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吉德太太不是讲了她的要求了,他们卖酒庄但还是要保留酒庄的名号,那换成你投资成为做大股东,又有什么区别呢?就当罗吉德先生是你雇用的好了。”
盼盼觉得二者没有区别,酒庄仍旧在他手里,而换个方式还能做一件好事,何乐而不为?
“果然天真得可以,”要不然当初怎么会想出来捏造结婚的事呢?“罗吉德太太病糊涂了你也病糊涂了?我要这个酒庄,要的就是它的名号,所以她的要求根本不是要求。”
盼盼瞪大了眼。
“给你一个gucci的正品包,换一个封条,你会相信它是gucci吗?什么是品牌效应,呵!”杨逸昇说这话的时候差点就笑出声来,幸好他不要她帮他做生意,否则岂不亏本了事,“因为你一句话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长远利益吗?”
盼盼渐渐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可心里还是不后悔,抿唇半晌,忽然抬头。
“你……可以把你给我的五百万拿回去。”虽然可笑,还是他的钱,但应该可以发挥点作用,比烂在银行好。
杨逸昇绝没有想到盼盼会说这样的话,觉得有趣,“你觉得五百万就可以补偿?”五百万对她来说可能是天文数字,可对他?
“那你想怎么样??”说都说出去了,还是拿她当的借口,难道还去说她不是他的妻子无权说话么?而且,他都说了可以原谅她,那是她作为他妻子的权利。
“我想怎么样?”杨逸昇再次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我不是说了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也会要回我的权利。”
心中那个猜测再次浮了上来,眼前的男人在盼盼眼里渐渐变为了……色狼……
就在盼盼以为他会扑上来时,他伸过来的手却只是拿起了酒瓶。
“这酒收藏挺好,喝了却也不可惜,”他的样子就像没有刚才的对话,“还要么?”
喝酒误事!“不要了!”
接下来,又恢复了安静。
他默默地喝酒,出神地望着天边的月亮。
而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郁闷之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砰放下酒杯,盼盼冲口而出。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你的权利!”她要憋死了愁死了。
正文040你是我的
夜色更沉。
杨逸昇转回身,眼睛却盯着盼盼的手。
“手不疼?”
盼盼一愣,握着酒杯的手一松。
因为外出她手上的纱布早就换上了两张创口贴,虽然才两三天可伤口也早就结疤,按到的时候才会发痛。
真是个怪男人……她可是在问他问题,忽然就绕到她的手。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杨逸昇端起酒杯,朝盼盼笑,“没发现么,你刚才的问题就和我问你的一样蠢,多此一问。”
什、什么意思??
可他又换了话题,“我们坐了多久了?喝完这杯就回去吧。”胸口的突然抽痛让他眉角一抽。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那痛压下,一仰脖子将酒喝掉。
盼盼没有注意到杨逸昇的异样,只觉得这个男人喝酒也这么凶。
她刚想劝他,却看到他一放酒杯就站了起来。
“走了!”
根本不等盼盼说什么,杨逸昇转身就走,几大步就消失在夜色中。
“喂!”
盼盼连忙跑到小道口,因为葡萄架灯光的关系根本看不到杨逸昇了,只听到沉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居然就这样丢下她,她根本就不知道灯开关在哪里呀!
环顾这个小休息场,盼盼蹙眉。
左边角落里有个水龙头,盼盼将两只高脚杯洗好以后放回原处,原来桌子底下有四条横扛,分别倒挂着几只酒杯。
她又在刚才杨逸昇走过的地方摸了一圈,这才在一只粗葡萄藤下边找到电源开关。
将小半瓶红酒放回冰桶里拎着,环视一圈后她才关灯离开。
此时弯月刚好被云朵遮住,四下里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的微微虫鸣声。气温也降低了一点,凉凉的风拂过她*在外的肌肤,都起了一层疙瘩。
幸而小道是笔直的,轮廓依稀,她也不是胆小的人,踩着小步子就朝主屋走去。
脑海里忽然就想起来那天婆婆说过的话,“我这个儿子虽然不善言辞,心也硬,但是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
她就不知道了,他这到底是不善言辞还是喜欢“阴”别人?他有时候话也蛮多,却总是让人不清不楚,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而且,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
今天那句话他重复说了好几次,他要索回他的权利。
一想到这里,原本就慢的脚步更慢了。
他在房里等着她么……
忽然,踢出的脚绊到了什么,惊叫声中盼盼向前扑倒,小冰桶带着酒瓶砸向前,落地的同时发出脆响。
“啊!”
脑袋砸到了什么一阵痛,盼盼一手抚额想站起来。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身下的不同,分明是——
又忽然,身下发出了闷哼声。
杨逸昇?!
恰好此时弯月从云朵中露脸,盼盼眼前终于清楚了些。
手忙脚乱地起来,她搂住杨逸昇的脖子将他翻身。
“你没事吧?”
此时的杨逸昇,脸上早就没了平时的冷硬,闭着的眼显示着他在忍受痛苦。
盼盼一手抓住他扶着胸口的手,将他扶坐了起来。
“我……没事!”
压着胸口拼命深呼吸,杨逸昇企图摆脱那痛楚。
刚才那痛突然加重起来让他不支倒地。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看着他这个样子盼盼忍不住教训起来。
她直觉是以为他喝醉了才会摔倒。
杨逸昇反手抓住盼盼的手,“扶我……回去!”
盼盼努力撑起高大的杨逸昇,高跟鞋一崴都差点摔倒。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走回主屋,盼盼急忙扶着他朝沙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