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知秦没所谓的耸耸肩,“的衣服都是老姚负责打理的,对牌子没概念。”
也对,到了他这个级别,穿衣打扮这等事儿根本无需亲自操心了,并且多的是大牌厂商哭着喊着求他穿自家的服装,无形的广告嘛。
赵越致腾起仇富情绪,鄙夷道:“穷得瑟什么呀?一出门就一身金光闪闪顶级品牌,居然大言不惭说对牌子没概念。”
鄢知秦好气又好笑,“不用嫉妒,往后想穿什么品牌都给买。”
“现在说得好听,将来却未必。”赵越致傲娇的甩开头,摆出富贵不能淫的高姿态。
鄢知秦二话不说把钱包交给她,“拿着,是你的了。”
赵越致掂量掂量手里有些沉的钱包,“这是干嘛?”
“交财政大权给媳妇儿掌管,没问题了吧?”他可一颗红心向着党,无怨无悔。
赵越致吓一跳,实话立马蹦了出来:“快拉倒吧,的衣服也都是耀耀打理的,挣了钱一半寄回家,一半丢给mary管着,多省事儿呀,别给找麻烦。”
他毫不留情揭短道:“小迷糊,不是省事儿,是担心算不清帐吧?”
“……”被看穿了。
两说说笑笑进了一家男装专卖店,几个店员原本清闲扎堆聊天,见有客上门也没有立刻过来接待,倒让受名气所累的他们倍感轻松,自自的挑选衣服,随后问了声可以试穿一下吗?店员瞥了眼屋里还戴着墨镜了两个怪客,什么也没说。
赵越致喜滋滋的推鄢知秦去试衣服,不多时鄢知秦换了一套厚重冬装,她做主付了钱,再转出去到日用品店购买洗漱用具,鄢知秦却拉她进了一家内衣店。
赵越致死活不肯动地方,“自己去买,等。”
“为什么?”
“买内衣,跟去多不好意思。”她小声嘀咕。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穿什么不都给看给脱的,说好才是真的好。”墨镜下她绯红的脸蛋别提多可爱了,鄢知秦故意说得露骨,就喜欢看她小女的娇态。
赵越致差点岔气,“谁,谁看脱……嗷,下流。”
鄢知秦哈哈大笑,硬扯着她进了店,逼她给自己选内衣,赵越致哪敢多看,匆匆捡了两件塞给他,“买单,去买单。”
鄢知秦看着她给的内衣,不无感叹道:“媳妇儿,真重口味,这一款式至今没尝试过呢。”
听他一说,赵越致定睛一看,好嘛,情趣内衣,两根细线牵着一个兜兜,噗,吐血,她推搡着诡笑的男换了一节柜台,挑了两条安全保守的四角裤,然后火烧屁股的付账走。
买完东西开车回家,到了小区院里,鄢知秦看见昨天她堆的雪塌了大半便说道:“们去把雪重新堆好吧。”
赵越致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嗯嗯。”
“像个孩子。”他笑着过去亲亲她。
有了身强力壮的帮手,赵越致底气十足,不断吩咐鄢知秦堆高点堆厚点,她要堆个超级巨大的雪。
鄢知秦什么都听她的,只要她高兴,按媳妇儿要求把雪堆得高高大大,赵越致快乐的绕着雪地到处寻找做雪眼睛的松果,完全童心未泯。
堆完雪两拍照留恋,看着手机里他们一脸幸福的模样,赵越致如每一个陷爱情里的一样,希望让全世界都知道,然而他们的身份注定了遗憾,“不能发微博不能传上网,没分享,好寂寞啊。”
“想传就传呗。”
“那哪行呀,所有与相关的新闻必须得mary通过批准,轻举妄动,杀无赦!”她说得特耸动,主要原因还不是她口没遮拦,时常制造爆炸性新闻,肖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早就想问了,为什么给六弟取名叫mary呀?”这么女性化的称呼,肖戈听一次脸黑一次,偏生她不怕死的捻虎须,更带动起周围的都叫跟着叫mary。
赵越致未开口先笑了一通,“这个典故由来已久,怎么跟说呢?貌似那四个字有伤体面,大概假模假式的扮君子、好好先生,心里骂过但嘴上绝没有说过。”
“究竟是什么呀?”鄢知秦的好奇心大起。
赵越致清清喉咙,“玛丽隔壁,知道吧?一句国骂的谐音。”
鄢知秦懂了,但笑不语,听她继续眉飞色舞的说下去,“正好肖戈的戈跟隔壁的隔音差不多,youknoary。”
“就这脑子,应该想不出来吧?”
“哦,和耀耀一块商量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