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冷笑。“洛潇潇,你还真是够天真,就这样,你以为你就还够了?”
洛潇潇一怔,皱起了眉头。“你还要什么?”
景穆晟俯下身,一把捏住洛潇潇的下巴,抬起来正对着他的脸。
“你知道不知道,一个男人如果不记仇也就算了,如果他真的记下一个人欠他什么,就算是贴上命,也是永远欠的。”
洛潇潇没有挣扎。“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呵。”景穆晟薄唇上勾起的满是嘲讽。“意思就是,你欠我的,就是欠我的。或许你认为自己还够了。但是你就是欠,依然欠,永远欠,你别想撇清!”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洛潇潇近距离看着,这张俊美的毫无瑕疵的面容,却怎么也和记忆中的温柔再重叠不起来。而现在,他究竟要欺负她到什么时候!
“洛潇潇,”景穆晟冷笑。“我必须要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不是处的?”
“我不告诉你又怎么!”洛潇潇感到脑里有一根叫做忍耐的弦终于断了,她打开他的手,腾地站起来,胸前呼吸的起伏加大。
景穆晟也扬起了身子,冷冷望着。“不要以为你曾经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不忍心对你怎么样,得罪过我景穆晟的,谁都会付出代价,就像你爸爸一样,我想他的下场你应该看的到吧?”
洛潇潇不可置信,心底里苦涩蔓延。“你的意思是还要让我死,是吗?”
前夫离婚吧真是够贱
“好,”洛潇潇笑了。“景穆晟,我早就不是处了,我十四岁的时候就不是处了,可我就是不喜欢跟你做,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给我滚!”
景穆晟两侧的手握的咯咯直响,半响却只是冷笑。“原来,‘高贵’的女王那么小的时候就和人玩上床……”
“你够了!”洛潇潇扬起手!
景穆晟伸手制住。他沉着冷冷的俊颜,挑起她的下颚。“真是够贱。”
洛潇潇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望着近在咫尺沾些轻薄的冷颜。
“好。”她闭了闭眼睛,控制着眼泪。睁开后,抽出手,指了门口,望着他,眶内已经水盈盈。“说完了?”
景穆晟看着她苍白的脸,片刻默然,最后什么也没说。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转身往外而去,只留下一句,
“等我电话通知你吧。”
当他走出去,关上门之后,却停了步伐。整个身子靠在墙上。
景穆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怎么样也无法忽视的感觉。
一想到她刚才虚弱的样子,既爱又恨。
不自知之间,他把手放在门把上,然而刚要施力……
“不,这都是她自找的。”
随后放开手,决然而去。
*
一墙阻隔的客厅里,洛潇潇瘫坐在沙发上。满腔的悲伤无处可泄。
洛潇潇睡着在沙发,流着泪……
渐渐睡着,她喃喃梦呓。“你一定会后悔的……”
……
*
翌日阳光晴好,看着就是喜庆眷恋的日子。
洛潇潇叫了出租车,来到好友举行婚礼仪式的酒店。
酒店有专属的婚礼仪式场地。
厚厚的红地毯,洁白的婚纱,许文静笑脸粲然,挽着身穿黑礼服的新郎的手臂,踏着幸福的步伐,走向大厅中央。
主持人煽动气氛的一番言论,新郎刘振东单膝跪地,拿出了戒指。“许文静,我爱你,嫁给我吧。”
许文静妆容精致,有些腼腆,伸出手。“我愿意。”
戒指牢牢被新郎牢牢套在新娘手上。
“好。”主持人带动气氛。“现在,让我们来祝福这对新人吧!”
洛潇潇跟着身旁众人一起微笑,在心底里默默祝福好友。没有注意到的是……
前夫离婚吧遇见故人
站在刘振东身旁,伴郎是一个漂亮的男子,短发,同样是黑『色』的礼服,和俊朗帅气的新郎不同,秦瑞泽身上,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白净感。
他望着坐在椅子上,正微笑着为新人鼓掌的洛潇潇,微微一愣。
大厅中人很多,洛潇潇没有察觉到,那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一捧鲜花被新娘抛向空中,人们拥挤,然而近水楼台先得月,秦瑞泽望着从自己头顶上砸下来的鲜花,一抬手,举住了。
“瑞泽,看来你离结婚也不远了啊。”
刘振东笑着调侃。
秦瑞泽一摆手,随『性』把鲜花塞给了漂亮的伴娘,微笑。“婚姻这个坟墓,我暂时不想进入,鲜花配美女,还是献给这位美女吧。”
伴娘被他的样貌和翩翩气度折服,抿着笑接过了花束。
闹了一上午仪式成了,新人敬酒。当许文静走到洛潇潇面前,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好友。“潇潇,你还没痊愈呢,就别喝了。”
“这怎么行,不用担心我,我很好。”洛潇潇站起来,端起酒杯,和许文静手上的酒杯一捧,然后一仰头就喝了下去,咳了两声。
许文静一脸担忧,刘振东只是微微一笑,催自家老婆喝下敬酒,然后拉过她的手,又给其他亲朋好友等人敬酒去了。
洛潇潇坐下来,眼神中已经有些许醉意。
……
一天的婚礼接近尾声,已经是傍晚。当几位年轻人共聚一桌。
洛潇潇在一旁坐着很安静,偶尔夹起菜吃两口。
秦瑞泽就坐在洛潇潇对面,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瞥向她,却见洛潇潇毫不在意一般,也不知道是发现没发现,一眼都没看向他,只是拿着手上的手机发怔。
“瑞泽,不如我给你们做个媒,你就跟今天最漂亮的伴娘做一对好了。”刘振东笑道。
“谢谢,不过不用了。”秦瑞泽委婉谢绝,然后说,“今天我碰到个故人,不过她似乎没有认出我来。”说话时,目光就落在洛潇潇的脸上。
前夫离婚吧后悔了吧
洛潇潇终于把视线正正的投向他。
因为一天下来相互敬酒的人不少,洛潇潇因为心情不好似乎喝了不少酒,这一刻,脸上已经醉红,眼神茫然。
她听到别人称呼瑞泽这两个字时,总有一种熟悉感,可总是想不起,是在哪听过。也没多想,反正,也不重要。
秦瑞泽又说:“你不记得?你初中的同桌,秦瑞泽了吗?”
洛潇潇看了半天,摆手。“你?我可不认识你……”
刘振东颇讶异。“原来你们还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