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5_暗夜蔷薇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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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5(2 / 2)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冰蓝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坐下。

越野车绕了个圈子,所有人分三批出了耶路撒冷,原本就是不太平的气氛随着四周景色的荒凉与破落,愈发的浓重起来,公路边都是被火箭弹炸毁的一些卡车、军车还有一些染着黑色干枯污渍的鞋子和破衣。

远远的希拉的房屋在灰色的天空下,显得破败而凄凉,风里有种凝滞的气氛,让人心情沉重而y暗,偶尔有一些以色列的军车开过,查了一下他们的证件便又放行。

谁也不知无处不在的各种“解放组织”是不是会扛着苏制的老式火箭p突然给你来上一p。

将近中午到达一个小镇,位于以军控制之下的阿拉伯人与犹太人的混居地,车子在一个小加油站附近停了下来。

“休息一下吧。”冰蓝宣布,众人跳下车,开始找合适解决需要的地方。

白夜瞟了眼周围的男人们,有些头痛地揉揉太阳x:“冰蓝,我去一下前面的加油站。”

水蓝看了她一眼:“照顾女士的需要是骑士的美德。”他拍拍手,两名化装成摄影记者的雇佣兵立即跟了上前。

白夜瞥了眼冰蓝轻笑:“你是对我不放心呢。”并没有拒绝那两人直接跟着往加油站走,亚莲立刻形影不离地跟上去。

其他人则分散成看似随意的警戒组散立在路边,轮流迅速解决各种生理需要。

“你们要做什么”正在擦洗一台斑驳加油机的中年阿拉伯男子警惕地拿起身边的枪,看着这些外国生面孔。

在完全禁烟火的加油站有上了膛的枪,全世界大概也就战乱地区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们是多国记者团的,其中有一位小姐,希望能借用一下您的卫生间。”身边的雇佣兵立即微笑着c着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答话。

中年男子看了下他递过去的证件,也许是因为有女人的缘故,让他的敌意少了一些,要笑不笑地扯了嘴角的胡子:“抱歉,最近这附近发生了好几起抢劫案。”

治安不好,亦是这里的一大特色,蒙着头巾的民族解放者偶尔也会兼职劫匪,强盗也喜欢高举抵抗组织的牌子。

“厕所在这边,小姐。”加油站主看到亚莲时,神色热络不少,眼里毫不掩饰惊艳,直接用怪腔怪调的英语献殷勤。

一阵静默,两名雇佣兵唇角压抑着没上扬,亚莲漂亮的小脸白了又红,才要张口:“你这个眼睛长在piyan……”就被白夜一把捂住嘴儿,只能愤怒地瞪着有眼不识泰山的中年店主。

“谢谢。”白夜礼貌地谢过店主,把小东西扔给两名雇拥兵,她朝卫生间比了个手势,瞧着正一头雾水的店主忍笑的两人点了点头,她转了个身朝卫生间而去。

没人留意到那傻乎乎店主眼里闪过一丝j光,直到白夜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卫生间后的一分钟,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伴随着冲天火光响起。

亚莲愣了一秒,双目梭地变得赤红,撕心裂肺地悲鸣:“不!”试图冲过去却被身边的两人牢牢抓住,朝加油站边一堵残墙后冲去。

两名身经百战的顶尖佣兵惊异地发现在这一瞬间,他们竟几乎钳制不住那纤美的少年。

伴随着公路上激烈的交火声,加油站里不知从何处迅速地冒出许多手持ak47和各式混乱装备的阿拉伯人尖叫着迅速地朝亚莲他们包围过去。

中年的加油站主像换了个人,c着手里的ak47面目狰狞地尖声嘶叫“来啊,你们这些该死的异教徒,上啊,把这些亵渎真神的美国佬和犹太猪猡全部撕成碎片!”

子弹夹杂着各种土制啤酒瓶燃烧弹不停地飞向断墙之后,压制得他们几乎抬不起头。可毕竟是被称为血的解放军顶尖的佣兵,迅速地在瞬间反应过来,几个闪光弹投掷出去,虽然非夜晚与密闭空间效果一般,却已经争取到足够的反击时间。

而身边少年再一次让他们吃惊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色苍白若纸的少年,双眼在瞬间变得猩红狂乱,手上的动作却比任何人都快。

每一个动作冷静到冷酷,在闪光弹空爆的瞬间,他手里的两把45口径的ohbsp;子弹是不会拐弯的铁律被这匪夷所思的景象打破。兴奋地和同伴互看一眼,两人迅速地跃起,c着隐藏在风衣内的微型冲锋枪支架成火力点。

原本对阿拉伯人优势的局面迅速地变成了僵持,而这样的僵持局面也并没有维持太久。

公路上清一色制式高阶武器的响声渐大明白地表示,这样的乌合之众正在彻底的溃败中,乌合之众们脸上慌张的神色表明,他们g本没有想到招惹的是一只怎样的嗜杀的顶尖佣兵团体。

一辆旧卡车朝加油站冲来,车上站起来一个蒙面的男人朝这里的人拼命挥动枪支,哇啦哇啦地喊着阿拉伯语。

被打得几无藏身之地的阿拉伯人们老鼠一样跳起来,也不顾子弹地就往那边冲,又倒下一大片。

红了眼的加油站主看着死亡的同伴,猛地拔出怀里的手雷蹿到唯一一台加油机边:“你们这些恶魔,我要你们一起下地狱去!!”

“我如果是你的话,就不会想要在这里用同胞的血亵渎安拉。”清冽如泉的声音响起,他的手腕上搁了一只修长的手轻而易举让他整个手腕无法动弹,太阳x上也顶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男人错愕惊恐地睁大了眼,看着面前噙着微笑的清秀面孔被火光映照得y森诡异,顿时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只吐出几个字:“死……死人……恶魔复活……”

白夜翻了个白眼:“白痴。”刚要把这人拖走,却被几发子弹逼迫得就地一滚,她抬眼对上一双黑色愤怒的眸子,她一愣,唇边忽然露出一丝诡谲的微笑。

死亡:17:0

血的解放军完胜,只是有成员受了点提都懒得提起的擦伤。

“天,你简直都不能相信那简直是奇迹,只在二战期间出现过的神秘的上帝之手,竟然是真的。”从来都不是多话的两人对着他们的中校长官还有不少围在身边的同僚,眉飞色舞地表达自己的惊奇。

“子弹会拐弯,特瑞,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太久没给自己找个女人了吧。”有人讥笑起来。

“可你要怎么解释墙壁和柱子后那些尸体卧倒的方向和子弹的痕迹”也有人立即提出证据。

冰蓝等手下们几乎因为争论而要打起来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边擦枪边道:“特瑞他们说的没错,那个孩子是上帝之手的家族继承人。”这倒是让他挺惊讶的,传说几乎就要灭绝的天狙者竟然是亚莲,看来黑主教是个相当尽责的监护人,一点消息都没透。

“如果能掌握那种枝术或者让天狙者加入团队,我们就是真正的所向披靡了,头儿。”所有人都同时点头,眼里冒出如同见了血似的兴奋与崇敬光芒向对面望去,却在下一刻,集体感觉脑门上淌下黑线。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讨厌你,讨厌你!!”金发少年眼泪汪汪地,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死命地抱着怀里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压着对方被弹片擦伤的伤口,便恨不得变成只树袋熊挂在对方身上。

“好了,小东西,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好吧,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不告诉你我的行动。”清秀雅致却带着雌雄莫辨气息的东方年轻人正抱着怀里发怒的少年,一脸无奈又宠溺的安慰着。

天狙者……g本还是个小屁孩……

终于把小东西哄得破涕为笑,一群还没绝望的大兵又东拉西扯地把他围起来,白夜才有空脱身走进加油站。

“怎么样,我们的客人有什么愿意说的了么”白夜瞥了眼被捆在墙角,连嘴巴都被堵住,只能拿一双着火似愤怒的黑瞳瞪着他们的人。

冰蓝优雅地交叠着长腿,摇摇头:“我们有最快而有效的方式,可你却不让用,可蚌壳的嘴,永远需要用刀子去撬,对了,他嘴里的氰化物胶囊已经被我拆下来了。”他身后站着的两名虎背熊腰的佣兵,一脸压抑着的血腥,盯着躺在地上的猎物。

白夜笑笑,走进狼狈的男人面前蹲下:“咬舌一般是无法自尽的,看在同胞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知道了就点点头,我让你说话。”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她片刻,终于点头,白夜遵守诺言,松开了他嘴上的东西,而在下一刻,他立即试图咬掉自己的舌头,白夜叹了一声,两手捏住他下颌轻轻一扯,“喀喇”一声,男人还算斯文的脸立刻因为下巴被拆下来,痛苦到扭曲,只能张着嘴咿咿呀呀的不知骂些什么。

“我再提醒你一句,下颌如果被拆卸过多……那么你的下巴以后就会习惯x脱臼,不论是在吃饭、说话、还是亲吻,然后满嘴流淌口水,现在我问问题,你答,懂了的话,点点头,我会给你装回去。”

白夜轻声细语,笑容温柔,对方眼瞳里的怨恨与恐惧让她再一次感叹,难怪风墨天乐此不疲,原来看着对手无可奈何的绝望,确实会有种奇异的征服感。

就这么拆了卸、卸了拆,男人终于在浑身虚寒后,艰难地点头。

“这字是你写的吧,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一个中国女人的为什么要设下陷阱袭击我们”白夜双手温柔地搁在他的下颌上。

男人瞪着她,嘶哑着嗓音:“你早知道这是陷阱为什么还来”

“回答错误。”白夜叹了声,在对方畏惧地紧缩瞳孔时却松了手,淡淡道:“我不是专业刑讯手,更不喜欢折磨人,我只想找到一个答案而已,所以请你帮助我,好么”

平和得几近请求的语气让男人和她身后的佣兵们都蓦地一呆。

男人深深看了她片刻,目光落在冰蓝身上,露出个怪异的笑:“你们以为你们真的赢了么”

冰蓝眉头一拧,蓦地站起来对着耳麦大吼:“撤离这栋房子,立即!”亦只是瞬间,接踵而来的巨大爆炸灰尘淹没了一切怒骂、骚乱、躁动,一切都变得空白。

白夜只觉得喉间一甜,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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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无间狱1

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

“墨墨以后长大了要娶姐姐。”六岁小娃娃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着身边青雅女孩的校服裙,纯净的像水晶一样的大眼睛一闪一闪,映衬着院子碧绿草地上剔透的水珠。

“妈,我拜托你管管这臭小鬼,人家的裙子就要掉啦。”小小的少女不耐地捏着小娃娃r嘟嘟的脸儿:“臭墨墨,鼻涕虫,放手,小心我把你掐成猪头哦。”

虽然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墨墨不是鼻涕虫,墨墨很干净,两岁就不尿床了,姐姐六岁还尿床。”温柔女子怀里的漂亮小娃娃很认真地仰脸道。

“妈~~~你干嘛跟这死小孩说这些有的没的啊。”少女哀怨地惨叫,拜托,这死小鬼现在和她同校念高年级课程,就够她丢脸的拉,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拿来被比较,平凡不是她的错吧。

温柔女子亲了亲怀里的小男娃,又轻笑着看着自己女儿:“墨墨还小,童言无忌,姐姐要让着弟弟啊。”

“小悠,要迟到了哦。”院子外骑着自行车的俊秀少年轻喊。

“马上就来,学长。”女孩拍掉小娃娃的手,朝那不高兴扁着小嘴欲哭的漂亮娃娃做了个鬼脸:“谁要嫁给你啊,小胖猪猪。”再高智商,这小屁孩还是小屁孩的思维。

看着少女翩然离去,与站在树下若青葱般的少年说话时,青涩而纤细的身影,小娃娃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转过脸看向自己温柔的母亲:“妈妈,墨墨长大了也会成像那个哥哥一样,是不是就能娶姐姐了,墨墨会保护姐姐哦。”

看着怀里宝宝认真的大眼睛,女子笑得怜爱而温情,轻抚着他的小脸蛋:“嗯,我的墨墨和小悠长大了都会是美丽的孩子,都会很幸福、很幸福……”

那个夏天的午后,雨后的树,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你的伤口感染了,这样会撑不住的。”

良久,身边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女人手微微颤了颤轻道:“小悠……对不起,是妈对不起你,但是不要任x,先吃饭好不好。”

原来她的坚持只是任x,白夜苍白的脸上忽然勾起一丝悲讽的笑,忽然转脸盯着身边的人,y森森一字一顿地道:“风若悠已经死很久了,你不知道么……她死的时候有多脏,你不想知道么”

“小悠……你不要说了……妈求你。”

看着女人陌生的脸上却浮现出熟悉的表情,满眼都是痛苦的隐忍与颤抖的祈求,白夜忽然不想再说话,慢慢闭上眼。

门却忽然被人撞开,黑子抱着枪满身大汗地站在门口,低哑地嘶吼:“安吉尔夫人,快走,有人在包围这里,我们快撑不住了。”

一座小小的山岗上,修挑人影居高临下俯视着一片混乱的难民营,一头黑色长发狂乱的在风中飞舞,美丽得近乎妖异的东方男子轻笑着,舔了舔薄唇。

“可爱的姐姐,果然还是只有你才找得到我们亲爱的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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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无间狱2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温柔的母亲竟然会是那样一个出色的领导者,仿佛再急迫混乱的情形到了她这里都会变得井井有条。

看着她冷静地指挥着身边的人从各角落拿起一看就是早打包好的最重要物品、到用串联在各个房间铃铛发出分散撤退的信号,前后不到三分钟。

一盘散沙似的人仿佛变成训练有素的士兵,同时白夜终于明白为何他们隐藏在难民营了,加沙地带的人口之稠密、各方势力之错综复杂,一有风吹草动,便绝无可能隐藏。

“你……”

看着她投过来的目光变得犹疑,白夜别过脸冷冷道:“我不会走的,带着我这个拖累,你走不了多远,更何况……”她顿了顿,嘲讽地扬起唇角:“你做这种抛夫弃子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应该很得心应手才是。”

“小悠……我……”安吉尔的脸色变得煞白,下唇轻轻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看着她的模样,白夜眼里闪过报复的快意,还要再开口,却被猛冲进来的黑子怒气冲冲地喝断:“喂!你给我闭嘴,我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但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们又怎么会暴露!

这些年总有冒牌货冒充安吉尔夫人的女儿引诱我们上钩,安吉尔夫人总是一次又次地失望,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找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寻找女儿的母亲么,这次你带来的都是什么东西,你g本不知道你会害死多少人,你这种人还不如死了好!”

“黑子,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女儿!”

从未见过安吉尔这样的疾声厉色,黑子涨红了脸,指着白夜:“可是她g本什么都不知道……”

白夜仿佛陷入迷思,目光变得一片茫然,她垂着头轻笑起来:“是么……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她现在才明白呢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想要去否定自己这身bsp;“小悠、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吓妈妈。”安吉尔失去了冷静,含着泪慌张地抱住她,紧张地一遍又一遍地轻喃着。

这个怀抱里熟悉的气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那么熟悉,可是为什么她却找不回当初的温暖了呢白夜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连眼泪都没有。

不知道是怎样被人背着出了门,兵荒马乱,无数张脸晃过,有人慌张地奔跑、尖叫,哭泣与哀求、子弹尖啸声与爆炸裹挟着她的灵魂慢慢地升腾上这片满是沙尘的bsp;眼前的景象忽然间踉跄一下,似乎是背着她的人中了弹,跌跌撞撞几步,然后重重摔倒,不远处大批逃跑的难民间,那个叫做妈妈的人脸上闪过惊恐与焦灼,向她的方向奔了几步,却又止步,被身边的人拖拉着架走,临走时朝她张唇似声嘶力竭地说了什么。

还是再一次被放弃了么白夜疲惫地闭上眼,朝拼命试图再背起她的人轻道:“你也走吧,黑子。”

黑子倔强的咬牙拼命试图拉起她:“不,你是安吉尔夫人的女儿,我要对的起夫人。”

白夜低笑起来,凉薄而无谓,这种总是要依附于别人,才有价值的人真是让人厌烦啊。

忽然觉得连呼吸都是件浪费体力的事。

“谁允许你有这样的权力,触碰她的”低柔动听的声音伴随着骨节被踩碎的声音和黑子的惨叫响起,有鲜甜的血气笼罩在空气里。

y影居高临下地笼罩住她,又或许,那片黑影从未淡去。

“别杀黑子,我跟你走。”白夜淡淡道。

“讨价还价也要有本钱。”愉快的口气听不出任何不悦,白夜却知道,这代表他的愤怒在呈几何等级上升,她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但是……

白夜轻叹了声:“如果你想带一具尸体回去,我也无所谓。”

“姐姐,我总是拿你没办法呢。”宠溺的口气带着妥协的无奈,却让人发毛,从骨子里的毛骨悚然。

白夜环住他的颈项,顺从地偎依入那熟悉的x膛,然后任由那让人窒息的蔷薇冷香一点点沁入四肢百骸,唇间有滑腻冰凉的物体侵入,却带着仿佛能吞噬掉灵魂的激烈,舔舐遍口腔里的每一寸。

“姐姐,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呢,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叹息的、忧伤的声音在唇边徘徊,白夜没有睁眼,唇边泛开一抹哀凉的笑。

如果你的温柔也不过如此,我该如何去承受你的残忍

也许是她在塔罗岛上都难得一见的温顺取悦了他,也许是她第一次主动环住他脖子的动作让他生出猜忌,不论如何,至少到此时,所有的一切都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

从飞抵特拉维夫,以色列的第二大繁华现代的城市以来,那些混乱的、肮脏的、连饮用水都不能自给自足的日子便仿佛是一个梦境,而事实上,那不过是上午的事。

浸泡在巨大的浴缸里,伤腿搁在架高的支架上,白夜安静地任由带着香气的热水滑过肌肤,老实说,对于一个身处燥热肮脏地带又一个星期没有沐浴的人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享受。

但,但前提是她不像一只待宰之羊,沁热水是为了更方便拔毛屠宰。

修长的、漂亮的双手一点点地从她每一g发丝到脚尖,细细地温柔的揉洗,像一个孩子在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服务,那双手从她柔软的蓓蕾、细腰、下滑到腿间的私密时,白夜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r。

“姐姐,我只是不想你身上留下不干净的气息而已。”线条优雅却强健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细细腰肢,湿润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他的声音温柔如水,连搁在她腿间的手也只是轻轻地放在那里而已,仿佛只要她不愿意,就会移开。

被你碰了,才会不干净吧。

白夜只僵了一会,便松开了膝盖,低柔轻笑声响起,修长的指尖细细地侵入那细稚的花瓣,不放过每一丝软腻,熟练地rounie,在感到她的颤抖后,满意地一点点地寸寸深入。

“不……我是说可以了。”指尖陷入手心,白夜咬着下唇,微微睁眼,苦笑,还是没办法把这种事当成理所当然,即使明明就不想再反抗。

“可以了”风墨天低头俯视着她,凤目里闪过哀伤与无奈:“姐姐,为什么你总要拒绝我呢,你不知道,我会很难过么”他的大手轻缓滑过她的腿,停留在伤口上。

指尖陷入伤口,白夜脸色发白,咽下到口的痛呼,身体还是不可自抑的因熟悉的记忆开始颤抖。

“很痛么,姐姐,你抖得很厉害呢。”他似惊觉自己的动作,微微移开手,怜惜地看着她。

说实话,还是假话

这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吧,a和b的选择题,都是惩罚的代表,只是哪个更biantai而已,但面对主人的询问,却是不能不回答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凄惨的下场。

“痛。”白夜想了想,还是狠老实的回答了,横竖都是死。

风墨天凤目深得教人看不见底,忽然微笑低头温柔地hangzhu她丰润的唇:“你知道痛,可为什么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伤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会更痛么”

“唔……”正在愈合的伤口被撕裂的尖锐巨痛伴随着他指尖不断朝伤口里的侵入瞬间狰狞地蔓延全身,白夜浑身颤抖,不停地扭动,冷汗一点点地沁出皮肤,却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双手下意识地扣住对方同样chiluo修长的大腿,让指尖也死死扣入那结实的肌r,她几乎能听见指甲压入肌r的细微破裂声。

“化脓的伤口,就要把脓血洗干净,才不会感染。”似乎丝毫没有痛感,风墨天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在白夜那些凄惨的伤口里来来回回地挤压、戳弄。

一丝丝的不知是谁的血,在水里张牙舞爪,曲扭成诡异的纹路。

他着迷地笑起来:“瞧,姐姐,我们的血融在一起呢,你告诉过我,古时候,就是要靠这样的方法来认亲……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他的唇再次压下来,双手也离开她的伤口,改架起她的双腿。

疼痛让白夜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么……还是……

颓然一哂,她一转身直接勾住他的颈项,额头抵住他,看着那双妖异的凤眸,喑哑地道:“让我看着你,墨天,让我看着我们是怎样无可救药的悲剧。”

他愣了,看着那双一片凉薄到凄厉的眸子,忽然温柔地笑了,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她骑在自己上方,轻喃:“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抱我呢,如果这是悲剧,我就让这世界永远不要有喜剧。”

吻落在x口的蔷薇上,那黯淡蔷薇瞬间盛开,染上娇红。

双腿间忽然的xishun让白夜生生倒抽一口气,他伸舌舔了一下薄薄亮亮的唇瓣,邪美的神色妖异诱人:“姐姐,你好甜。”

白夜闭上眼,忍耐与qingyu交织成凄艳的粉色染满全身细腻的肌肤。

身下的人儿呢喃着,侧过脸,温柔的亲吻着敏感身体的每一寸,修长的双手抬高她的身躯,然后重重落下,在结合的那一刻,叹息里有她听不懂的凄然:“姐姐,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总去寻你啊。”

白夜倒抽一口气,弓起纤细的腰被那强悍的顶入弄得差点无法呼吸。

辣辣的热在全身笼罩,腿间的疼痛刺激了qingyu,细细密密万万千千的针扎在身上般的感觉很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抵御着什么,熟悉的强烈的酥麻与敏感席卷了全身的肌肤。

白夜露出个悲哀的笑,这副身体永远在他的手里如此顺服到卑贱,最不愿意和不该触碰她的人却最能挑逗出所有的qingyu,让彼此的血沾染了彼此的身躯。

是谁在折磨谁,这样的抵死缠绵,你和我,在这无间地狱里,总是相似到绝望。

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

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

流浪在灯火阑珊处……

一遍又一遍,是亲密还是厮咬争斗……

直到j疲力竭。

天色由明到暗,近乎半昏迷的状态与身体的颤抖,让白夜知道自己的伤口感染与失血正在让自己发烧,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的话,已经代表对方的手下留情。

腿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药物的味道,让她终于松了口气,这至少代表惩罚已经告一段落。

“圣杯……是你派来的人吧。”记起上飞机时,看到一双隐含歉意的冰蓝色眸子,她就明白,大概从最初的那一刻开始,连她被母亲带走都在风墨天的计划里,堂堂血的解放军指挥官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抵抗组织放倒。

上药的动作停了下,风墨天云淡风清道:“他就是想违抗命令,底下的人也必须听从总指挥官的命令。”

总指挥官……白夜梭地睁开眼,冷睨着他片刻,轻哼:“血的解放军的真正指挥官竟然是‘祭’,塔罗的掮客什么时候开始都改行混佣兵了。”

风墨天看了怀里的她片刻,转了个话题,微笑道:“姐姐不累么,该用餐了,嗯,差点忘了,我们还有客人呢。”

白夜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警惕地看着他。

“抱歉,兰开斯特公爵,姐姐刚回来,我都忘了你在等我们呢,让你在这看了这么久我们亲热,真是很不好意思。”极是歉意地朝一面墙笑笑,风墨天轻轻按下池子边一个扶手,墙壁在瞬间变得透明,显出个笼子样的轮廓。

看着里面的人影,白夜缓缓闭上眼……无奈而疲惫地勾了下唇。

她怎么会忘记,将别人的愤怒与绝望当作佳肴来品尝,本来就是他最大的恶劣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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