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很不舍地辞别了白灼。
“谨之,一起去郊外赛马狩猎,顺带欣赏沿途风景如何?”
“陛...林寒小姐,这属实不妥,郊外危险,谨之不会武功保护不了您。”
“不会危险,我心意已决,整天待在高墙内快闷死了。”
我换了身男装,装作十分轻松欢快的样子在郊外游玩。
“谨之,论这赛马,我必胜!”
“林小姐您慢点!前面的路不熟。”
“快来追我!”
我一路策马,到了森林的深处,忽然眼前天翻地覆,连人带马都栽到了地洞里。
“救命!”我喊道。
却没有人应答。
只听到一声狼嚎,一双双亮着光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现出来。
大概有十几头狼吧...
另一边,谨之焦急地找寻着楚寒,却什么也找不到。
搜寻了三天后,谨之在一处狼窝中看到一件血肉模糊的衣服,这衣服正是楚寒那天游玩时穿的男装,旁边还有一具尸骨。
谨之带着它们回到了皇宫,夜慎派人又找了七天,仍然找不到楚寒。
夜慎没有声张,只是称女帝养病。
虽然多日早朝不见女帝,夜慎打理得好,朝野各大事宜都处理得十分妥帖。
顺天府府尹联合百官闹着要见女帝,却被夜慎拦了下来。
“众人皆知,夜府在朝野中权势滔天,慎贵妃又独得皇宠,现如今陛下就不见人影,而慎贵妃以陛下养病之名拦下众人,莫不是真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谋权篡位之心?今日老夫必要打开这扇门,看看陛下到底在哪里!”顺天府府尹说完,旁边的官员也跟着起哄。
“大人言重,陛下当真在内庭养病不宜打扰,若各位执意如此,陛下怪罪下来,不怕按律严惩?”
“老夫为陛下的安危着想,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定生活思虑,倘若赔上这老命一条又如何?死得其所!”
“好,各位大人请。”
顺天府府尹带领着一群官员刚进了内庭寝宫,便听到屏风后一声“滚”,奏折书卷被胡乱地扔了出来,夜慎早已安排好的一个官员趁机上前,被“女帝”斥责了一番他的政绩后,灰溜溜地退了出来,其他官员闻风也都立刻退了出来。
夜慎最终没能找到楚寒,楚寒的失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楚寒诈死,是在试探夜家有没有谋权篡位之心吗。
顺天府府尹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皇宫后,和楚寒的堂兄楚越会面商谈。
楚越不曾喜欢这个堂妹,只知她自小娇生惯养,与她也从没见过几次面,一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却坐着楚国最尊贵的皇位,他就不会甘心。
“夜慎越拦,就说明越有问题。”顺天府府尹道。
“那就让他夜家坐实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楚越的眼神阴鸷了几分。
一日后,顺天府府尹将朝中大臣宴请至家中,拿出女帝的亲笔信和随身佩戴的项链,楚越说令妹出宫之际回过一趟楚家,这是令妹掉入狼穴前留给她的遗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信中说夜慎用剧毒落雁沙控制了她,宫内全是夜家的眼线,她此次出宫是为了找寻解药,若她有不测定是被夜家趁机所害,令妹现在下落不明,京郊本无野狼生存,他作为唯一的亲人定要查明真相。
果然,信上是女帝的字迹,这项链,也是先帝赠予女帝的礼物,如假包换,天下唯一,众人皆无不信。
长安街上现在流传着一个童谣,“女子为帝甚是苦,惨被枕边奸臣害,夜丞相,欲篡位,权势滔天谁敢惹,天下变,楚要亡,江山改姓朝夕间。”
夜府内。
“丞相,现在四面楚歌,朝臣和百姓皆视夜家为不臣之臣,那坐收渔翁之利的在暗,我们在明,夜家的动作现在被千万双眼睛盯着。”夜家线人道。
“慎儿那边怎么样?”夜相道。
“公子说让您在家安心喝茶,见招拆招即可。”
“慎儿办事我放心。先帝都未曾动得了我,这女娃又如何能。”
“您是说,这是女帝布的局?”
“她才是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正当狼群扑向楚寒之时,白灼出现救了楚寒,却不小心触碰了机关,当漫天毒箭射来之时,白灼几乎束手无策,楚寒却拉起白灼瞬间逃了出去,箭的速度却远远追不上。那日辞别之后,白灼凭多年经验发现有人跟踪楚寒和谨之的行踪,便一路跟了上去......白灼将楚寒安置在了自己的另一处小巷庭院中。
“谢林姑娘相救...林姑娘的身手比白灼要好很多。”
“不敢,不过是逆境激人罢了,谢白公子不惧舍身狼穴也要前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