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厢里面,xo马爹利已兑上了冰块与脉动,爆米花散发出浓郁的牛n香味,莲和婷婷凑在点歌台旁翻找着歌,在大屏幕闪烁出的变幻光影里,那些或丰腴或骨感或白皙的粉肩香臂显得格外诱人,但除了莲、婷婷以及那两个陌生女人还有与小兰一个公司的两个男同事外,牛乃夫和姓黄的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种心不在焉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姓黄的和小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在大家发现了被圈成[形的沙发上忽然变得宽敞时,两个陌生女人中的一个带着古怪笑容说道,小兰和黄总有事出去一趟的,马上就回来。
牛乃夫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的手已在鄢然的背后拉起了她tunbu处的裙摆,并穿过neiku抚m在了屁股上,r很多,很厚。鄢然用一个硕大的靠垫挡住x腹,也掩盖住了裙摆的非正常扯动。牛乃夫的手指m到了tunbu中间的沟壑边缘,那儿有些汗津津的,鄢然用胳膊肘顶住了他,不让手指再向沟壑的深处进入。
「咱们先走吧!」
牛乃夫实在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到哪儿去啊」
鄢然把牛乃夫的手从背后抽了出来,但没让它离开自己的腰背,笑着明知故问道。
「呵呵,楼上有客房的,我来叫妈咪订,怎么样」
牛乃夫用力搂了搂鄢然的腰,另一只手又c到了靠垫下面,m在了她的小腹上,腹部的起伏显得有些急促。
鄢然用肩膀推开了他,娇嗔道:「这儿多人在这儿呢,多难看啊!」
牛乃夫呵呵笑着,拿出手机给这里的一个妈咪发了要她帮着订房的信息,然后端起酒杯扎到人堆中很热情地敬了一圈酒。莲和婷婷正在包厢中间很投入地唱着歌,他走到她们的身后各m了一把她们的屁股,很厚颜无耻的样子。莲朝后踹了一下脚,婷婷的歌声瞬间停顿了一下。
此时,妈咪推门探进身来,朝牛乃夫招了招手。牛乃夫走到鄢然的身边一努嘴,拎起包先出去了,鄢然忸怩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四周,也跟了出去……
这里的客房可以用蹩脚两个字来形容,一进门鄢然就捂了捂鼻子说道:「一股什么味道啊」
牛乃夫一把抱住了她,喷着满嘴的酒气嬉戏道:「还能是什么味道,还不都是那个地方的味道啊!」
鄢然的脸色就像晚宴上喝的干红一样,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因为还有一包厢的男女在下面,他俩没有作过多的缠绵与tiaoqing,就都chiluo裸的洗好澡翻滚在床。
女人一旦洗净铅华就总会呈现出某种异样的感觉,如同av封面上ps过的女优在被活生生地剥光后有时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此刻的鄢然顿时少了许多的光鲜,脸上也暴露出与年龄相对称的痕迹。
但她丰腴的体态和光滑的肌肤,尤其是那一对饱满富有弹x的双r,在底部呈自然的微微膨胀的圆型,两颗有些红褐色的r头肥嘟嘟地挺立着,像是等待被吞食的葡萄,还是让酒后的牛乃夫感到了无穷的诱惑。
他轻轻搬开了她微微交错着的腿,浓密的y毛一绺绺地束结着,整个y部有些发黑,在一片白皙中显得格外的醒目,两瓣厚实的大y唇就像被中间掰开的馒头,小y唇的颜色更深,似启似合着,隐约露出里面些许的淡红。
牛乃夫一边吻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仔细嗅着y部的味道,那儿没有一丝别的异味,只有浴y的芳香与很正常的体味,他这才放心地将舌尖舔向她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y蒂,手指同时也探进了业已润滑的y道。鄢然「哦」了一声,将腿分得更开。
牛乃夫的两g手指m到y道前端r褶最厚实处,猛然快速抠动起来,鄢然下体一颤,也「啊啊啊」夸张地叫唤起来,两只手抱住牛乃夫的腿朝自己身边拉了去,身子侧了过来,一条腿架到了他的头上,两个躯体摆成了69式。牛乃夫又伸进了一g手指,在里面搅动抽c,并时不时地扣住腔x用力地抖动。
牛乃夫的小指触碰到了嫣然的菊门,嫣然的菊门处有些微微的凹陷,门缘不是很紧闭的那种,已被y汁湿滑了小指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四g手指同时前后c弄着。
鄢然大声地shenyin起来,也一把抓住了他的rb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又是xishun又是舔舐,还经常将rb含到咽喉深处。嘴里不断发出的湿滑的啧啧声和腔x里发出的同样湿滑的咕嗤声,让整个房间像是有干柴在烈火里被逐渐灼裂。
「呜呜……我要啦……我……我受不了啦……你……你快给我啊!」
鄢然的下体开始不停的扭动,含着rb的嘴里含混地叫着,牛乃夫的手指上也早已是黏稠腻滑。
「你……你带套子了吗」
牛乃夫自从上次被妻子指出了包里经常偷偷藏有biyuntao的事实后,就没敢再在包里放那些东西。
「没……没有……你快点啊……只要别……别放在里面啊!」
欲火让理智变得有些脆弱。牛乃夫翻身骑到了上面,一下戳了进去,像是要展示他的x能力一般,一上来就有力而快速地冲击起来。鄢然的神情呈现无比的陶醉状,闭着的双眼微微开启一些,只露出眼球的白色,哦哦啊啊地乱叫着,下体迎合着他的冲击拼命地耸动……
酒力让牛乃夫得到了时间上的倍增,而rb也似乎比清醒时更为chu壮坚硬。
他又将溺倒在快感汪洋中的鄢然半抱半拖到一张圈椅中,高高架起她的两条腿俯下身再次的戳入。这种近乎被摺叠的姿势让腔x变得既窄又短,他的每一次抽c几乎都能撞击到g颈,而鄢然的叫声受到了挤压而变得像是窒息中的拼命chuanxi。
当牛乃夫感到自己快要喷发时,他就捧起她的两只脚一边含吮着微微弯曲而柔软的脚趾舔舐多r而细腻的脚底,一边放缓了节奏在y道口抽送着。但鄢然已完全沉浸在yuwang的烈焰之中,她死死抱住了牛乃夫的腰:「快啊……不要……不要停啊……」
牛乃夫再次将她摺叠起来猛烈地撞击,同时中指也再次c到了菊门里,随着rb的抽c而抠动着。鄢然忽然双手放开,抓住了圈椅扶手,下体高高地向上抬起,随即便是一阵颤栗,喉咙里发出很响的呜咽声,眼球的白色变得更加明显。
牛乃夫将rb深深地抵在g颈处,感受着腔x里有力的抽搐,像是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在一下一下的xishun。当鄢然长出一口气身体瘫软下去时,牛乃夫也感到了一股热力要迸发而出,他一把握住了rb的g部迅速退了出来。
此时,鄢然有些清醒了过来,满脸潮红着站起身抱住了牛乃夫,咬着牛乃夫的耳垂chuanxi着说道:「你……你躺下,我帮你弄出来……」
牛乃夫握着rb躺倒在地,鄢然却从衣服堆里抽出了一只黑色丝袜,在rb上松松地裹了一圈,只露出了黏糊糊的g头,然后趴在他身上用丰满的双r抱住了rb摩擦推动起来。
当牛乃夫的下体开始焦躁地扭动嘴里发出哦哦的叫唤时,她又一只手握住rb快速的套弄,一只手吐了些唾沫圈住g头不停地捏动,牛乃夫几乎是低声嚎叫着一泄如注,两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双r,下体颤抖了好一会儿……
当他俩回到包厢时,小兰和姓黄的已在里面,莲和婷婷在同那两个男人玩骰盅,而那两藏书吧个陌生女人身边各自多了一个男人,搂抱着不知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到牛乃夫和鄢然进来了,小兰蹦了起来手舞足蹈着:「牛哥他们来了,点蜡烛啦,吃蛋糕啦!」
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的气氛,重新有了生日欢宴所应有的欢快……
第14章血光四溅的苟合
「牛哥,最近几次小五请喝酒怎么没见着你啊」
「小五小五这家伙还有钱请喝酒」
在一家叫名典的咖啡馆里,牛乃夫正和几个社会上的「兄弟」一起磕着瓜子扯着闲话,嘴角上沾着卡布基诺的白色沫子。这是几个从前的同学以及同学的同学或者同学的朋友等等,他们与牛乃夫可以说g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从一开始他们就趣味相投打得火热,在学校以及刚刚踏上社会时这几个兄弟没少因为牛乃夫泡同学的「马子」、追外校的女生、撬工友的女友惹出祸端而拔刀相助过。
他们曾按照年龄大小排行过,尽管牛乃夫在当时所谓的「十兄弟」中仅仅排行老八,但因为他家庭背景的不同以及本身出手的豪爽、脑袋的灵活,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个「老八」几乎成了这一群人中的「老大」,直到牛乃夫的公司越来越上了正轨业务日益繁多,他才渐渐地与他们疏离。
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依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混迹,有两个兄弟如今也成了各自区域里的「大哥」。牛乃夫一年之中总要请他们聚个三、四次,或泡澡洗脚,或酒r穿肠,或品茶喝咖啡……
这天,牛乃夫又约了「十兄弟」一起碰头叙旧,唯独那个叫「小五」的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好几通电话打过去都被告知「已停机」,但眼前的事实是所谓的「已停机」似乎只针对着牛乃夫,这让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恼怒,而在座的几个人也开始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啦牛哥。」
问话的是「小七」,一个专干看盘护庄收水营生的在这个城市东南角已颇有些名声的家伙。
「我最近在乐巢夜总会看到他好几次了,前天他还叫老大、二哥、老六和我一起喝酒的,身边一直带着田……」
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
「啊,一直带着谁」
牛乃夫被小七搞得一头雾水。
「田……田慧。」
当小七说出这个名字时,其他几个人都神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牛乃夫。
牛乃夫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引得旁边的客人都朝这儿观看,他马上压低了声音:「田慧田慧这个saohuo还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混啊她今年要45岁了吧」
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并一同发出了很有些猥亵的笑声,小七更是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上次你和田慧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啊,哈哈……」
几个家伙再次发出更为y荡的笑声。
小七所说的「上次」其实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了,而那个叫田慧的女人当时是跟着小七的。「上次」正好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小七带来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女人,但谁都能看出那个女人的年龄比所有的兄弟都要大。
田慧长得并不漂亮,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是牛乃夫「接触」过的女人之中最矮的,三围显得有些夸张,第一眼见到她时牛乃夫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时乡下看到的那些熟透了的妇人,但田慧保养良好的肤色是乡下妇人们所无法比拟的,而且x格颇为爽直,与牛乃夫他们一样大筷夹菜大口喝酒,笑声很有些感染力。
「上次」喝酒的地方曾经是某个行业管理局的办公大楼,因为被机构改革掉了,所以办公大楼就被改造成集餐饮住宿娱乐于一体的「三产」项目。那次小五也在,他当时正承包着这座大楼顶层的卡拉ok厅。
牛乃夫已记不清「上次」究竟怎么会和田慧厮混到一起的,只记得当大家都喝得脚下有些发飘后就到了小五的卡拉ok厅,在继续嘈杂一片的喝酒侃大山过程中,不知不觉田慧就和他坐到了一起,并且视小七如无物般地搂搂抱抱。兄弟们也见惯了牛乃夫的这些举动,同样地报以熟视无睹。
至于最后怎么和田慧一起进的房间,牛乃夫也已经记忆模糊了,但对于房间里的那段过程可谓印象深刻,甚至是刻骨铭心,这倒不是因为那次的过程有多么的妙到巅毫,而是小七所说的「恶心」。
牛乃夫清楚地记得那次一进房田慧就被他扒得j光,硕大的r房下垂着r晕很深r头很大,同样硕大的屁股白得有些晃眼,一拨弄双r和屁股上的r就兴奋地摇晃跳动不已。牛乃夫也被田慧胡乱地扒成了赤条条的「四眼田」,两个人冲澡后没有擦干没围浴巾就疯了似地搂抱啃舐起来。
那时候的牛乃夫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尽管已喝得醉眼惺忪,但rb却在酒力的支撑下反而像晨勃般坚硬chu壮,引得田慧紧紧地攥着rb一脸y荡很夸张地大呼小叫:「哎呀,牛哥啊,你的东西比我老公的大多啦,肯定很舒服的啊!」
牛乃夫坐在一张圈椅里分开着双腿,让田慧像一条母狗般跪在胯间,抱着她的头将铁杵似的rb捅到嘴里,拼命地按压起来。田慧的脸很快就憋得通红,几次想挣扎着吐出rb换气,但都被他摁住了,只能呜呜咽咽地不停套弄,rb上满是口水的沫子,直到实在憋不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才奋力挣脱开来。
趴在他的一条腿上不住地咳嗽chuanxi,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拍打着牛乃夫的腿说道:「咳咳,都……都被你c到喉咙里了,你……你想弄死我啊!」
其后两人便迅即转入了「正题」。牛乃夫仰面躺倒在床,酒力已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但欲火却依然剧烈地升腾翻滚。田慧为他套上了房间备有的套子,背对着他握着rb并没有马上骑坐下去,而是用g头掻弄着自己的y户,在y蒂y唇处不停地摩擦。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牛乃夫shenyin了起来,直到他的下体按捺不住地耸动开始寻找著那个洞x时,她才将g头对准了x口,在已经泛滥的y水中稍稍转动了几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啊……啊……你的好大啊,都……都戳到底啦……」
田慧是当时的牛乃夫遇到的zuo+ai最痴狂的女人。她的骑坐快速而有力,几乎成跳跃的姿态,一只手还不停地揉m着他的y囊,或m弄着自己的y蒂,好几次由于套弄的幅度过大而使得rb弹落出来,她就迅速地抓起塞入进去。
席梦思急促的吱嘎声,就像一过两圈,但终究囿于脸面而没有走入进去。
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久拖下去。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燕子,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上过卫校又在某大药房做过的女人,应该是g眼下可以应急的救命稻草。牛乃夫多年来养成的喜欢「收藏」女人电话号码的习惯使他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
燕子没有想到牛乃夫会再找她,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但更多的却是明显的怨尤。
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x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因为这一点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s,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
牛乃夫有些别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
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
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藏书吧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药房做过吗」
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家是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
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
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大马路上啊!」
「怎么不让看那你找我干嘛哼,不让看就算了!」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伸手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虽然心里搓火很想抽她,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先咽下这一口气:「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
他按上车窗,又在反光镜倒车镜里观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愿地拉开了西裤的门襟。
燕子的一只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m出那个东西又翻出g头看了看,然后故意皱着眉头很夸张地说道:「咦,好恶心啊,都快烂了哦!」
牛乃夫赶紧拨开她的手,涨红着脸拉上拉链:「放……放你的屁!不就才破了一点点嘛!」
「哈哈哈……」
燕子笑得满脸开花,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揶揄着牛乃夫。
「什么才一点点啊,都有些开始溃烂了!哈哈,烂了才好呢!」。牛乃夫苦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再言语。
燕子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对男人极具杀伤力的女人,而当初最让牛乃夫痴迷的不仅是她风韵十足的外表与激情似火的x格,更是她在器具调教游戏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为此,牛乃夫还专门在办公室里买了张宽大的镂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至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皮制束缚带紧紧桎梏在圈椅里的白皙圆润的r体,两条腿左右分开成m字型,就像许多重口味av画面一般。浓密的y毛被润滑y粘连成有些杂乱的一撮一撮,激震r夹把原本粉红的r头死死地咬成了暗红,一枝chu大的电击bc在y道里,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贴着几块白色的导电片,一支4?5厘米的震动肛栓塞住了菊门。
一副马具型口含让已是潮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润滑y参杂着yy在垫着的浴巾上留下一滩湿滑,而牛乃夫则还拿着av按摩b持续攻击着她的y蒂,并不时地轮番抽动电击b与肛栓。无论是酥麻档还是震动档都被开到了最大,只亮着一盏台灯的办公室里一片嗡嗡嗡的震颤声。
燕子的呼吸急促着,x脯剧烈起伏着,当圆锥形肛栓一下没入菊门,电击b的强档电脉冲由y道贯穿全身时,她的肌肤上会泛起一层密密匝匝的皮疙瘩,然后又渐渐地消褪;而当av按摩b按向y蒂疯狂震颤时,她的身体便会猛然痉挛起来,屁股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松塌,两条腿挣扎扭动着,双手紧握脚趾紧扣,被马具型口含撑住的嘴里呜呜直叫。
除了刚开始时牛乃夫还能感觉到她的高氵朝来临,到最后已分不清战栗挣扎痉挛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痒的刺激,还是在享受高氵朝迭起的癫狂……
被如此另类的感觉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没着的女人,表情、叫声以及肢体语言都是无比丰富而j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缚住的r体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又像是在压制中挣脱,更像是在快感中激荡,所有诸如「躁动癫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之类的词汇都能在不同的时刻得到生动清晰的逼真演示。
这样的场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显得难以自制,他会间或拉开口含把rb塞进她的嘴里,让已深陷迷乱的她迷乱地xishun舔舐一番,然后重新拉上口含再次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会将电击b换到菊门里,在前面则是用chu大的旋转震荡仿真yanju填充抽c,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b塞到y道中,而刺激y蒂的按摩b则持续不断地点触、摩挲、按压,直到她嘴里的呜呜声只剩下节奏紊乱的chuanxi声,头无力地垂向x前,身体的痉挛变得迟缓绵软。
他才会解开束缚带清除掉那些器具,将瘫软了的她搬到沙发或直接放到地板上,开始最后的c入,而她会在r体与r体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复神智,并很快就再现疯狂,那时她的菊门变得比y道更加的畅豁与顺滑……
对于这样的过程,牛乃夫在没结识燕子前g本连想都不敢想,即便是与她开始尝试器具调教游戏时,也仅仅只是用些跳蛋、g点探b之类的小玩意,但随着游戏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个女人的yuwang潜能就像一口汹涌不竭的深井,似乎永远也窥不到底。
好几次还是她在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买来玩玩,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乐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器具调教游戏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钟,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禁,鼻涕眼泪模糊一片,而他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已控制不住,直接在她嘴里爆了。
当牛乃夫送她回家时,疲惫不堪的她在车里睡得死沉死沉。过后她竟然告诉他说,这一次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好像把身体里埋得最深的东西都给激出来掏出来了,只是y蒂好几天碰都不能碰,r头和肛门也难受了好几天……
牛乃夫也曾担心过她身上有时被束缚出的痕迹尤其是可能无法很快复位的下体变化,是否会引起她老公的怀疑乃至更激烈的反应,但她总是撇撇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产生过怎样的怀疑不得而知,他们之间是否由此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得而知,「激烈的反应」倒是没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却似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险。
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的场合牛乃夫故意借着酒气很恶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他对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现了成shunv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shunv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b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
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j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没事没事,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
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老板让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叮嘱他买一瓶洁尔y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一走出药房的大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结结巴巴的「口……口……口……」,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
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
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
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半晌,她才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了。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