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下周一我开新坑的话也是穿越噢,不过是反穿越。晚安~好梦!】
'20130823125出国'
术木知道沈欣离开已经是三天后。
陈睿接到伊支支的通知电话马上将手上准备做手术的病人转给医院里的其他医生之后又赶紧打电话想问术木怎么到现在还没解释清楚,可电话怎么打都是关机。
他又火急火燎得赶去术木公司,唐四说术木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事情都在他身上堆着,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从公司去别墅的路上,他打了个电话给沈欣,自他得知沈欣知道真相之日起,他没有找过她,当初没能劝退术木,又没告诉她真相,到底是有愧疚。原是想等他们和好了,他再亲自道个歉这事也算了结了。
“怎么说走就走,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这不刚落脚就让伊支支大嫂通知你了。”沈欣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将沙发上的白色防尘罩拆掉。
听着她沉稳的声音,他就心疼,也不知道她心里遭了多少罪,自他和伊支支和好以来,他确实少了很多的时间去关心她。“小欣,木头他……”
沈欣将手中的防尘罩递给术颜,轻笑了声。“嗨,睿哥哥,以后可别再跟我提他了。我这正努力忘记哪,你一提,我这半天努力不都白费了吗?”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冲正在将防尘罩放进洗衣机的术颜喊道:“欸,术颜,洛三爷让我们中午11点跟他吃顿饭,现在都10点了,赶紧着换套衣服我们得出门了。”
陈睿的话卡在喉咙,愣是说不出。知道术颜也喜欢沈欣还是去年术木第一次躺着等他救命的时候,两个都是同过生死的好兄弟,此刻却是不知道该帮着谁说话了。
一顿沉默之后,沈欣重新开口。“睿哥哥,有空跟大嫂过来玩,我来做地陪。现在我得先出门,到时候再联系,啊!”
“一定一定。那你自己在那边小心点。”
陈睿挂了电话,更急得往术木家赶。他到底私心是偏着术木的,和术木是从小一起挨着苦过来的,两人都被家人寄予了厚望,一起刻苦学习一起跟着陈老请来的退役特种兵练家子,怎么着都有革命感情在。
沈欣拿着挂断的电话,愣在沙发旁,一遍遍默念,不提就能忘,不提就能忘……
术颜在洗衣机旁望着她的背影,片刻之后才进房间拿了她的提包放到她手上。“走吧。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她回过神朝他笑笑。
术颜觉得这个笑容有点刺眼,揉揉她头顶的乌发,拿了外套推她出门。
“欸,等等,你不乔装一下吗?”沈欣转身打量着他。
只要是跟道上有关的一切,他都会乔装成龙沙。会意后,术颜摇摇头。“以后多的是机会和洛三爷见面,总不能每次都乔装。”
陈睿到术木的别墅门口,别墅大门敞开着,开车进去发现房子的大门都没锁,也不怕遭贼。
从玄关处进去,一股浓郁的酒味传出,一路走到客厅,地板四处都是酒瓶,有易拉罐的,有红酒的,有白酒的,这是把酒柜里的酒都拿出来了。啧,竟然还有82年的拉菲,一瓶就好几万,借酒浇愁也太可惜了。
术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的胡须也不知道是多少天没剃,脸色不太好看,两端的眉毛紧紧皱着,就差皱在一起了。一只手垂在地上,手中还握着一个酒瓶。
走过去将他手中的酒瓶取下,触到他的皮肤,条件反射得收回,很烫,估计是发烧了。只是空调开到30多度,衣服又穿得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
陈睿周身检查了一下他身上是否有伤口,才发现他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白色纱布早已红透,纱布上满是干了的血渍。
他的不小心让那结痂不久的伤口重新渗出血来,这伤口是与纱布结痂在一起的,陈睿什么都不能做,纱布已经不能取下,只能等手上那一大片的皮重新长出来,利用皮肤的再生能力将纱布淘汰掉。
打电话让伊支支去医院取了消炎药、退烧药等药物送过来,陈睿给他清理了个人卫生,将他放到床上。
伊支支一过来,他就给术木打了针。
“这是那天烫伤的,我以为那天他会去找你处理,没想到……”把伊支支给吓了一跳。这伤口都好几天了。看来他只是擦了烫伤膏又要纱布包了了事。
“还好我们今天过来了,要不然他就是死在这里了,也得等尸体发臭了我们才能知道。”陈睿沉声道。“不就是失恋吗?至于弄成这样要死要活的吗。人家飞到国外活得好好的,身边还跟着个帅哥照顾着。”
“别说得跟沈欣水性杨花似的。你没见过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按着你那么疼她,你见着了还不得心疼死你。”
陈睿没接话,看着脸色苍白的术木让她下去煮一锅粥端上来。
伊支支下去之前抱怨了句“我说他们分个手,怎么遭罪的偏偏是我们俩啊。”
“赵可可有了,你忍心她来干这粗活?”
“不忍心。早知道我也有了,这粗活就都你来干。”
“那你赶紧有。为夫求之不得。”
“哼!”伊支支傲娇得下楼煲粥去了,心里甜蜜蜜的。
'20130824126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整个晚上术木也没醒过,烧倒是退了一些,煮好的一锅粥只得陈睿和伊支支两人自己解决。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术木就醒了。
窗外初升的太阳,还没有暖意,阳光勉强照在空落落的窗前。
在阳光下站了许久也不觉得有暖意,术木走到衣柜前拿了件加厚的居家外套套在身上,一双手,沿着柜里沈欣的衣服,手指一件一件得滑过。她的每一件衣裳都是他为她置办的,而他的,则是她置办的。
他还记得有一次,她给她自己买了件低胸露背的黑色连衣裙,说是去参加陈睿和伊支支的订婚宴的时候穿。他哪会让她穿出去,她的美好只能够他一个人观赏。
“霸道鬼!”她指着他控诉他的霸道,嘴上却笑得合不拢嘴,第二天一早就把衣服给拿去退了。
想起她的笑,他不禁也扬起了嘴角。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好像极少看到她哭,每天都嘻嘻哈哈的,像个天真的小孩。只在他受伤的时候,见过她红肿的眼睛。
陈睿从客房过来,看到他一个人对着衣柜里的衣服傻笑,一个头摇了一遍又一遍。
“嗯哼!”咳了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没?”
“没有。”敛了唇边的笑意,转身进浴室。“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