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雀翎想要还当初孤千珏救命的人情入了辞花楼,而后帮了孤千珏秦呈尚的这个忙,自那之后雀翎就对墟恒彻底凉了心。
她原以为墟恒会阻止她的,但是墟恒没有,就是跟孤千珏提及这件事都没有。
事情一切结束之后,雀翎就脱离了辞花楼和千月门,决定独自一人踏上流浪的旅途,从此跟那个叫墟恒的人再无瓜葛,因为同她定下婚约的是她的言欢哥哥而不是墟恒。
她的言欢哥哥不会让她难过,但墟恒总会让她难过。
云挽笙听完雀翎说这些心里也不免一阵唏嘘,若不是那场变故,想必雀翎和墟恒现在应该过着十分幸福的生活。
即便每日为柴米油盐发愁,但至少相爱,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所以你别开解我了,我和他之间真的再无瓜葛了。”雀翎将手里的药瓶放下,云挽笙看药瓶上的那个塞子就知道这药瓶里的药雀翎没有吃。
想必这就是所谓的爱而不得吧。
雀翎作为她很重要的人,云挽笙不想让雀翎这么难过。
她将桌子上的药瓶打开,将药瓶里的药倒出几颗放置在雀翎的掌心里,道:“先把药吃了吧,具体原因我会去问墟恒,墟恒不肯说我就去问孤千珏,总而言之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她垂眸望着手掌里安安静静躺着的药丸苦笑了一下,终是没有拒绝云挽笙。
这个答案与她而言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但不代表她不想知道。
云挽笙回到自己的屋里里正巧就碰上了端着水进来的烟笼,烟笼面色红润,眉眼之中还藏着几分甜蜜的笑意。
“末叶来过了?”要不是烟笼表现的实在是太过明显,云挽笙也不会问出这句话。
烟笼害羞地低下头轻轻点了几下。
云挽笙见之不禁感叹的叹了口气,雀翎那边情路坎坷,烟笼这边倒是顺顺利利。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
烟笼将拧盖的毛巾的递给云挽笙擦脸,云挽笙仔细地擦过之后问:“末叶是带着和轩一起来的?”
“不知道,今日就瞧见他一个人过来了。”
末叶应当是带着云和轩的,不然若月国城郊就云和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个人住着估计末叶也不太放心。
烟笼突然想到什么,赶紧道:“对了,他今日同我说三少爷的轻功十分有长进,现下运用轻功时已经可以不需要人看管着了。”
“和轩这孩子这么努力,不奇怪。”
云和轩虽然在天赋上不及云和熙,但是从努力上绝对超云和熙好几条街。
耽误了一早上,不仅烟笼饿了,云挽笙也饿了,两人相约着下楼去吃午膳。
突然,她们迎面走来一个人,那人一身赤金色蟒袍且面如冠玉,他眉眼当中同孤千珏还有几分相似,但眼眸里却少了孤千珏的那份深不见底地幽暗。
这人是冲云挽笙来的,云挽笙当即就有了一种此人来者不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