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真正的钰诀……已经死了。”
死了……
秦昭昭心里说不出的震撼。
那可是从前统领百官的钰家,若不是当年新君登基,钰家功成身退这才全族召回。否则以钰家的势力,如今朝堂半壁江山,只怕都是钰家门下。
见秦昭昭不说话,男人突然凑近她,低声问道,“怎么?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你再敢靠近,本宫就阉了你!”
“啧啧,小女娃这么凶可不好。”
男人并不生气,反倒是极爱逗弄秦昭昭一般,继续打趣道,“我可是知道你心悦墨景寒。这云家少主,当年可险些就跟墨世子定亲了。”
“轰”的一声。
秦昭昭脑子里惊雷滚滚。
“当年镇北侯府与云家指腹为婚,可惜云家生出来的却是个男娃娃,这门婚事才作罢。”
“虽说你只是盗用人家的身份,可也算是与墨景寒定了一回亲,心里可还高兴?”
秦昭昭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尽心尽力的替她着想,又是为了什么?
“在下乐于助人,可没什么坏心思,公主千万别冤枉了在下。”
那人突然出声,吓了秦昭昭一跳。
“你怎么知道……”
“公主单纯,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男人解释道。
说完,他又将一个盒子丢给秦昭昭。
“送佛送到西,在下替公主做了张人皮面具,保准连云家的老祖宗见了都认不出来。”
……
秦昭昭收下东西。
她也没什么可扭捏的。
如男人所说,她要是有什么坏心思,她也防不住。
“夜深了,你可以走了。”
“嗯哼?”男人眯起眸子,一脸委屈,“用完就撵人,你这是跟谁学的?”
“你走不走!”
秦昭昭恼羞成怒,拔出剑就要去刺男人。
大抵是觉得无趣,男人叹了口气,终是起身,慢条斯理的往外走去。
临走前,还顺道灭了秦昭昭的安神香。
一夜过去。
秦昭昭果然没有做梦。
可越是看起来风平浪静,她心里就越是惊涛骇浪。
用过早膳,秦昭昭心中越发的不安。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江凌便从外面进来,愁眉苦脸道:“殿下,昨日姚可卿从国子监离开后就病了一场,太医说是受了惊吓。陛下和娘娘召您进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