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到烈日灼射,由清爽到炎热,雷永诺默默的在地里干活,一言不发,有时坐在地里,望着对岸,望着流水,望着飞鸟。
“中午了,剥完这里的就回去。”王月容手中忙着剥落的花生说道。
“哦,好”,雷永诺叹出了一口闷气后答道。
他回了树荫底下,就在花生藤上剥落着花生粒。
直到剥最后一棵,他就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叹道:“好~收工”
王月容挑着簸箕,簸箕里面,就是这个早上的收获,是泪与汗所换来的。
头顶着烈日,沿着小径回去,在高大的农果树下经过温度有所降低,忙活了一早上的雷永诺从这里经过,疲惫感都减少几许。
……
回到家的雷永诺洗了一下手,换了一件衣服,再拍拍身上的尘土,就回到房间上,半个身子横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午餐过后,他又回到床上睡觉,不久后又被王月容吵醒,“干活了,去剥花生。”
“哦~雷永言去吗?”雷永诺半眯着眼睛问道。
“她留在家里干活。”王月容答道。
“哦~”
……
又回到早上的花生地去剥花生,从花生藤上剥落花生。
一坐一剥就是一下午,一重复就重复几天。
干完地里的苦,就要爬树摘果子,为了果子卖得好,就要把他的枝叶打扮的漂漂亮亮。
这下来。就得起得更早了,天没亮就得去了,摸黑,爬树,摘果子。
又从早上干活到中午。
几天下来雷永诺的手指,弄得又黑又肿,拿筷子吃饭,都有疼痛感。
在一个偶然中,他的手与雷永言的手做了一个对比。
一双又黑又肿,像挖矿回来般。
而另一双,纤纤玉指,如同有权有势,有才人家的,大小姐的手一样,十指不碰阳春水。
雷永诺有点不甘,她明明比我年长两岁,为什么我的手会变成这个样,她吃的菜。都是其中的精华,为什么她不用干活?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暴露在空气中都疼,泡在水里也疼,指尖上的污迹是洗不掉的。污渍不见的时候,已经是换了另一层皮了。
他的手指变成这个样子,也代表着农活也差不多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