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牛乃夫忽然失去了对那些妙龄少女们的兴趣,就像一只狗莫名其妙地逃离了一堆新鲜的骨头那样。这种看上去很不可思议的转变,似乎源于某一天的某一件故事:一个90后的ktv小妹,看上了牛乃夫的一个已婚的但每天都在玩出轨游戏的朋友,确切地说应该是看上了他朋友口袋的饱满与床上的多姿,这样的过程自然不会十分持久,无疾而终常常是其最完美的收场,但很不幸的是,那个90后的小女孩愤然将一块啤酒瓶的碎片c进了自己的手腕,当牛乃夫在医院见到她时,鲜血依然从厚厚的纱布下面顽强地冒出,而脸白得就像那满是福尔马林气味的床单,当然也包括他朋友的那张脸……
从此,牛乃夫只要一看到那些年轻的带有稚嫩的却还非要装扮得放达不羁的身姿与面孔,总忍不住会想到纱布和床单。这种幻觉就像蚂蟥的吸盘一样死死地叮住了牛乃夫,不时地令他嗅到腐r的恶臭。一段行踪诡秘之后,牛乃夫在一次酒友「p友」们的觥筹交错之际一脸无耻地宣布:「还是他娘的shunv人妻x价比高啊!」
当他说完这话时,周围的气氛进入了高氵朝,所有人的嘴都像是被甩上岸的鱼嘴一样开始拼命地吧嗒起来……
第01章疯狂的洗手间
那家ktv的那间包厢是牛乃夫经常光顾的,因而那间洗手间他曾经无数次地进出过。只是总想在人们看得见的地方伪装成谦谦君子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场景里去发生些什么,直到一个叫莲的多年旧识的一次生日聚会,牛乃夫的伪装才被一个叫小兰的女人象撕一张破纸般扯得粉碎。其实,那时牛乃夫和莲的关系已进入若即若离的微妙阶段。
莲的生日聚会照例剥夺了丈夫的知情权与参与权,因而那一晚除了牛乃夫的几个兄弟外,还有莲约的几个她公司的女同事来助兴。一切的议程与资费也照例由牛乃夫来安排,但那天他显然有些亢奋,他觉得自己都能听到某种强烈的yuwang在急躁地呼吸。这自然不会是因为莲,他的目光几乎没有在莲的身上做过像样地停留过,而是不断地穿行在她的几个同事身上。
莲和她的同事像是同一间化妆车间流水线上批量生产出来似的,一个个白领打扮,保养得肤亮皮嫩,妆更是化得看不清真实年龄。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一起去了ktv飙歌。刚开始气氛还算平淡,男人一边女人一边地故作矜持,互相敬个酒也是一付彬彬有礼样,待轩尼诗vsop的劲道逐渐发散,男人和女人便成了结对而坐,有的没一会儿就呈依偎搂抱状。这种过程并没有出乎牛乃夫的意料。
牛乃夫竭力扮演着男主人的角色,心里却在犹豫着是该如过去一般搂住莲的腰,还是该做些别的什么。莲从来就是能够洞悉牛乃夫的一切。她拉了一个女的坐到他旁边,说就叫她小兰,唱歌很b,正好可以陪你。小兰身材瘦小,香水味很雅致,一件低x连衣裙r沟毕显,白晃晃的似乎很饱满,戴了一付无镜片的眼镜,笑起来有些诱人,很象日本av片中的ol角色,只是眼角边从脂粉下不经意透出的几条细纹,以及说话时有些沙哑的声音,让牛乃夫觉得她不会比自己的老婆小多少。
莲对着他俩笑得很真诚,这种真诚让牛乃夫颇有些手足无措,更使得他和小兰之间有点拘谨和沉闷。莲带着那种真诚的笑转身扎到人堆之中,大声地和人玩起了骰盅。随着酒j在血y中的不断堆积,以及昏暗的灯光中y蘼的气息不断弥散,那一道深深的r沟和幽幽的香水味让牛乃夫开始不可阻挡地头晕起来,小兰也逐渐喝得满面绯红,不知什么时候靠到了牛乃夫的身上,发丝执着地撩动着他的脸颊。
「你的手机号码不是保密的吧」
她有些醉眼惺忪地调侃起牛乃夫。
「呵呵,当然不是,你把你的号码告诉我,我以后有时间来约你。」
他掏出手机,抬眼偷偷看了看对面的莲,桌子上一束硕大的红色粉色相间的玫瑰花丛挡住了视线。这是牛乃夫买给莲的。
小兰一把拿过了牛乃夫的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然后递还给他:「这是我的号码!」
这一举动令牛乃夫稍感意外,毕竟莲在名义上仍然是今晚聚会的女主角,但他已管不了那么许多,对小兰暧昧地一笑后,便很认真地将她的号码与名字存储了起来。
这之后小兰开始愈发的放松,干脆搂住牛乃夫的腰贴得更紧了。包厢里的光线被几撮人分割的支离破碎,烟草的雾气四处飘动像是在觊觎着什么。小兰已全然没有了初见时的雅致,喝到高兴处还时不时地m一下牛乃夫的腿,捏一下他的脸,而牛乃夫显然受到了某种鼓舞,觉得肾上腺激素已渗透到每一g毛细血管的末梢,也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间,她却一把将他的手拉到x口,按在r沟处。
此时,周围的家伙都在自得其乐,已没有人在唱歌,也没有人再注意他们。
「走,陪我上个洗手间吧!」
她贴着他的脸,声音有些微微抖动,像是从沸腾的水里冒出来的一般,但却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牛乃夫没有丝毫的犹豫,丧失了意识般地毅然跟她溜进了洗手间,还没等他站稳她就来了个拥抱,并熟练地把门反锁上。她口鼻中喷出的气息如此强烈,让牛乃夫的神经变得越来越脆弱。她一边与他狂吻一边拉开了他的裤链,居然掏出rb有力而急促地m弄起来。尽管牛乃夫经历过许多比这更疯狂的场面,但在这样的时间与空间状态下他还从没遇到过,而下体不断被激发出的强烈的快意很快就将他的理智完全吞没,手也伸进了她的si-chu义无反顾地乱m起来,不一会儿那里已是汁y泛滥。
外面的音乐变成了摇曲,开得山响,他们靠着的墙壁都被震得有些颤动。
「我……我们做吧!」
她闭着眼对他说道,「我要了!」
「嗯!」
牛乃夫这时早已变得迫不及待。
她迅速翻起了裙摆掖在腰带上,把裤衩直退到腿弯处,甩掉高跟鞋,双手撑在坐便器两侧赤足站着,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他,一切都是那么不加修饰的熟练。牛乃夫彻底的被溃堤了的yuwang所支配,从后面将rbc进了x道,在稍许的调校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撞击,两只手也找到动荡中的双r使劲rounie起来。她迎着他的撞击拼命耸动屁股,似乎恨不能让他把她撞穿顶飞。两个人嘴里都嗷嗷乱叫着。
酒力让牛乃夫的能力得到了倍增。牛乃夫拉起小兰,自己叉开双腿坐到坐便器的盖板上,将她推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x里搅动,一边引导着rb对准,然后搂住她的腰猛然向下一压,而自己的胯部猛然向上一挺,小兰「啊」地惊叫了一声,整个上体瞬间朝前一扑又迅即抬起,开始有力地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断地前后左右扭动。
虽然这种姿势让她稍显松驰的腔x变得更加的宽敞,但每一次剧烈的扭动还是让牛乃夫快感加剧,忍不住更大声的哦哦叫唤。小兰扭转身子抱住了牛乃夫,在他的整个脸颊和脖颈狂吻,腔x因扭转而变得紧窄,这让牛乃夫觉得每一次的抽c,rb都像被柔韧却有力的掌心拧动着一般,越来越加速的快感似乎随时都会被挤出喷发。
小小的洗手间里布满了r体碰撞的啪啪声、rb与小x猛烈摩擦的噗哧声以及此起彼伏语无伦次的「啊……啊……」
、「牛哥,我要死了!」
、「哦……用力……快……用力啊」「美女,舒服吗……爽不爽啊」
之类的叫喊声……就这么疯狂了好一阵,两人终于在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中同时达到了高氵朝,她的那付无镜片的眼镜也不知何时被甩到了墙角。
「呵呵,你还真行啊!怪不得莲姐要一直提起你啊!」
她一边整理着装束,一边说道。牛乃夫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有些发黑,下体有种酸胀感。「看不出你……你还真有力气啊,差点被你坐断了哦!」
牛乃夫说这话时酒气和胃酸正直往上涌,想吐。
她见他累得坐在那儿有些发软,就拉了几张手纸蹲在面前帮他擦拭下体。已萎缩了的rb在磨擦刺激下居然又有了点本能的反应。她嘿嘿一笑,轻轻拍拍了rb:「留着下次再用吧!」。脸上的粉底已被化开,皮肤无可遮拦地显示出那种真实的干燥,她的笑容看上去很清醒,眼神中仿佛散布着厚厚的一张,与晚餐时那个总是低着头挂着雅致浅笑的小兰简直判若两人。这让牛乃夫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个预谋,只是他的每一次察觉总显得迟钝和多余。
「来,帮我扣一下。」
小兰转过身撩起头发,要牛乃夫帮他扣好后背的衣扣。
牛乃夫又伸手m了一把她的r房,并在r头上拧了一下,她的r头是细长状的,手感有些松软,像一颗熟过头了的无核的n子葡萄。
后来牛乃夫才知道,这个叫小兰的女人其实比他还大两岁,儿子已上初三,平时喜欢喝酒泡吧拉k,玩得很疯。
那天的结局并不美妙。当他俩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包厢里的灯光极其反常地被调亮了,一堆男男女女表情怪异地在窃窃私语。牛乃夫有些莫名其妙,身影摇晃着正想打起哈哈,莲朝点歌台的方向撅了撅嘴。牛乃夫扭头一看,顿时语塞,是娴,正死死地盯着他,目光愤怒且充满憎恶。
小兰象一只猫无声而又迅捷地从牛乃夫的身边溜过,坐到人堆之中拿起她的lv挎包,埋头翻寻起什么来。牛乃夫的酒一下醒了大半,张了张嘴想伸手去拉娴,但只得到了一声很响的「哼」,娴也无声而又迅捷地从他身边闪过。当那扇门被重重地推开时,外面纷乱嘈杂的歌声人声如同一团乌云倾注而入……
第02章被扔出的密码箱
当牛乃夫一群人走出ktv时,已是将近凌晨,天正下着雨,很大。大雨像珠帘般地悬挂着,让四周的一切都轮廓模糊,这是一个酒吧、歌厅的集聚区,参差的霓虹灯在水雾中波光闪烁,所有的屋檐下都挤满了躲雨的时尚男女,出租车在人群前缓慢地鱼贯而过,不时有人用包或什么徒劳地挡着头顶虾米似地跳跃着奔向停车场,一片有些混乱的嗡嗡嗡的人声让牛乃夫的脑子又开始了那种晕眩。
「把钥匙给我吧!」
莲扶着牛乃夫,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和温存。小兰和她的几个女同事拥挤在他们身后,牛乃夫的几个兄弟则一边道着别一边或钻进出chu车或虾米似地冲进雨里。他一只手抓着莲的胳膊,一只手在各个口袋里m索,酒后的他总是记不清物品原本的准确位置。
莲拿着牛乃夫的车钥匙准备也成为一只虾米,但还没忘记将他暂时交给身后的几个同事扶好。牛乃夫并没有完全进入酩酊的状态,只是胃部的烧灼感和刚才洗手间里的剧烈颠簸让他觉得难受虚弱,但意识还算清醒。他看到莲弓着身踮着脚尖跳跃的样子很幽默,有些丰硕的屁股不规则地摇摆着,牛乃夫不由得笑出声来。小兰捅了捅他:「怎么啦你没事吧」
当牛乃夫坐到副驾驶位后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揉m起两个有些发胀的太阳x。后视镜里几个女人挤作一团,小兰和身边的一个女人彼此频繁耳语着什么,不是捂嘴发出含义复杂的低笑声。牛乃夫感到有些尴尬,歪着脑袋问莲:「你家林锋最近回来过吗」
莲白了他一眼:「干嘛你又想刺激我啊我现在天天一个人过,哪能跟你比哦……」
莲的丈夫林峰拥有着一支还算有点规模的电力设备安装队伍,但业务几乎都不在本埠,这使得他必须经常外出。莲所以会到现在的这家国资公司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林峰不想让她太无聊了,只是对于一个刚刚30出头还没有孩子的女人来说,有阳光照耀的日子并不难捱,真正让她感到无聊的恰恰是那一个又一个阳光消失了的夜晚。莲和牛乃夫就是在这样的状况里遇到的。
牛乃夫看着专心开车的莲。湿透了的白色条纹衬衣用一种肆意的形态黏贴着她,使本就饱满的x脯显得更为夸张,同样也使得腰腹处的那一圈隐约的赘r变得有些突兀。莲其实是一个颇为知x的女人,她对牛乃夫象水一般体贴与细致,并总是在适当的场合与环境中才会表现出感x的一面,尽管她从一开始就感觉到牛乃夫的不可靠,但她还是默默地接受和忍耐着。因为她需要他狂野甚至是带有猥亵的那一面。
牛乃夫已经记不清是何年何月什么时候遇到的莲,而且连在什么地方认识的都模糊了,反正不是在饭桌,就是在酒吧、ktv这一类的地方。经年累月的酒j浸泡让他患上了他称之为的「酒后失忆症」,有时早上醒来都不知身在何处,愕然看到身边躺着个女人,甚至都想不起来她是谁,究竟有没有做过些什么。但更多的时候他是用「酒后失忆症」来掩饰尴尬、寻找借口、躲避麻烦,不过对于和莲的第一次激情相拥他始终记忆清晰。
那是在莲的家里。两间打通的300多平米的跃层式城市「别墅」,装潢得颇为豪华,全套的胡桃木美式家具,显得很有品味,尤其是主卧设计得跟超五星宾馆的大床房一般,一张有着新古典风格雕工极其j美的宽大的床,在床头灯桔黄的光亮笼罩下满是奢靡浪漫的情调,盥洗室也是当下时尚的全透明玻璃间,每一件洁具都泛着玛瑙般的润泽,并与那张床遥相呼应。在这样的氛围里,牛乃夫感到呼吸的急促。
「要喝点什么吗」
莲从衣柜中拿出两身金黄色的睡衣,问道。
牛乃夫在私密的空间里从来就不喜欢那些故作小资的繁文缛节,一把就将莲抱到了怀里,把唇贴了上去,他看到她的眼睛里顿时一片迷离的渴望,chu重的鼻息热热地打在彼此的脸上。许多个寂夜里堆积的欲念干柴般迅即点燃,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牛乃夫感到她的舌长而厚实,搅动缠绕时灵活而有力,牛乃夫的手伸进了她的后背,一边激情地吻着她,一边胡乱地抚m着。
「我们一起洗澡吧!」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莲的鼻尖上已渗出细细的汗珠。
浴缸大得就象一只船,温暖的水在他们周身柔柔地dangyang。莲的身体丰满却不曼妙,皮肤并不十分白皙但很细滑,x前的shuangru绝对称得上是豪r,有些松软下垂,在双手的roucuo下看上去就像缺少了点劲道的面团,偏褐色的r头很是硕大,牛乃夫在xishun时好几次都产生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他们互相涂抹着洗浴y,时不时地还泼水嬉戏,当身上都充满了泡泡,又相拥着进了淋浴间,互相冲洗。莲突然一把握住了牛乃夫早已胀得又chu又硬的rb,竟然蹲下身张嘴将g头含了进去,又舔又吮,那很快涌来的快意让牛乃夫一把抱住了莲的头。她忽而轻柔忽而狂野地吞吐,还不时用手套动,甚至把rb全含进去,长而厚实的舌头灵巧地作着缠绕舔弄。牛乃夫的rb在她的口中几乎快要爆裂,从足底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x腹。
当两人湿漉漉地翻倒在床上,双方都已陷入痴迷之中,自然而然地准备进入69式状态。莲的下体y毛浓密,轻轻捋开只见y蒂早已充血变成深红,有些许透明的y体挂在y道口,牛乃夫吐出舌尖凑上前去,却被y毛搔动得鼻子发痒,这使他放弃了舔弄的念头。莲对这一切丝毫没有觉察,再次含起rb,嘴里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声。
牛乃夫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挪动着将手够到床头柜他的dupont包那儿,从里面m出了一个只比拇指略大的震蛋,重新将头埋到了莲的胯间,摁动震蛋顶端的按钮,一阵轻微的嗡嗡声传来。莲声音有些含浑地问道:「什……什么声音」
说这话时,她的嘴依旧没离开rb。牛乃夫没有回答,而是将震蛋悄悄触向已经肿大了的y蒂。
「啊——」
莲一声尖叫,嘴一下脱离了rb,整个上体探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拿着震蛋的手,「什么东西啊好痒啊,r麻死啦!」
牛乃夫嘿嘿一笑。他没有想到莲的x敏感度会如此强烈,这个微型震蛋仅仅是他那些玩意儿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因为是第一次和她作「深度接触」,对她的x取向和开放度心里没底,所以只拿了个震蛋来做些试探。牛乃夫也支起身来,晃了晃手中的震蛋,嬉皮笑脸地说道:「呵呵,莲妹妹不会连这都不知道的吧这是专门刺激你那个地方的,很爽的哦!」
「去死!」
莲满脸红晕,有些羞涩的娇嗔道,「你个流氓!」
说着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牛乃夫哈哈地笑了,一把推倒莲,自己也趴了下去,将震蛋一下按在了y蒂上。莲几乎是咬住了rb,鼻腔里嗯嗯呜呜着,死死地抱住牛乃夫的双腿,y蒂在震蛋的刺激下愈发鲜艳,x道口一收一缩,两条腿不住地颤动。不一会儿,她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臀上腿上用力抓挠,吐出rb啊啊地叫了起来。牛乃夫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高氵朝了,便将震蛋更紧地贴在y蒂上,并不断地划动磕碰。忽然,她「啊」的一声,身体一阵猛烈的抽搐,双腿瞬间绷紧挺直,整个人死死地抱贴住了牛乃夫,头在他的胯间疯狂磨蹭。牛乃夫随即拿开了震蛋,只用手指在潮湿一片的x道口抚弄,并轻轻触碰似乎快要滴血的y蒂,她随着抚弄和触碰又抽搐了几下,慢慢放松下身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啊……被你弄死了……」
她的嗓音有些发抖,x口急剧地起伏。
牛乃夫继续「火上浇油」。趁着莲chuanxi未定,又把她的双腿架到肩上,压下去几乎将她折叠,rb则带着chu野深深c入进去,没做任何的停顿就象打桩似地拼命夯动起来,而夯锤的每一次砸落都直冲到底。他已经清楚把握到莲这样的女人在这一刻需要怎样的火力。莲也象是要把无数个长夜里被压抑得几近崩溃的激情都倾泻出来一般,闭着眼两腿死死地盘在他的腰间,屁股配合着忘情扭动,x道壁上凹凸起伏的褶皱包裹磨擦着g头,仿佛一张小嘴在不断xishun。她感到自己y道深处的瘙痒正被强力地抚慰,而整个身体的空虚正被急剧地填充。
「啊!老公……快点啊!……哦,我……我要你啊!」
莲感到呼吸像是被窒息,意识中已经没有了关于林峰或是牛乃夫的清晰印象,只剩下模糊的r体在她急于迸发的yuwang里穿行舞动,她希望那个r体再紧密些、再猛烈些……
牛乃夫再次拿起了震蛋在她的y部按摩,这让她更加痴狂,指甲在他双臂上几乎掐进了r里,而震蛋急速的不可抑止的震颤也使牛乃夫有种激爽的感觉。他开始将节奏由厚重的夯锤调整到「短促冲锋」,力道却没有降低多少。令renyu仙欲死的电流在两个人的体内不断传导放大,高氵朝似瞬间短路般在两个人颠狂的叫喊声和震蛋嗡嗡的颤动中迸出灼热四溅的火花,她的抽搐显得比上次更为剧烈,「你……我……我真的被你弄死啦……」,随后便chuanxi着、乱吻着抱作一团……
「嗨,小兰,婷婷,到啦!」
莲的喊声,把牛乃夫从迷迷糊糊的半昏睡中拉了起来,雨已经停了。小兰和她身边那个叫婷婷的女人拍了拍牛乃夫的肩,笑意盈盈打着招呼:「牛哥,今天谢谢你和莲姐啊,下次有空再一起玩哦!」
她们的脸上看不出一般人在夤夜时分常见的那种倦容。
牛乃夫扭头想和她们道个别,小兰和婷婷已经下车关上了车门,后座的另两个女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下了车,朝莲挥挥手道:「祝你们玩得开心啊!」
莲哈哈一笑,也挥挥手道:「去去去,你们两个saohuo!」
当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后,莲问道:「上哪儿」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多余的,眼下这种状态的牛乃夫几乎与「残废」无异,尤其是在他有了那个叫娴的女人并为她租了房子后,他俩的x爱关系其实已经陷入「残废」了。
牛乃夫晃动了几下脖子,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大半,又将剩下的擦了擦脸,感觉眼前亮堂了许多,街对面霓虹招牌上的每一个字已能看得清清楚楚。此时莲也下了车,她洞察到了他内心可能的打算:「我看你酒也醒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了,有空再联系吧!」
她把车钥匙交给牛乃夫,「呵呵,那个小兰还不错吧」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还是那副看上去似乎很真诚的笑。牛乃夫的舌头有些打结,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觉得自己站在那儿就象一颗毫无生气的树,几片叶子有点奄奄一息。此时莲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并很快被夜色涂抹得踪迹全无……
在娴的屋门前,牛乃夫发现那把钥匙不出意料地失去了作用。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他知道娴一定还没有睡。果然,还没等他将今晚失效的钥匙拔出,门就打开了,娴高高瘦瘦的身影在屋内灯光的投影下有些变形,如一块陡峭的礁石冰冷的矗立。牛乃夫低着头想侧身闪过那块礁石可能的崩裂,但一只手死死地推住了他,另一只手从身后划出半道弧形,将一只黑色的密码箱以毫无情趣的抛物线扔向了他的身后,当砸落地面的那一刻,箱子里发出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在寂静的过道里显得非常刺耳。
「滚!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去吧,我不要你这么恶心的男人!」
娴的声音因为愤怒而严重失真,尖利着喷向牛乃夫。他还想作出进入的尝试,但那只表示着拒绝的手前所未有的强硬,然后就是门严厉的撞击关闭。在门即将合上的一瞬间,缝隙中又挤出了一串尖利的声音:「你个骗子!」
「你个流氓!」
过道里顿时一片漆黑,牛乃夫舞动了一下双臂,想引亮那盏感应灯,毫无反应,却差点让自己脚下的密码箱给绊倒。他拎起被扔出的密码箱,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有些失魂落魄,脑袋又开始胀痛起来……
第03章娜娜的丝袜
此刻,夜色里开始散布起白色的雾霭,幸好城市里的路灯和霓虹总是不懈地在将黑夜变成白昼,这使得那些雾霭暂时还无法吞没遮掩掉牛乃夫眼前的路标。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2:41,这样一个时刻已经将所有的可能迅速压缩成了一种——回家。
打开家门,客厅一盏夜灯依然亮着,饮水机「保温」的绿灯也依然亮着,睡衣搭在沙发的椅背上。这是妻子多年来的习惯,怕经常半夜醉醺醺回来的丈夫在黑灯瞎火的客厅里磕着绊着,她还知道丈夫喜欢用热茶来暖胃醒酒。牛乃夫嗅着屋内薰衣草浓郁芬芳和百合花清幽怡人的气息,觉得眼前的情景无以复加的温謦。
其实,他在许多次清醒之后都会陷入莫名其妙的空荡,并心生复杂的愧疚,只是当再一次地被酒j麻醉以及在纷乱场合里看到女人尤其是那种成shunv人或优雅或暧昧或放浪的笑靥时,内心的躁动便会象蠕虫病毒一般钻入他理智的漏洞,疯狂复制和传播那y暗深处的恶劣程序,让他找不到正常的运行数据。
牛乃夫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门,妻子的鼻息轻曼而舒缓,微亮的脚灯静静地映着渗透暖意的味道,令他有了想贴近那温软身体的念头。他又转身轻轻推开儿子的房门,慢慢地拧亮灯,睡得正酣的儿子胖嘟嘟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似乎在做着某个美妙的梦,他想mm儿子的脸,儿子忽然咕哝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牛乃夫赶紧熄了灯轻轻退出。
在热水的喷灌下,牛乃夫仿佛能听到血管里血y开始顺畅流动的声音,脑袋中的胀痛感也似乎随着水雾一同蒸发。在将自己尽可能地冲刷干净后,他钻进书房,打开排风扇,又从书橱的柜子里拿出枕头和被褥。这也是他多年的习惯了,一旦醉酒很晚回来,他就不再去叨扰妻子,因为妻子需要早起为儿子做早点并送他上学,同时牛乃夫更不愿儿子闻到满屋的酒味。
一阵饥肠辘辘的感觉伴随着胃酸翻腾的灼烧,毫不留情地驱散了牛乃夫沉沉的睡意。他有些艰难地翻开眼睑,被雾霭阻挡着的光线还是有无数的残余跻身而入,墙上的挂钟显示出已是又一天真正的早上了。在客厅收拾垃圾袋准备上班的妻子听到书房的动静,便走了进来mm牛乃夫的额头,脸色平静地说道:「又喝成这样,你看看你的脸色有多难看。」
牛乃夫吃力地笑了笑,从折叠式简易床上下来,搂了搂妻子的腰。
「厨房里有刚做的豆浆,电饭锅里有皮蛋粥。」
妻子转身出去,拎起垃圾袋在鞋柜前换鞋,「今天外面雾大,我看你酒还没醒呢,叫你公司的人来替你开吧。我去上班了。」
牛乃夫哦哦哦地答应着,等妻子一出门就冲进厨房,强烈的饥饿使他顾不上洗漱了。当一杯滚烫的豆浆和一碗暖乎乎的皮蛋瘦r粥下肚,牛乃夫顿时感到一股清醒再次回到躯壳。他找出了两片铝碳酸镁片扔到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给公司里的娜娜打电话。
那天牛乃夫看到娜娜时,雾已经在慢慢散去,有几只麻雀从半空里飞下来。
她婀娜地站在那辆皇冠3??0旁,湖蓝色紧身针织连衣裙刻划出曼妙的凹凸,看似随意披挂的白色丝质围巾营造着时尚的气息,而那双在淡淡朦胧中泛着晶莹的r色丝袜更像一个不容忽视的情节,令牛乃夫的目光不可抗拒地作出停留。娜娜是他那间小公司里唯一的女职员。
「牛总,刚才碰到嫂子了,说你昨晚又喝多了呀!」
娜娜的声音并不像她的身姿那么袅娉,但却很有磁x,就像蕾丝衬托出的x感柔滑。牛乃夫有时很「痛恨」她对丝袜的嗜好,几乎每天都变换着的九分丝袜、六分丝袜、眼丝袜、吊带丝袜,或妖媚的黑色,或清雅的白色,或rela的红色,或暧昧的r色……总能将她本就纤长匀称的腿勾勒得无比惹火,并总是让牛乃夫一靠近那些丝袜就喉咙发干。
牛乃夫掏出钥匙准备递给娜娜,但又想起了什么,自己按开了电子门锁弯腰到后排座位上去拎那只密码箱,肩上的挎包忽然滑落。「牛总,我来吧!」
娜娜不明就里的凑上前去。「不不……不用!」
牛乃夫赶紧摆摆手,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密码箱再次发出一阵淅沥哗啦的声响,牛乃夫瞄了娜娜一眼,把它放进了后备箱,表情看上去有点神秘兮兮。
对于牛乃夫的那种神秘兮兮,娜娜早就习以为常。作为「海归派」又曾在上海一家国际大公司就职的娜娜所以会来到牛乃夫的手下,完全属于y差阳错。几年前她经历了一场严重的感情波折,带着极度的悲沧回到这个城市并产下一个女婴,而那个男人则飞到美国从此音信全无,在经过两年的心情整理后,在亲戚的介绍下来到了牛乃夫的公司。亲戚说公司虽然不大,但牛总的人很好,生意也很稳定,尤其是牛总对于下属一向宽容和慷慨。
娜娜第一眼看到牛乃夫时,印象确乎不错。瘦削但线条柔和的脸上戴着一付铂金色无边框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笑容儒雅而沉稳,白色立领衬衫配以腰身剪裁得十分j到的黑青色西装,很有书卷气。办公室的布置也颇为雅致,绿萝柱、散尾葵、天堂鸟、龙血树让不大的空间看上去春意盎然,老板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笔墨苍劲的大漠骆驼,书柜里则摆放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选集以及j装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三言两拍和二十四史影印本等,还有尼采、萨特、佛洛依德、拜伦、聂鲁达、波德莱尔等人的书籍和诗集,且都有翻阅过的痕迹。这一切都让娜娜觉得牛乃夫应该是个有品位的人,她几乎没做任何的犹豫就决定在他这儿干了。
牛乃夫提着密码箱走进办公室,正琢磨放哪儿比较隐秘合适时,娜娜也跟了进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牛乃夫只好随手将密码箱塞到桌底,然后正襟危坐,拿起娜娜一早已为他泡好的冻顶乌龙茶呷了一口。
「牛总,咱们那批货的事情,今晚要请国税局的几个科长,我已经安排在乐溪会所了,晚饭后还要安排其它活动吗」
牛乃夫不知怎的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心绪恍惚,娜娜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般,模模糊糊,而他看着她坐在那儿的姿态更是抑制不住地走神。
娜娜两条腿交差地叠在一起,略微倾斜着向内弯曲,脚踝与足弓呈美妙的弧线,r丝包裹下的脚趾在黑色高跟鞋的鱼嘴处若隐若现。牛乃夫仿佛看到了娴的双腿,也是那么的纤长柔美,但她不爱穿丝袜,总是将白皙细腻的质感展现无遗,她足跟与足底的肌肤如软玉一般的凝脂温润,足弓光滑而略带骨感,脉络清晰,脚趾匀称饱满的分布在上面,趾甲总是泛着晶莹剔透的亮泽,趾尖有些微微翘起。
这一切,总会让牛乃夫忽然想起安格尔「大g女」yuti横陈的下半部分。他还从没见过比娴更诱人的美腿yuzu。
其实,牛乃夫并没有所谓的「恋足癖」或「丝袜情结」,在某种程度上他更喜欢chiluo裸的感觉和直截了当的x器接触,但每次和娴在一起时他却忍不住产生那种冲动,会抱住她的双腿双脚抚m舔舐一番,甚至把脚趾含进嘴里忘情地xishun。
尤其是用她的足底和脚趾拨弄rb摩挲g头,那种若即若离的快感和内心如被羽毛撩动般的瘙痒令他陶醉,有几次在快要迸发时他抓起娴的双脚,一面撸动摩擦,一面看着娴因诧异而羞涩的神情,让浓稠的浆y激情地喷s在足弓或脚底,娴在咯咯咯的笑声中直呼「r麻」、「恶心」。那种情景以及由此带来的感觉使他有种异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