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让我多么惊艳的女人!
我第一次,崇拜上帝的杰作!
我第一次,看到了世上存在的完美!
——何雅柔就是上帝创造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她的智慧,让我钦佩;她的优雅,让我着迷;她的灵韵,让我折服;她的温柔,让我迷惑!更不论她的完美容颜、黄金身段了……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我深感震撼!我想,即使是我读尽诗书写尽词,我也形容不了这个女人。
可是如今——我却要亲眼看着这个完美的艺术品一点一点的被摧毁。怪老天吗?还是怪那些曾经伤害她的人?她没有振作起来,而是向现实屈服了。
可是仅仅是“屈服”,她还可以做那个最迷人、最优雅的何雅柔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就只因为,受不了生活的平淡吗?
“姐,姐,起来,我们回家。”我拉着坐在地上大喝大唱的她,感到一阵鼻酸。“我们回家,走。”
“落,……嗝……陈鸣也走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喝了起来。
陈鸣——就在几天前,还承诺要娶她、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也离开她了……
这真的能怪她不振作吗?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上了床之后就无所谓了是吗?还有没有一个男人懂得怎么负责任?
“走,我们回家啊!”
“等一下。”她拉住我,“这是杨哥、这是李哥,这是强哥,你还没有打招呼呢!”她指着一个个男人向我介绍。我点头微笑,“杨哥好!李哥好!强哥好!”
“好!”
“好!”
他们也回以我微笑。“柔柔的小妹就是大家的小妹,来,喝杯酒!”
“抱歉!我不会喝!”除了和云在一起以外,我从不和男人一起喝酒。
“柔柔,你妹妹不会喝酒吗?”
“柔,你可真不够意思!”
“落!来,过来一下。”雅柔姐对我招了一下手,我走过去。“没关系,这都是我朋友。喝吧,就一杯,喝完我们就回家。”话刚落她就醉倒在一旁,不省人事了。看着她,我有一丝的无奈。喝吧。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姐,回家了。”
“……”
“姐?姐?”我昏昏沉沉的走向她,但是头越来越重……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酒!难道酒里有人动了手脚?“姐?姐!”趁着一丝清醒,我惊慌的喊。
“……”
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耳边传来的专属男人的yin笑——难道,我们今晚在劫难逃了吗?但我清楚的知道,若我真的晕过去,那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宝贝儿,来,亲一个。”有人抱住了我,他臭烘烘的手和嘴都越来越不安分——不!
我微弱的反抗着——手费力的伸进了口袋——在我晕倒之前,我摸到了我随身携带的刀子。当然,我不会不自量力的以寡敌众,而且对方还是男人。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把尖锐的刀尖刺进了手心——刺鼻的血腥味、还有尖锐的痛让我在瞬间清醒过来。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我是不是该庆幸你们给我下的是安眠药而非迷幻药?”
“你……”
“居然……”
“真够狠的……”
他们盯着我手中鲜血淋漓的刀子,一个个目瞪口呆。我招来了服务生,把雅柔姐抱到了出租车上。至于今晚的事……已经是不幸中之万幸了!我已经,很累了!
7那一扇,地狱的门
只是从来没想过,这么戏剧化的故事会在我身上发生。同时,它也没有成为暂时的秘密。雅柔姐告诉了孟雪,孟雪告诉了林漓和若言……总之就是,身边几个朋友都没能瞒住。最受惊吓的是最单纯的林漓。她反反复复的检查着我手心的刀疤,“落,你怎么会反应的刚刚好的?你怎么会刚好有刀子在身上的?你怎么……啊……”她突然一声怪叫,“谁打我?”
“你可以再笨一点。”若言敲打她的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
“关猪什么事?”
“好了!你可以把她打得再笨一点。”我瞪了若言一眼,看向林漓,“和不太熟悉的人出入那种场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相信!”
“……哦!”
“……这样啊!”
“……”
大家一起沉默了!
……
坐在六楼的阳台上,这个时侯,我已经能控制心烦意乱的自己了。
是的!我没有打算跳楼!在这个危险的时刻,我选择了一个更危险的方式,让危险的自己保持心里的平衡罢了。
风,沉得压抑!
夜,静的彻底!
我点起一支烟,没有抽,任凭它在指尖燃烧;呵!这是我第一次明白男人的代言词。
——禽兽!衣冠禽兽!
我想起了我的初恋男友,也是唯一一个,他说他受不了我抽烟喝酒……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吧!还记得他问我“落,你是处女吗?”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笑,讽刺的笑。
他是觉得我很肮脏吧。
或许,在他的观念里,我不可能是一个处女,或许,在他的思想里,我很肮脏。我不想再去解释什么,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男人,看似大度,其实比谁都自私。
女人,看似开放,其实比谁都保守。
而现在,我是该哭?该恨?该怒?该怨?我不知道!我的体内,已经失去了任何负面感觉,我不想伤害自己。只是突然间,有一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
我想,我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