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吧?我这身打扮她也能认出来?看来警察的洞察力就是不一般?这要是谁娶她做老婆,那可真是惨兮兮的了。因为如果在外面鬼混的话,她准一眼就判断出来了。
“嘻……”这回,她的拘束和紧张情绪好像渐渐消失了,“我看您有点儿像……我以前抓过的一个小偷。”
“没有吧?我是医生,怎么会做小偷呢?”我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之前做小偷的事了。
“嘻,不好意思,您就当是玩笑吧。”
“没事的。我不会介意的。”我看了看她,“对了,您是来瞧病吗?”
“是的。”
“请问姓名?”我拿起笔,做记录。
“谢婷。”
哇!!!我暗自惊喜,没想到她的名字也这么感?真是美女中的极品啊!不过,可惜的是,她怎么会选择做警察呢?如果她要是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赛,那准是最佳美丽奖。这就不用说了,她准是朵警花。
我写下她的名字后,又问道:“那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呢?”
这一问,莫名的,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了:“嗯……就是那个……来的时候,很痛。”
“哪个?”我故意问道。其实我搞妇科专业的,当然知道她是说例假来的时候会痛了。
“嗯……”她的脸颊越来越红了,好像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于是我装作一本正经的鼓励道:“没事,我是医生。医生的天职就是帮助病人解除痛苦。只要你走进医院,在我们的眼里就只有科学和学术的存在,绝对没有那些庸俗的想法和顾忌。”
听完我的一番鼓励后,她还是羞涩的、脸颊红扑扑的看了看我,极极小声道:“就是这几个月……那个来的时候啦。”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道,“我明白了。原来是痛经啊。”
我这一说,她愣是羞涩的低下了头,恨不得钻进某个地洞里去。
而我则是一本正经的向她解释道:“通常,痛经分为两种,那就是原发和继发:经过详细妇科临床检查未能发现盆腔器官有明显异常者,称原发痛经,也称功能痛经;继发痛经则指生殖器官有明显病变者,如子宫内膜异位症、盆腔炎、肿瘤等。”
一边解释着,我也就心念一动,起了色心,打量着她,继续道:“经过我的观测,我觉得……谢警官您可能是属于后者,为了谨慎起见,所以……还需要您配合一下,得麻烦您脱下裤子,让我好好的检查检查。”
“啊?!!”她登时就给愣住了,整个人都木了,“不会有那么严重吧?”
“这个……我也不好说。得需要您脱下裤子,我检查完之后才知道的。”
“嗯……一定要脱吗?”
“嗯。是的。”
“不脱不行吗?不能检查吗?”
“不能。我没有透视眼。”然后,我故作不耐烦道,“脱吧,没事的。马克思说过,我们需要通过物象看本质的。这也正如瞧病一样,我们需要深入的去了解病因,除掉如衣服裤子之类的障碍物,这也是医学术的真谛所在。”
“那……”她木木的坐了好一会儿,然后迟缓地站起了身,慢慢的将手提包搁在了我办公桌上的一侧,然后又将华联超市的宣传海报给搁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脱下裤子让我检查。
哈哈……我暗自偷着乐,心想,这回,总算可以见见你的身子了!
待她将双手渐渐搁置裤头前时,忽然停住了,小声道:“医生,麻烦您把门反锁上,好吗?”
“哦。行。”我立马答道,心想,谢谢你提醒哦!我差点儿忘了这茬。这要是不反锁门的话,万一被谁闯了进来,岂不是坏了我的好事吗?
嘿嘿……我暗自荡的笑着,然后起身朝门走去了,反锁好了门。
待将门反锁后,我就着急忙慌的回去了,然后挪过椅子摆好,正对着她的正前方坐下,言道:“这回好了,你脱吧。”
第十八章坏菜了
——
谢婷见我在她正前方坐下后,她两颊就犹如火烧般,通红通红的,连耳朵根子都红了。我感觉她整个人已经是木木的了。
我则是故作一本正经的,用手耸了耸我鼻梁上的老花镜,言道:“谢警官,您这样别别扭扭的,我怎么检查啊?”
“嗯……”
她只好硬着头皮,缓慢的解开了皮带,然后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接着拉下了拉链,慢慢的将裤头放下放去……
哇!!!我暗自惊了,她居然穿了条半透明的白内内,都隐约瞧见了她那片黑色的森林,真是太他妈诱人了!
正在她将双手放在那半透明的白内内上,想要往下放时,不料,谁猛然推了一门。
惊得她惶急就扯上了牛仔裤裤头,极速拉上了裤子拉链,然后扣上了纽扣……
紧接着,门也就被敲响了,我表舅公在门外喊道:“小曾,开门!”
啊……不是吧?这么快就开完例会了啊?唉~~~真是坏了我的好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就趁关键时刻回来,就像电视里那厌恶的广告一般,老是在关键时刻弄上广告。看来,我的精彩也要延后了?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站起身,看着谢婷将皮带系好后,然后奔门走去了。
等我打开门,表舅公走了进来,然后回身一看我,言道:“你戴着我的白帽子和眼镜干吗啊?”
“嗯……我……”然后我指了指谢婷,“我帮着病人瞧病啊,所以当然得全副武装了。”
谢婷一看我表舅公进来了,也就忙微笑道:“刘教授,您终于回来了啊?”
表舅公转过身,一看谢婷,礼貌的一笑,言道:“谢警官,过来瞧病啊?”
“嗯。”谢婷点了点头。
然后,表舅公回头冲我言道:“来,快把白帽子和眼镜给我。”
“啊?!!”我愣了,傻了……心想,不会吧?难道表舅公您也要拆我的台吗?
“你还发什么愣啊?快拿来啊!”
“哦。”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顶着头皮,将白帽子摘下来,然后摘下那副老花镜,递给表舅公。
这时,谢婷猛的一睁眼,仔细一瞧我,然后就怒了:“啊?!!原来还真是你个王八蛋!流氓!”
“啊……我……”
我还没来得及言声解释,她就抄起办公桌上的签字笔砸向了我。
我灵动一闪身,躲开,然后就转身就往门外跑去了,逃之夭夭了。
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