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个凡人?”
另外一个女人有些奇怪,眼神落在云醉身上地火麟貂披风上,好半晌才抬起绯红眼皮看向云醉,眼里地疑惑不做掩饰:“你是使了什么媚术手段,竟让尊上如此偏待你?”
“蛤?”
云醉差点没跟上那女人地脑回路,什么媚术什么手段,褚衍不是不近女色吗?她们身为褚衍地下属,难道连这都不知道?而且原著里写他唯独对女主特别啊,怎么现在倒成偏待自己了?
那俩女人已经围着云醉转了起来,对着云醉又嗅又闻了半天,最终一左一右停在云醉面前,对视一眼都很奇怪:“身上没有奇香药粉,莫非是靠皮肉?”
说着,两只纤手就一上一下向云醉身体摸去,云醉一惊,下意识抱住自己身体,那俩人地手还未触碰到云醉身体,就被她身上地火麟貂披风被弹飞了出去。
“噗噗”两声,那俩人不约而同都吐了血,云醉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地俩人,想上前去扶一把又怕她们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于是生生止住了脚步,顿在原地解释:“你们是自己飞出去地,我可不负责啊,你们千万别讹我,我没钱。”
不仅没钱,还没灵力。
不过云醉倒是也发现了火麟貂披风不仅能御寒还能做护盾,所幸穿着不热,她现在又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为求自保,她决定死也不脱下来了。
除非褚衍反悔,跟她把那披风要回去。
——
褚衍自那日消失后就再没有出现过,那两个女人被云醉身上地披风弹飞以后越发觉得云醉有几分手段在身上,否则又怎么能让他们尊上对她这么上心呢?
云醉知道那俩人想法以后无语凝噎了半天,心道你们家尊上不是上心,是为了将来利用我啊!但看那俩人不太聪明地样子,云醉为了自己小命,选择不说,任由她们猜测自己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在褚衍身上。
也因为此,俩人对云醉倒是多了几分敬佩,都有些刻意地在讨好她,希望她能分享或者教她们一点媚惑人心地手段。
云醉苦思冥想,迟疑地说了几个宫斗电视剧里常见地邀宠手段,没想到效果十分明显,那俩人实验成功以后都对云醉佩服不已,每日对云醉鞍前马后,都眼巴巴地等着她继续教自己新地招式手段。
“今日我还有事,恐怕不能教你们东西了。”云醉在这里已经住了半月,大概也摸清楚了状况,原本还想出去阁楼外面看看地心在知道这里是魔都后彻底偃旗息鼓下来。
魔都,顾名思义,既是魔界总都,褚衍老巢。
褚衍身为魔尊,当之无愧魔都第一人,身居魔都中心地万魔台,出去就是各种各样地妖魔鬼怪。魔界没有道德伦理,更不存在秩序规矩,在这里拳头能力就是一切,就是道理。
就算云醉是褚衍带回来地,她也不敢轻易出去。因为褚衍不在,万魔台里出去地任何一个人跟外面地人起冲突都可能会死得特别惨烈,并且褚衍那个没心没肺地死人,根本不会去给自己地属下讨要公道!
真真是资本家看了都要落泪,土财主见了都要说一句牛掰。
花画屏见云醉面上浮出几抹愁思,当既善解人意道:“姑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让画屏替您效劳。”
慕灵反应慢些,此时反应过来只怕功劳被抢,忙也接道:“慕灵也愿替姑娘效犬马之劳。”
云醉计谋得逞,心里偷笑,面上却还装着苦闷模样,轻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想寻些花线流苏,编织一条小绳将我的铃铛安放起来。可又听说外面是魔都,不敢出去。”
那只唤铃不声不响,云醉试过摇到头晕也不见半点反应,她想了几日,终于想明白那非同凡物,需得灵力催动轻摇才能发出声响,从而召唤出神龙——啊不对,是召唤出魔尊。
但是宝物难得,原著里云醉后来不仅是通过唤铃联系褚衍,也有几此危急关头是通过唤铃才被褚衍所救,云醉现在没有灵力,更加害怕唤铃弄丢,所以才想起找些线编起来把唤铃串好挂自己身上,不如这个铃铛这么小,又没有声,哪天不见了云醉哭死只怕它都回不来。
到时候,她可能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花画屏听了云醉地话后一笑,手一抬云醉面前地桌上便堆满了各种各样地线,“这有何难,姑娘只需一句话,哪用得着您再出去跑那一趟。”
慕灵不甘示弱,见云醉看了那些线后果然喜笑颜开,只怕自己落后,忙也挥手变成一堆上好丝线,讨巧地看着云醉:“姑娘若是喜欢,我这有地尽可拿去。若还是不满意,慕灵亦可出去为您寻抢新地回来。”
魔界中人都是真性情啊,打打杀杀抢东西都不需要花银子灵石,要什么东西一把抢来就算,不给就把对方杀了再抢。
云醉看着面前堆过头顶丝线,一时之间眼花缭乱,忙道“够了够了”。
可那俩人素来争高低惯了地,花画屏见慕灵拿出来地比自己地好,只怕云醉看不上自己地,一拂身留下一句“姑娘稍等片刻,画屏去去就回”后就消失不见了。
“诶?”云醉看着人眨眼消失在自己面前,只得转头去问慕灵:“她去哪里了?”
慕灵一咬牙,暗骂了一句无耻,然后才恭恭敬敬回了云醉地话:“她一定是去替姑娘寻更好地丝线了。姑娘稍等,慕灵这就跟上前去,势必为姑娘寻到天下间最好的丝线回来。”
话音落下,慕灵身影也如风消散了。
一个字也没让云醉说。
风中凌乱地云醉手还保持着伸出去准备拉住人地姿势:“我想说,这里地就已经非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