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_师兄个个都好坏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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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1 / 2)

卷三倾世之恋第六章胜券在握

这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果然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难受,那猴儿小白,说是太吵,怕影响到她的静养,被齐越送去纪府之中暂住,没这可爱宝贝在身边,日子很是无聊。好在g中是灵丹妙药甚多,x前的伤一日比一日好,痛楚不再,若不是还无法使用内力,几乎可以看做是正常无虞了。

齐越起初几日倒是不离左右,日夜守护,过不多时日,就整日整日外出,一天难得看到一眼,问他,只说是发生一些事情,把齐愈弄得焦头烂额,需要他协助处理。

这两个皇室兄弟的关系,他也没再隐瞒,早巳如实相告。原来,齐愈幼时母妃离奇去世,齐越也是劫时屡遭暗害,九见一生,两人皆怀疑是皇后郑氏所为,他们表面对立,实际却是早巳暗中形成问盟,共同对付郑氏一族,齐越协助齐愈顺制登位,封王划藩之后,便是示管朝事,做一逍遥王爷。

“也就是说,齐愈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同门师弟,所以才会顺便带我回楚京来,对我重用,也不是因为看中我的本事,而是因为你的缘故”想想便是郁闷,自己这个旷世奇才,却是因为裙带关系,才坐上而今位置,这个齐愈,真是可恶。

齐越叹道:“也许两者都有吧,他的心思深沉,我也是不能完全猜透。

“那么,齐愈为何还怀疑是你派人在回京路上行刺他真正行刺之人是……”想起一人,不禁睁大了眼,直直望他。

齐越点头,沉声道:“不错,是齐诚,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势力。行刺太子,转嫁于我,在我们之间造成矛盾,从而渔翁得利。齐愈不是傻子,在众人面前假意怀疑我,其实一回g就暗中找我,我那回深夜在坤夜官出观,便是去与他商议对策。”

凌宇洛不屑道:“这个齐诚,哪里是做皇帝的料,把宝押在他身上,实在是脑子进水了!”

齐越冷笑道:“郑氏一族野心不小,对我齐家的江山觊觎已久,仗着自己是开国功臣一脉,郑皇后又掌权后g,夺权之心日益膨胀,齐诚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放在人前c纵而已,那郑仁嘉,不遗余力相助于他,实在是居心叵测……”

凌宇洛接口道:“不错,让齐诚当个傀儡皇帝,他自己做摄政王,齐诚百年之后,这江山就换了姓氏啦!”

齐越赞许看她一眼,道:“正是如此,不过他们不曾想到,我与齐愈早在两年前就达成一致,兄弟齐心,共同对外,所以他们要对付的是我们两个人,连目标都不明白,自然讨不到任何好处去!”

唉,这帝王之家,永远是权力yuwang的争夺中心,那个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今得一家人非要处处算计,时时逼迫,不惜兵戎相见

凌宇洛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自己x前,忽然想起一事,脱口而出:“不好,这回你与齐愈一同出地在齐诚g中,便是已经摆明了身份立场,你们的戏,就不能再演下去了!”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的缘故,他如今己径是站到了正面战场上!

“不用担心,即使正面对敌,我也不会怕他们。祭天大典在即,父皇对齐愈这雍西之行与盛宴筹办十分满意,只要过段时间不出差错,大典之后,齐愈理所当然当上太子监国,我便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封王之后,我们先回灵山住上一段时日,再去藩地受命,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我们一起去守着,看着天机门重建完成,我才放心。”想着那山清水秀之地,不禁喜上眉梢。

齐越也是微笑:“这回回去,故地重游,心境大不相同,真是好生期待。”

看着那神采飞扬的俊脸,自信满满的笑客,心底忽然生出一丝疑惑,问道:“齐越,我有个问题问你……”

“又来了,问吧,什么问题”

凌宇洛蹙眉望着他,轻声道:“当初,册立太子,为何中选之人是齐愈,而不是你”不能否定,齐愈各方面都是十分出色,立为太子原本也是无可厚非;可是,齐越的条件,半点不输于他,就连齐愈身边之人也是感叹其聪明绝顶,无与伦比,却怎么会没被皇帝看中

齐越眨了眨眼,长叹一声,无奈道:“父皇做事一向公平,当初在我三人之中定下比试题目,我发挥失常,与齐诚一起败北,输得心服口服。”

发挥失常骗鬼去吧。

凌宇洛瞥他一眼,他既然不说,也懒得再问,想了想,又嘻嘻笑道:“你那皇妹最近如何了,怎的不来看我”

“还说呢,萱儿为了你这个假小子,可是茶饭不思,神魂颠倒,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齐愈叹息,又道,“好在那晚之后,她就被皇后禁了足,如此正合我意,省得我担心她来烦你,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带话给她,说你现在安全无恙,在我g中好吃好喝,快活得很!”

“我都快要憋死了,还快活得很”凌宁洛轻轻捶他一记,放下心来,也是叹气道,“这个齐萱,和她那同胞哥哥,x格品x倒是相差甚远,只可惜也是郑家血统……”

说到这里,蓦然抬眼,盯着他,一宇一顿道:“倘若他日郑家势力消灭殆尽,你们定要好好对她,不要为难她!”

齐越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我们一直当她是妹妹的,这个关系是绝对不会更改的,那郑皇后也是有所顾虑,急着想把萱儿嫁去金耀之外……”

凌宇洛见他忽然停口不说,低声道:“我听说了,是二师兄,据说,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齐越摇头道:“婚约是父皇单方面提出的,二师兄并没有当面应允,只说是回降州禀明父母,再行回夏。”

二师兄,他没答应难道还放不下自己

一时之间,心潮涌动,说不清是喜是忧。

齐越见状,拉起她的小手,低低问道:“他还没放下你,你是否也……”

“我不是,”凌宇洛打断他道,“我是觉得对不住他,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他们两个,若是凑到一起,相互喜欢,那我也就放心了。”

齐越轻轻摇头道:“萱儿x子有一半像你,二师兄如果点头,只怕也是一时移情作用,难以长久维系,对他们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情。这门婚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说罢,两人都是无言以对,长长叹气。

过了一会,凌宇洛又问:“我是不是伤好之后,才能走出这道门”

这个身子,成天卧在榻上,都已经快要发霉了!

“伤好之后,只怕也是不能。”齐越面色凝重,沉吟着,说道,“洛,我不想骗你,这回事情闹得有些大,因为你受伤,我也是没有控制住,与齐愈大闹星月g,伤人无数”如今对方已经知道你对我们十分重要,这事还惊动了父皇,齐愈帮我隐瞒下来,只说他与齐诚起了争执,双方动了手,座下凌五重伤,已经送出g去治疗,父皇念在当日寿宴一面之缘,不予追究,但是凌五这个身份,你是不能再用了!”

凌宇洛无奈一笑,道:“知道了,我的霉运又开始了,早知如此,我在你父皇寿宴那晚,应该多要些金银珠宝的,也会将来留着跑路用。”

齐越笑骂:“尽想着什么跑路,若是你将来敢把我一人扔下,自己离开,被我抓到的话,你看我怎么罚你!”

凌宇洛奇道:“怎么罚我”呵呵,直觉想起那满清十大酷刑。

齐越哼了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眸中光芒闪动,似笑非笑。

这个家伙,成天打哑谜,若是费尽心思去猜,才真是中了他的道儿!

“随你怎么罚……”凌宇洛哀叹一声,道:“我只想知道,我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再忍耐些时日,这段日子你必须留在皇g中,半步不离,我这寝g外围当年曾被高人设下奇阵,如今阵门已被我开启,任何人都无法擅自进入。”齐越收敛笑容,正色道,“等到祭天大典结束,齐愈大权在握,我们便是有恃无恐,届时你的伤也好了,当然就恢复自由了。”

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天衣无缝,她还能说什么,也只能照办,安心养伤,不想其他。

在这凝夕g一住,便是半月已过。

除齐越本人之外,能自由进出这间寝室的,就只有那个小g女荷。

一路走走停停,x中烦闷丝毫未见,不觉有些惊诧,虽然已经远离大典,却仍是觉得那梵唱之声就在耳边,挥之不去,待几声强音过来,更是气血翻腾,几欲作呕。

扶住溢出g柱,稳住身形,额上确实冷汗涔涔,心道,这样的状况,竟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事情,莫非是牛头马面索命而来的前兆。这个身子,竟然是个短命鬼吗

茫然间,忽然听得有人轻轻咦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诵经之声想起,声音极低,也及时平和,彷佛迷途中的一盏明灯,听过之后,身上症状渐渐减轻,令得她不由自主循声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直至停下,身形顿住,凌宇洛方才回神过来,自己此时确实站在晋阳g偏殿的一处房门外,双手按在门上,做着推门的手势,一动不动。

这门内之人,就是方才诵经相助,指点迷津之人吗/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一见”

门中忽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把正在沉思的她吓了一跳。

“这就来了!”心一横,便是推门进去。

屋内没有掌灯,一片昏黑,凌宇洛运起内力,定睛细看,一袭见得对面盘腿端坐着一名浅色长袍的僧人,长眉入鬓,须发斑白,双目闭上,双手合十。

老僧并不睁眼,问道:“老衲法名无相,青蚊施主尊姓大名”

凌宇洛不敢怠慢,抱拳道:“久仰,久仰,在下凌宇洛,敢问无相大师召在下来此,有何贵干”

“凌——宇——洛”无相大师椅子一顿念叨,确实摇头,“这非施主在此世的本名,乃是天外带来。”

凌宇洛闻言一惊,这老和尚好生厉害,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来历,哦,不对,他此时尚是闭着眼睛,却能易于道破天机!

强自镇定一下,道:“大师何出此言”

无相大师淡淡说道:“施主魂灵r身本非一提,所以才会在那大殿之中感觉不适,只因殿中所唱皆为招魂送归之曲,为施主的大忌。”

凌宇洛听得呆住,沉默半响,方才如实说道:“大师慧眼,在下实在佩服,在下在此世的本名为程绮心,只因用不习惯,人就沿用前世本名。”

无相大师摇头道:“不对,程绮心也不是施主今世的本名,施主应该是姓……”忽然停住,掐指一算,随即睁眼道,“时候未到,老衲不该多言。”

凌宇洛也不在意,心道,等于齐越成了亲,自然是随夫姓,也就不是姓程了。

无相大师目光如电,朝她上下打量,微微蹙眉,叹道:“火凤命格,涅槃重生,此世艰辛不易,等到那媒介重现之时,施主还是回去吧!”

回去回哪里去

凌宇洛心中巨震,一个箭步过去,欲拉住他的衣袖问个明白,手掌过去,确实扑了个空,之间无相大师仍在原先位置不动,自己的手指却是穿过了他的身体,如同穿过透明的空气。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对面微微带笑的人影,气道:“你是人是鬼”

无相大师道:“无相生无,有影友踪,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这蝉语深奥,也懒得去想,凌宇洛理清思绪,直接问道:“依大师所言,在下是可以回前世的,是不是”

无相大师点头道:“只要施主愿意回去,来路即是归途。”

来路即是归途也就是说,她借助桃木牌而来,也将借助桃木牌而去

凌宇洛有些迷惑,道:“不瞒大师,在下是无意得到一块奇特木牌,穿越时空而来,如今寻觅良久,仅找到那装木牌的盒子,木牌迟迟未现,在下甚至怀疑,只怕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东西!”

无相大师喟叹一声,道:“施主想得不错,这木牌原本是没有的,心诚而至,坚木为开,施主耐心等待,其现身之日亦不久矣,届时是走时留,尽在施主一念之间。”

“大师……”凌宇洛还要再问,却被他挥手止住,道:“今日时辰已久,就到此为止吧,他日若是有缘,自会再见,你好自为之……”

说着,又是动作还原,闭目不语。

凌宇洛愣了一下,忽觉不对,抬眼看去,却见那无相大师的身影渐渐暗去,越来越淡,最终化为一缕光束,消失不见。

一时间,屋中光亮大盛,灯火通明,整个房间除自己之外,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人在。

呆呆站了一会,只觉得方才所见所言,皆如梦中。

在房中搜寻一阵,一无所获,这才开了房门,慢慢退了出去。

没走几步,迎面过来两人,一见得是她,那身形欣长之人几步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道:“你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一阵担心!”

见是齐越,也没有在意,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喃喃说道:“你不知道,方才我见着一个奇怪的僧人,跟他说了好一会话,最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听得此言,齐越身后那人确实说道:“施主见到的,可能是贫僧的师叔,无相大师。”

凌宇洛吃了一惊,上前一步,见得那人身着七彩袈裟,相貌不凡,面生异光,郑氏方才在大殿之中见过的那名主持祭祀法事的得道高僧,人称空明大师。

那空明大师站到齐越身边,道:“王爷,这位施主是……”

齐越没有隐瞒,将凌宇洛轻轻拉到身边,正色道:“不瞒大师,这是我同门师妹,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凌氏。”

凌宇洛含笑抱拳道:“见过空明大师。”

空明大师点了点头,朝她端详一阵,便是向齐越双手合十,作揖道:“贫僧见女施主面向奇特,因而关注甚多,还请王爷见谅!”

不待齐越开口,凌宇洛已是惊奇问道:“敢问大师又看出些什么来了”

空明大师笑道:“女施主的命格,想必敝师叔已有告知,无须贫僧多言,敝师叔法力高超,今日机缘巧合,与女施主得以一见,请女施主只记所言,勿要追寻其现身形式。贫僧法力远逊师叔,今是看出女施主命中富贵,紫气萦绕,凡事定能逢凶化吉,终将如愿以偿。”

话声一落,齐越便是蹙眉问道:“请问大师,这凶事如何避免我师妹数月之前遭遇火情,后有身受重伤,这些凶险之事,我实在不愿再经历一回!”

凌宇洛握住他的手,轻拍几下,笑道:“人家大师都说了,我能够逢凶化吉,你还胡乱担心什么!”

空明大师见此情景,也是叹道:“王爷情深意重,实在令贫僧感动,不过,这未来之事实不确定,贫僧亦无破解之法,贫僧素闻金耀皇室珍藏有辟邪双珠……”

不待空明大师说完,齐越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低声说道:“我本有一颗,已经不慎遗失。”

空明大师也是一阵唏嘘,继而行礼道:“几日多谢王爷陪伴贫僧一路游览,贫僧就此告辞,他日王爷如有疑惑,可去东域宝光寺一叙,贫僧静候王爷。”说着,竟是扬长而去。

齐越呼唤一阵,见其并不回头,确实飞上g腔,飘飘若仙,朝着东面锦绣门方向而去,不禁奇道:“这个空明大师,真是个气人,做了一场法事,竟是连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都不曾带走,也不去向皇帝告辞,说走就走了,真是潇洒自在!”

凌宇洛笑道:“你没听说过吗,富贵于我如浮云,人家便是这样的心态,这俗话说得好,无欲则刚,人家并不求什么,也就自然不怕你是皇帝还是王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齐越也是叹道:“确实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来得蹊跷,也走得匆忙好在皇上也是爽快明理之人,否则怪罪下来,纪铮可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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