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善意地问我是否译走样了。这点我可以担保:绝无大碍。举个例子,连村上本人(村上也是翻译家)都说“翻译时只能删掉”的绕口令我都鼓捣出来了——若按原文直译成“羊年的执事故事”,根本不成其为绕口令。于是我根据故事发生在高知县和执事一词演绎为:高知知事不视事,视事的不是知事(《海边的卡夫卡》第372页)。如何,过得去吧?至于是否美化了日文,这要看从哪个角度看。对我来说,在整体气氛允许甚至要求我译为“长空寥廓”的情况下非要我按字面译成“天空(很)高”,乃是活要命的事。文学需给人美感。文学翻译要求的不是字面意思的等值而是美感含量的等值。若一味追求词义等值,由于日文的性质,译出来的东西十有###成了产品使用说明站
关于《海边的卡夫卡》(3)
最后,请董小姐向广州读者转告我真诚的问候。我是半个广州人。从1982年开始我在暨南大学工作了十八年,在广州度过了人生中仍富于激情、雄心、梦幻和苦恼的岁月。村上的大部分作品也是我吃着广州大米喝着“王老吉”翻译的,敏感的读者想必会从字里行间嗅出“广味儿”。多谢!
(2003年5月采访者董彦)
bsp;关于村上作品的翻译(1)
记者:作为一名译介家,给人感觉往往像是电视电影的配音演员一样,重要的,但又是幕后的,就像在中国,知道卡夫卡的人未必知道闲,但不应该同时没了对民族语言的敬爱和使命感。
关于村上作品的翻译(3)
记者:村上的小说不仅在中国读者群里形成了“磁场”,我们在一些时尚写作者的文章里也能看到他的影响,您对现在流行的时尚写作怎么看?
林少华:的确,自从村上登陆以来,随着包括高中生大学生在内的青年知识群体的迅速扩充,尤其城市“小资”“白领”阶层的风生水起,其影响所及已远远超过了人们当初的预料。就“时尚写作”而言,有的学其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