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驱船来到对岸,此时对岸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名镖师,样子都是伤得不轻。船坞上一个体态臃肿的大汉正被吊绑在桅杆上。桅杆下一对父女正抱头哭泣。几名官兵围坐在附近。
阿离紧皱眉头,跳下小船,翻身来到桅杆下,便要提那汉子松绑。
“嗖——”
阿离只觉身后有风,侧身一闪,一柄官刀出现在眼前,阿离顺势接过官刀,反手斩断吊着那汉子的绳子。
阿离扶那汉子靠在桅杆上,只见那汉子身上有多处刀伤,手臂那处更是深可见骨。
“没,没事,小妹,三哥给你带你爱吃的松仁糕了。”
那名体态丰腴的壮汉见到阿离,也不觉身痛,竟开心得像个孩子般笑了起来。
“十倍。”
阿离起身,反手将手中的官刀,射向那官兵,官刀并未奔向那官兵命门,而是腰间的刀鞘。
“想不到这小小的柳州竟有如此身手之人,有趣,有趣。”
为首的官兵微眯双眼,嘴角邪魅一笑。
“那个女子就留给弟兄们快活,本公子要亲自调教调教这位。”
官兵们听到这话,望向坐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父女,眼中满是**。
一名官兵上手便去扯那女子,女子哀嚎求饶,只听一声惨叫,那女子满目惊恐呆坐在地上,满脸鲜血。
只见那官兵的手应声而断,鲜血喷涌,其余官兵见状纷纷抽出官刀向阿离冲了过来。
船坞是用寻常木板所铺建的,踩在上面咯吱作响。
一阵咯吱声,阿离身后已经横着八名官兵,有的失了双目,有的失了双足,地上握刀的手还微微颤抖,却不见了手臂。
船坞摇晃,芦苇丛中水鸟纷纷飞起,原来是一直手臂落在水中。
此时为首的那名官兵睁开双眼,嘴角的笑容已经不见。
“十倍。”
阿离提剑指向那为首的官兵。
那官兵抽刀出鞘,迈着诡异的步子,转瞬间便来到阿离身前,当头便砍。
阿离单手横剑一挡,另一只手化作手刀直取那官兵眉心,那官兵仰身躲避,抬腿便踢,阿离手刀空中化掌,击在那官兵足底。
“咔嚓!”
被两股力量相撞,船坞的地面上破了一个深坑,江水激涌而上。
二人各向后退了一步,落地未稳,那官兵便又持刀刺向阿离。水柱还未落尽,电光石火间,那官兵便冲破水柱连劈三刀。
那官兵速度之快好似一条黑色巨蟒,要生吞阿离。
阿离也不躲避,提剑连接三刀。
“小妹,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那官兵从怀中取出一枝黑色毒镖,射向阿离。
“雕虫小技!”阿离轻哼一声。
正要防守,怎料这不是普通毒镖,这毒镖内有机关,发射出来是,毒镖内还有一枝,眼见躲避不及。
“嗖——嗖——”
此时岸边射来两支箭矢,不偏不倚正中那两枚毒镖。
“唉呦呦,又没射中,这鸟怎么这么难打。”一名持弓少年从芦苇中探出头来。
“抱歉,抱歉打扰二位雅兴!小的着就去别的地方打鸟。”
那少年嘿嘿一笑,一溜烟就跑了。
阿离一怔,那官兵见暗算不成,转身要走。
“哪里走。”
阿离回过神,飞剑击向那官兵,官兵回刀格挡,阿离已飞身近前,一拳正中那官兵面门,反手接住飞剑拦腰一斩,那官兵腹部中剑,连连退步,阿离步步紧逼,手中剑如游龙,在那官兵身上划过。
那官兵身上瞬间便多了几十条剑伤,此时官兵力气渐弛,步步后退,招架中,又身中十几剑。
那官兵此时已全无之前嚣张气焰,额头上冷汗直流。
“你伤我镖师,我便断你手下手足,我三哥身上几道伤口,我便要你十倍偿还。”
那官兵已是身中数十剑,持刀跪地,周身竟无一片好肉。
“今日你若不杀本公子,日后定叫你武威镖局鸡犬不宁!”那官兵咬牙切齿,狠狠地说到。
“啊~——”
那官兵一声惨叫扑倒外地,原本持刀的手上多了十道剑伤。
“对不起,三哥,没注意你手上还有一道伤口。”
此时武威镖局的船已从对岸驶来,船头一位妇人面容焦急得望向船坞。
“三哥,回家了。”
船头上,阿离望向那持弓少年跑走得方向。
“那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