰立刻认出单凤楼。兄长曾说这家伙阴魂不散,果然不假!

单凤楼一身华贵银灰锦袍,竟然一点风尘仆仆的模样也无,悠闲地搧着羽扇,“我道是谁这几日不停在我的咒阵中进进出出,原来是你们啊……”

“你布了咒阵?”该不会害他们找不到线索的原因就是单凤楼的咒阵吧?

“是啊,理由跟你们相同。狼城城主失踪得匪夷所思,所以我布了阵守株待兔,想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多谢乐南侯费心,但乐南侯又何以如此关心家兄?”辛守辰对这男人不知为何就是没好感。

单凤楼没有立刻回答辛守辰,反而像是突然发现新奇事物般,朝辛守辰走近,“唉呀,小老头儿,许久不见,你脸上何时多了这道疤?不过这道疤在你脸上倒是不难看,挺俊的。”

“……”辛守辰额上青筋毕露。泰兰和达克松忍不住撇过头,一阵闷笑。

这乐南侯该不会在吃他家二少爷的豆腐吧?

“在下当然关心令兄啦,我们可是有过出生入死的情谊吶。”单凤楼满不正经地道。

事实上,随着战事牵扯的范围越来越广,西域与东海诸族皆受到波及,她总是不停想着,如果她当初尽全力阻止司徒烁呢?然而她偏偏又明白,她和司徒烁的恨,无法轻易说忘就忘。她冷眼看着天朝和炎武百姓的挣扎,喃喃和自在当年的理想辩白着。天下苍生如蝼蚁,从无一日想着为自己的命运作主,只想把一切交给老天爷,他们痛恨贪官和暴政,却又对深受贪官与暴君迫害的无辜同胞视若无睹,只为了求一己的茍且偷生,从无一夜良心不安,她为什么要同情他们?看看自在的理想为她带来了什么?天朝的无情驱逐,以及炎武人的残忍火刑!

“乐南侯为何认为家兄不可能遭炎武人俘掳?”辛守辰不随她起舞,只想尽快查到兄长下落。

“炎武人好战,更好大喜功,如果俘掳了狼城少主,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你兄长既没被拖到前线去当天朝士兵们的靶子,头颅也没被挂在炎武前线的军营当作示威和勋章,这个可能性自然可以省略。”逮了王还默不作声,这可不像炎武人的作风。

“难不成他们凭空消失了?”泰兰第一次对自己的追踪能力失去自信。

“我认为,还有一个可能。”单凤楼闲闲地挥着羽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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