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雨,下的十分频繁。
一切将要逐渐变得更有生机。
渔帮要举办飞花大会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虽然大家已经接受了现今已没有什么门派抵得上渔帮的势力,但大家每当提及渔帮的张有然,还是会感到惊叹。
一年的时间,一个江湖上不曾闻名的小帮小派,如今竟要问鼎武林,任谁听闻都会感到吃惊。要知道,上一届花善真的云海楼可是花费了二十年光阴才有足够的实力举办飞花大会。而更加令人不解的是,云海楼仅仅只存了五年,竟在势头最为鼎盛时一夜间分崩离析。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云海楼幸存的人依在,但是曾经那个风头鼎盛的云海楼却随着烟雨消散在人们的回忆中。
渔帮总堂在舒州太湖,此去舒州路上要行半月之久。加之雨多路滑和躲雨延滞的时间,不知何时能到,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了吧,只是怕多耽搁一天便要多花一天的盘缠。花慕月望着眼前漫无尽头的官道,未来他的路又是怎样呢。
自从那天土地庙见到何老后,与之对话的场景便一遍一遍的闪过花慕月的脑海。他也无数次想过到底该怎么活,但是这一年来曾经的人就像不肯原谅他一般,无时无刻跳入他的脑海。每当他鼓起努力想认真活下去时,那些人那些事总会告诉他,你应该怀着愧疚而活。
就这样只能靠着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在被麻痹的梦中,他可以什么都忘却,这是多么的幸福。可是,不时却有理性的一面告诉他,这些都是虚假的梦,你该醒来。这一年来,花慕月就这样复杂纠结的活着,每一天,每一夜就这样重复着,重复着。
“我变了吧。就像何老说的那样”
他心里这样想的。
“去飞花大会吧,重新做一个剑客”
这是何老对他说的话。
“我还能做剑客吗?我甚至已经忘了如何拿剑”花慕月望着这条无止尽的路,思绪万千。
何老说,他虽未到,却听闻上一届飞花大会的云海楼少主,一出手便名震江湖,无数英雄豪杰不敌其三剑,却输给了一名手持“碧血”的女子,与侠魁失之交臂。他希望这次的飞花大会,能听到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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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再次拔剑,夺得侠魁。
花慕月听到这时,心里却十分沉重,他不知道未来的路,他渴望被拯救,却缺失了一点勇气,这次去飞花大会,做什么,之后呢?
花慕月摇了摇头,“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一时心里郁结,说不出话来。总之,先趁着天黑前找到一个客栈吧。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行到福满镇,这里已经鲜有人了,花慕月驾着马车,一路上见到了许多打斗的痕迹,有时还能依稀听到哨声。“这里或许有马贼。”花慕月隐隐感到。
花慕月更谨慎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有着不一般的安静。
“或许就在周围”
果然,经过一个漫长的上坡,远方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几个带着刀的人,正在和几个管家摸样的人谈话。正疑惑时,花慕月看到后方有一个姑娘被绳子紧紧捆住了,而绳头被后方一个拿刀的人攥住。那个姑娘分明在挣扎,却徒劳无功。
“这是马贼在买卖人口吗”
“我,我应该要做些什么吧,可是”
就这样犹豫着马车离这帮马贼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