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我们不久更要去阻止他们了吗,我的哥哥们对我都非常好,怎么可以让他们互相伤害呢?”
“那是因为你是女子,对他们的继承权不构成任何威胁吧。”
“才不是!”
公输巧厉声反驳,不过比起是在反驳晏舒,更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
“大哥会把我举得高高的,去看日出,二哥会给我做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三哥会给我讲那些外界的故事,四哥把小咪带到了我身边,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尽管晏舒还打算规劝几句,但公输巧已经哭得泪眼婆娑,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而此时,另一个房间里,灯光汇聚,公输栉一个人站在中央解答着谜题。
关于这个空间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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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有通过藏书室角落的古籍了解过,不过那本书已经被他藏了起来,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对不起了,苏玖姑娘和烛影姑娘,等我完成这些事,就送你们离开这里。”
就在刚刚,公输栉将两个姑娘独自留在了连接着诸多房间的长廊之中,而他独自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这个空间的规律他已然摸清,只要挫败了自己的兄长,他就会将所有人释放。
一场精心密谋之下的偶遇在无序的空间中得以呈现。
高层的狭窄长廊内,公输栉推开门,而周围的人似乎早已等候其中。
除了预料之中的公输悔和公输荇之外,还有不少主动依附他们的家族子弟,如果是要武斗的话,局面对公输栉自然很不乐观,好在他们公输家的人比斗,有他们自己的方式。
“请吧,贤弟。”
公输荇推开其中一道有些玄机的门扉,含笑道。
众人簇拥着公输栉,非要说的话,应该是胁迫更为妥帖。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输栉昂首阔步,气势如虹地走入房间。
随后是公输悔和公输荇,其余子弟依次进入。
他们并非是帮手,而是观众,这场胜负需要观众的存在,也只有存在观众,才能赋予这场胜负应有的价值。
公输悔和公输栉分别站在高台两侧,二人中间的空间光怪陆离,仿佛是一个万花筒,其间景象变化莫测,难以预料。
公输栉自然对此有所了解,这便是当年公输上人得道之前与墨家先贤非攻上人论道所用的天工盘,其中万化皆有二人的千机匣所左右,而今时今日的论道,也是公输栉所期待已久的结果。
父亲对他的继承并非全力支持,府中一应事宜的操办都交给他,不过是让他自行稳固地位,他作为家主自然不能过分偏袒其中一人,真正具有说服力的,只能是这场论道的成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