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谜团
滴滴答……滴……
什麽声音莫豔缓缓睁开眼,看向外头,那还未全明的天空。
现在是清晨吗怎麽又在下雨了……
「咦」她愣怔地看著自己光裸的身子,还有那不太对劲的疼痛感,在再显示了一件事……
「昨天……真的不是梦」她强迫自己镇定地环视著这间陌生的房间,yingbangbang的装饰呈现出主人似乎是个个x严肃的人,两、三排整齐的书柜放满了有关於企业经营与财经方面的书籍,还有各国语言的教学书,从这几点看起来,那名男子应该相当具有企图心,但是……另一个柜上却是一堆算命、y阳术等玄术的书籍,让她满心疑惑,难道他也很迷信
她看了一眼放置在她身旁,摺叠整齐的白色浴衣,然後拿起了那件浴衣,试图站起身子。虽然两腿间的撕裂感很难受,不过勉强可以步行走到浴室里,冲了个还算舒适的温水澡。
当她穿起浴衣时,才发觉到这件似乎不是昨天她所拿到的那一件,这件比昨天的还要大了些,在穿著完毕後,x前的衣襟也不会像似随时要滑开那样令人困扰。
她呼了口气,决定先遗忘昨晚的事,先回自己的房间再说。她缓缓步出这个房间,面对著弯曲的长廊,有丝迷惘该往何处走。
「没办法……先走看看好了,如果有碰到人再问看看路。」
她迈开步伐,清晨的长廊外正下著大雨,水滴不断从屋檐上汇流而下,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水柱,雨中的空气蔓延著潮湿的气味,很好闻,像是被水牵引而出的清新自然香气,让平时在都市中生活的她感到相当自然的舒服。
至於那个人……那名男子,他到底是谁好像对她的身分略知一二,就算是下药也要……侵犯她。想到昨晚他们水r交融的快感,莫豔忍不住红了红脸,但也觉得一阵悲哀。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她想起了那些梦。
小时候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梦中的那名女子,但长大後懂事後,只希望那些是一些莫名奇妙的梦,与她的命运无关。然而……那名男子呢她突然想到梦的最後,那些男人皆各个死於非命。
如果那些梦是她的命运,那碰过她的男人,也一样会是这种下场吗她突然觉得空腹的胃抽痛了几下,空气中彷佛真的飘散了血腥味,让她一阵反胃的恶心感袭上。
但实际上,什麽都没有,没有血,而她依然走在长廊上,外头依然哗啦哗啦地下著雨。
「请问您是」一名身穿素白和服,袖口上有著樱花点缀的少女诧异地看著她。
「我……我是因为避雨而来借住的女学生。我迷路了,请问可以帮我带路吗」莫豔松了一口气,终於找到了可以帮忙带路的人。
「啊,原来如此,真是辛苦您了。」少女不疑有它地温婉笑著。「好的,请随我来。」
「谢谢。」莫豔跟上了她的脚步,终於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那我先告退了。」少女有礼地鞠躬告退。
「嗯,麻烦你了,谢谢。」
莫豔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里头的三名女孩还在熟睡中,没发现她的彻夜未归。
她安心地吁了口气,走进房门後,再轻巧地关上门,躺入到自己的被窝之中。原本只是想装睡一下,没想到温暖的舒适感却让她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虎姬……」
「是的,宗盛大人」
「昨晚金森大人是怎麽死的」
「宗盛大人,虎姬只知道……金森大人疼爱完奴家後,就遭人重击而血流满面,但那人蒙著面罩,奴家不知道他是谁。」
「是吗虽然大人们的死法各个不同,但都是因为来我这里才出事,我真的很难交代过去……虎姬,有件事我想先徵求你的同意。」
「宗盛大人,只要虎姬帮得上忙,虎姬赴汤蹈火都愿意。」
「那……让你到大人们的家里行吗」
「宗盛大人……好,虎姬会听您的话,到大人们的家内。」
「莫……莫豔!莫豔,起床了!」
宗盛大人……谁莫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著眼前的女孩。
「呼,终於起床了,叫你叫好久都没反应!快点起床盥洗一下,要吃早饭了。」谭瑞雅指著外头等候的侍女,让莫豔明白自己回房後,一不小心就睡死到现在了。
「抱、抱歉。」她连忙起身,还差点因为失力过猛而痛得跌倒在地。
她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丝疼痛……有些颠簸地走入了浴室,快速地刷牙清洗颜容後走出来,说:「我好了。」
「ok!我们快出发吧!」三位女孩迫不及待地向外走,而身穿洁白和服的侍女则站起身,为她们带路。
「不知道早餐是不是和晚餐一样b,好期待!」潘淑娟满面的兴奋。
「呵呵,对呀。」郭尚恩笑著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莫豔,快走吧。」谭瑞雅发觉莫豔的脚步有些落後,连忙催促著。
「好……好的。」莫豔忍耐不适,硬著头皮跨大步伐跟上他们。
「你的脚受伤了」谭瑞雅狐疑地看著她不太自然的行走姿势。
「嗯……稍微拐到了脚,有点疼,但不碍事的。」莫豔顺著她的话扯了一个谎。
「那、那我们放慢脚步吧」郭尚恩听了後,有些怯怯地问著大家。
「好呀,反正早饭也不会突然长脚跑掉。」潘淑娟耸耸肩膀。
「抱歉。」莫豔一脸歉疚地道著歉。
她想起方才的那个梦,第一次出现和虎姬有关,但内容却和x爱无关的梦……这是代表了些什麽吗不过……还有另一件事让她很担心,该不会昨晚的那名男子也会出现在吃早饭的地方吧
作家的话:
、八、那名男子
「哈,谭瑞雅你们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知道醒来吗」柏俊恒一看到姗姗来迟的她们,哈哈地取笑著谭瑞雅。
「因为莫豔脚扭伤啦!所以我们才晚了点来……还有哪里有位置」谭瑞雅没好气地回应,探头想从人山人海之中找寻到空位。
「位置和昨天一样。莫豔……你还好吗」柏俊恒走到莫豔面前,发觉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却不影响到她的美……只是增添了一抹娇弱的风情,但好像还多了一点昨天没有的诱人x感他甩甩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嗯,没大碍的。」莫豔环视著昨晚吃晚宴的樱之厅,还好没看到那人的身影,让她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柏俊恒点点头。「我带你们到你们的位置吧。」他扶著莫豔,带著其他三个人走进厅内。
「你还真关心莫豔呀」谭瑞雅撇著嘴跟在後头,有些不是滋味。
「没啦……」柏俊恒一个词穷,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刚才屋主的儿子有出现耶,瘦瘦高高,面貌挺俊的。」
「哇,真的吗原来屋主有儿子呀!」谭瑞雅马上被勾起了兴致。
「嗯,他说他叫白泷信雅,是屋主的二儿子。不过他似乎很忙,快速地吃完早餐後就离开了,前後大概不到十五分钟吧。」
「喔……真可惜,差一点就能认识了。」谭瑞雅一脸惋惜地说。
「就算认识了,人家也看不上你啦。」柏俊恒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戏谑地取笑著她。
「喂!你别太过分!」谭瑞雅气红了脸,忍不住搥打了他几下。
「痛、痛……你这凶八婆!」他连忙闪躲著她的攻击。
「请问……老师有说什麽时候下山吗」莫豔左右张望著,发现都没看见老师们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
「嗯,老师说他们去联络游览车了,他们说因为天气似乎不太好,所以打算取消这次的行程,直接请车子来接我们下山。」柏俊恒停下了动作,对著莫豔回话。
「嗯嗯。」太好了……终於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莫豔松了一口气。
「真好可惜,这地方这麽好,东西好吃、环境又清幽,真想多玩几天。」潘淑娟语带遗憾地说。
「没错,我们都希望能多留个几天耶!不知道屋主允不允许我们来个探险游戏,这麽大的一个屋子探险起来,一定有趣!」柏俊恒也觉得很可惜,忍不住说著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事。
又来了……大家还是很期望能待在这里久一点。莫豔有丝无奈,但却不能向人说,只能期待老师们赶紧联络到车子。
「同学们。」老师们倏地出现在门口处,学生们也安静了下来,专心听老师说话。「我们有一件重大的事要宣布……唯一可以进到山里的山路,因为这两天下雨的关系,土石坍方了……游览车无法上来,我们可能必须要继续待在这一阵子。」
「耶!」学生们爆出欢呼,开心地交头接耳,兴奋不已。
怎麽会……莫豔不可置信地摇头,一阵晕眩袭来。
「但是我们必须先徵求屋主的同意。」老师们犹豫地投出另一个震撼弹,让学生们恐慌不已。
「不会吧如果屋主不同意,那我们要住哪呢」
「屋主人那麽好,一定会再继续收留我们的!」
莫豔刚要祈祷屋主不同意时,一名老师匆匆地跑进了樱之厅,然後气喘吁吁说:「呼……呼……屋主说,和之前一样,只要一天一个人五百元就可以了。」
「这样呀……」老师们互觑了一眼。「抢通道路应该只要两、三天就可以了,应该负担还不会太大。」
学生们也跟著附和:「ok的啦,没问题。」
「嗯,那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日了。」老师们点点头,下了决定。
莫豔倚靠在长廊的柱子旁,看著眼前绵绵的细雨,心中相当郁闷。
瑞雅、小潘和尚恩跑去参加学生们自己举办的活动,好像是k歌大赛之类的,但她没什麽兴趣就是。
「唉……」x口突地一阵些微刺痛,让她微微蹙著眉头。真的来这里後,胎记的地方一直会若有似无地疼痛……这代表了些什麽吗
「咳……」一声轻咳让她警觉地转过身,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名让她有些眼熟的男子站在那。
他……对了,他就是侵犯她的那名男子!原来他还活著!
「我今早去樱之厅没见到你。」他走近她的身边。
「今早……」莫豔想起柏俊恒所说的话。「难道……你就是屋主的二儿子,白泷信雅」
「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白泷信雅略微诧异地轩轩眉头。「你叫什麽名字我似乎没问过你。」他一副理所当然地问著,彷佛昨日所发生的事只是她的幻想,他们之间g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我……我叫莫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名字告诉了他。「你为何要侵犯我」身为女人,她当然不能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白泷信雅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让里头的胎记显露了出来。
而莫豔则是冷静地看著他的动作。「和这个胎记有关」
他靠近了她,举起手臂,将她禁锢在柱子与他的手臂中间。「变成红色了……你什麽都不知道吗」他空出一之手,抚著她x上的纹路。
变成红色她纳闷地低头看著x前的胎记,诧异地发现真的从黑色转成了红色。「你对我动了什麽手脚」她面色凝重地问,直觉是他做了些什麽事。
白泷信雅抬起她下巴,仔细端凝著。
「虎姬……」
男人的呢喃声让她浑身一震,而他所说的那个称呼,更让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虽然她早就有预感,他应该是因为知道虎姬的事才会侵犯与他毫无关系的她,但从别人口中听到梦中那一直被呼唤的称号,她仍是不禁感到一阵恐怖的颤栗……
x爱……鲜血……尖叫……
「你怎麽了脸色突然发白」白泷信雅轻抚著她刷白的脸蛋,柔滑与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新奇,但喉咙涌起的熟悉搔痒,不禁让他捂著嘴轻咳了几声。
「你……你没事吗」莫豔回过神,看著他咳嗽的模样,眼神中有丝迷惘,像似看到了不该存在在世上的人,却做著凡人会做的事。「你……是死去的亡灵吗」
方才他冰冷指尖的触感还留在她的脸颊上,也同时在她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
「亡灵」他好笑地重复了一次她的话。「那这样你应该知道我是活人还是灵魂了吧」
他略微冰冷的唇瓣覆上了她的,深深地吻住了她红豔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