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我们派出不少人去世界各地去寻找先祖们留下遗迹并取得了不少收获,在里面找到了很多关于源力的信息,这些信息大多都以某种秘法储藏在石头里,我们花了不少劲才解读出来,靠着这些信息,我们摸索出大量关于源气的技法。”
“1968年我的挚友帕米尔·昂龙也就是欧洲最大的气术士组织‘撒落‘的创始人在研究这些信息时发现了一个共同点,”白老在这顿了顿,“这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讯息中都记录了一种神奇的力量。”
“天流体?”我指了指自己。
“你随我来,”白老收起笑容,起身向一个房间走去,我和赢乐紧随其后。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是一间书房,里面的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里面甚至还有几块竹简,都被整齐的码在书架上。书房中间摆放了一个石台,上面叠着几片类似龟甲一样的东西。
白老径直走向石台,将这些龟甲一一铺开。这些龟甲表面上沟横交错,
“这些甲片分别在欧洲、亚洲和南美洲出土,是目前我们发现的刻印你体内那股神力的唯一证据。”说罢白老忽然双手合十,一股白色的气流自他体内散发而出,随后这些气流慢慢包裹在这些甲片上。
“这是源气?,怎么跟我的颜色不一样?”我扭头问向嬴乐。
“这世上源气有很多种,例如冰属性,火属性,雷属性等等,其实在远古时期大家的源气都是一样的,我们称之为始祖源气,而后随着时间推移。各个区域对自然界中不同元素操控习惯,导致源气在演变过程中受到其他元素的侵染而分化出了许多种类。不同种类的源气颜色自然不一样。”赢乐回答道。
“那白老这是什么属性的源气?”
“白老的祖先可以追溯到欧洲大陆上的乌图部落,那个部族在与极端恶劣的自然对抗中逐渐演化出了雷属性源气,在各类气术士中算是最强横的一脉。”
“气术士还分类别?”
“当然,一般来说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战术性气术士,他们体内的源力都比较充沛和霸道。另一类是领域性气术士,俗称观察者,他们的源气相比战术性气术士来说较弱,不适合正面作战,一般用来构建领域协助战术性气术士作战,就比如我。不过现在人们所说的气术士一般都指战术性气术士,而把观察者剔除在外。”
“每个气术士都要配备一个观察者,就比如我和你。”嬴乐说道,“还有什么要问的?”
“那个……”
还没等我说完,白老散发的源气突然将我全身包裹住,在接触到那白色气流的同时全身竟有一种酥麻感。那些甲片也是在气流的引导下在我四周漂浮着,并且都散发着诡异的金光。
“白老,这是?”嬴乐皱眉问道。
“不用担心,我已将气流中的电荷压制到最小,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白老摆了摆手扭头向我说道,“小子,这些甲片唤名叫陵光玉,是绝世的宝贝,里面不仅记载你体内的秘密,还隐藏着始祖源气,它能与你产生共鸣从而激发你真正的潜力,我现在用秘法将它植入你体内,若你能够彻底掌握这东西,那你就能蜕变成真正的天流体,如果失败……”他顿了顿,”不仅你体内的源气会被这甲片吸走,就连灵魂也会遭受重创,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妈的,天上果然没有白掉的馅饼,就知道这老头子不安好心,”我心里暗暗骂到。
就在这时,这些甲片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束从四面八方射向我体内。
“啊!”金光入体,伴之而来的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它们好似察觉到什么危险般变得躁动不安在我体内横冲直撞,仿佛无数把刀在你体内来回切割,而在金光照耀下甚至连神智也逐渐涣散,饶是用庞大源力在体内拼命抵抗,可那金光仍不见颓势,反而在不断吸收同化我自身的源力后越冲越猛,强烈的痛感刺激我不自觉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嬴乐看着苦苦支撑的我,不禁面露担忧,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小子,快用源力引导这些金光聚拢在一起,让它凝聚在你的眉心和胸膛处。”白老急声道。
听得白老的话,我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起来,冷汗已将我浑身打透,我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越在这个时候越要冷静,慌忙稳住心神驱动自身的源力去抓捕体内那乱窜的金光。
然而无论我怎么努力,那些金光全都灵活的躲避开来,而飘在空中的甲片还源源不断向我体内输送更多的金光,无数的金光仿佛要把我身体撑爆,
“不行了!”就在我快撑不下去时,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那本教我操控源气的书上的内容。
“搏一把。”我心里暗想,忍着剧痛双手快速结印,一股淡蓝色的源气自体内发散而出,旋即取代之前那股白色的源气迅速包裹在我的身上。
“啧,连易鸣录都掌握了,看来这一年的修行超出了我的想象,不错,不错,”白老连连赞叹道。
此刻我无暇顾及他的赞叹,甚至连体内那剧烈的痛感都忽略了去。我仔细回想书上的内容,集中全部精神运转体内的源气使其不断覆盖住全身的经脉,同时将体外源气吸收的金光按照易鸣录中记载的方法缓缓运转到体内的经络中去,最后集中流向眉心和胸膛处。
随着时间流逝,甲片上的金光越来越弱,上面的甲片不断有碎块脱落,最后竟化成九片巴掌大小的玉片,晶莹剔透熠熠发光,而在易鸣录的牵引下原本体内那股躁动的能量也逐渐安静下来,最后在眉心和胸膛处分别凝成了晶状体。
就在我内心欣喜之际,原本安静的玉片突然微微颤抖,然后暴射入我体内。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一股比先前更强烈的疼痛突然袭来,如万蛇噬体般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全身青筋扎起,身体不断颤抖,感觉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疼晕过去。
“快住手,以他现在的体魄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力量,你们这是在杀人!”嬴乐愤怒道。
白老也面露担忧,摇了摇头“一旦玉片入体,就是秘法过程中最凶险的环节,就算是我也无法终止,只能看这小子的造化了。”
“你……”嬴乐对这回答很不满意,但也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