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恶总裁的致命情人:爱已成狂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4章(2 / 2)

章节目录初吻1

因为父母常年在国外,所以从小就没人管教,性子是相当的恶劣。在她之前的课外老师都请了好几个,不是让他气跑了,就是被他整疯了。她刚来的时候,也没少被他整过。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整人的花样是哪儿学来的。

韩雪想起第一次来他家给他上课的时候,那时候还不知道他的性格很恶劣。

她在门外按了两下门铃,门就自动开了,她想也没想就进来了,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了,客厅的灯也突然灭了。

黑暗中有东西在漂浮,上面还有水往下滴,她出于好奇,抬头看着上面,突然一张惨白的像吊死鬼一样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嘴里的舌头伸出很长,往外淌着口水。

刚才滴到她头上的就是这口水。

“啊——”一声惨叫,本能的握紧手里重重的书袋狠狠地朝这吊死鬼砸去,直到这吊死鬼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

打开客厅的灯后,韩雪看见一个被她打的满头包的大男孩义愤填膺地瞪着她。

然后她故意忽视他的不满,将课本往桌子上一放,“上课!”

韩雪也记不清那一天是怎么熬过去的,看着他紧攥着的拳头,她还真担心他会一个不高兴揍她。

他不仅喜欢恶作剧,还喜欢打架闹事。

一个星期她给他补两节课,周六和周日的晚上各一节,但每次过来都会看见他脸上有瘀伤,他说让人打的,不过别人也没讨到什么便宜,看他那表情,估计也被他揍的不轻。

她没见过他打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打架是怎么样的,只当是小孩子之间吵架,一人一下,顶多就是脸上肿几块。但是当那个下午,她无意间看到他和一帮/人/打/架的架势之后,才感觉到他口中轻描淡写的让人打了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小孩子之间的不和,随便打几下就完了,而是真刀真枪的打。

他满脸阴鸷的杀气犹如地狱来的撒旦,将那个已经被他打的面目全非的社会青年按在巷子里的墙上,那个社会青年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地上还躺在几具满身是血、不知还有没有气的男子,那场面简直叫人惨不忍睹。

看到她的突然出现,他也是惊了一下,但瞬间就被阴鸷的杀气淹没,放开了那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社会青年。

啪一声,那社会青年重重摔在地上不动了。

那天晚上,她去给他补课,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吊儿郎当的听她上课。

韩雪心里后怕,两人第一天见面时,她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要是那天他还手的话,她可能连骨头都被打碎了。

想到这里,脊梁直冒冷汗。

早早便结束了补课,转身准备回去。

房门刚打开就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按关上了,转过身看到慕容枫凑近的俊脸,他确实长的很好看,有一张过份好看的脸,笑起来时,还带着一股子邪气。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慕容枫双手支撑在韩雪身体两侧的墙上,将韩雪围在中间。

“不、不早了。”韩雪背靠着门,吞吞吐吐。

“你在怕我?”慕容枫的个子很高,需要低下头才能看到韩雪的脸。

“没有……”

慕容枫抬起韩雪的脸,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的唇。

章节目录初吻2

韩雪抬手触摸着自己的唇,扭头看向一旁听课的学生,发现他又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这是她的初吻,也是让她最印象深刻的一个吻。

当时的她忘记了挣扎,怔怔地呆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她被他吻的几乎岔气,等她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在解她衬衫的扣子,韩雪顿时花容失色,她是来给他当老师的,不是供他泄欲的,用力推开他,转身逃跑了。

韩雪没有看到的是她逃跑的时候,身后的人却笑的更加邪气。

但是第二天,韩雪又出现在他面前时,慕容枫顿时笑不出来了。

直到许多年之后,当韩雪再次遇见慕容枫的时候,才知道那次慕容枫是故意那么做的,就是为了吓跑她。因为她太难缠了,怎么吓怎么整都赶不走她。

在她之前的那几个家教大多来了第一天就让他吓跑了,还有两个比较难搞,不过他只要稍微使点小手段就把他们气走了。

那个时候的慕容枫就是个危险人物,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但是他的身边却没有一个朋友,总是独自一人。

慕容枫的家世富裕,听说父母都是很厉害的人物,所以就算他闹出再大的乱子,也会被搞定。学校那种地方,本就像个残酷的小社会,父母有能耐,子女自然会被当神一样供奉着。但慕容枫身边就愣是没有一个朋友。

不是他没有朋友而是不屑与交朋友。

从不与任何人亲近的他成天只知道打架耍狠,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

那些人拿他没有办法,但是他们注意到慕容枫身边的女孩。

就在某个周末,韩雪去给他补课的路上,被一帮/人/绑/架了。

慕容枫在家里等了很久,不停的看着墙上的挂钟,心想,她终于被他气跑了吗?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吗?那样也好,省的来烦他。

“你的女人在我们手里,想救她就到离你家最近的那个废弃工厂的旧仓库来。”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可没有女人,你们随意。”

“哈哈哈……”电话里传来男人的笑声,然后是啪地一下耳光声,接着就听到韩雪的声音,“我等你半个钟头,你不来的话,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慕容枫恨不能将电话给砸了。

韩雪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双手反绑,嘴上贴着胶布,身上的衣服正在被剪刀一下一下的剪开,剪得很慢,像是故意拖延时间,她被一群人围着,用看猎物的眼光兴奋的看着她身上一点一点外泄的春光。

那个晚上,她差点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