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小孩睁开眼睛,看到他娘,道:“娘,我好难受啊!”
妇人安抚着,道:“小儿,在忍忍,马上就好了。”
小儿微微点了点头。
了结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的神色总算是放下了一下。
了结缓缓道:“他的命算是保住了,还需吃几副退烧药即可痊愈,了因,了空,带她们去偏房。”
说完就又回到佛光殿内,继续诵读佛经。
魏了瞧见这一幕,想到了小时候生病的情形,眼神变得一丝温柔,撇嘴一笑。
这时余情靠在大门边,弯着腰,气喘吁吁的
刚走下阶梯,就看见余情。
魏了道:“喂,你去哪了?我正找你呢。”
话语中带些谴责和关心。
余情缓过神来,直起身子来,柔声道:“刚刚是不是有个人来求医?。”
魏了懒散的回答了一个“是”字。
余情看四下无人,又问道:“人呢?”
魏了淡淡道:“被你师傅安排去了偏方。”
余情火急火燎的朝偏房走去。
魏了叫她几声,也不见停下脚步。
“那小孩已经被你师傅治好了。”魏了淡淡。
余情走到右侧那个求姻缘的树下,停住了脚,谴责道:“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从桥头跑回来。”
魏了只觉好笑,挠了挠了一下眉梢,缓缓道:“你也没问我啊。”
余情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转身偷偷的嫣然一笑,就往偏房走去。
不论魏了怎么叫她,她都装作没听见。
余情看到偏房中,躺在床上恢复一点血气的孩子,问道:“这孩子怎么样?”
了因道:“并无大碍了,主持说在吃几副退烧药就可以啊。”
说完,了因和了空就走了。
那黄袍书生站在床榻的左侧,看到余情走进来,迷了眼,扰了神。
两人对视一眼。
黄袍书生则紧张的回避。
脸花妇人则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余情坐在床榻上,替那昏睡的孩子诊脉,眉目微微一邹,取出一根银针,分别扎破其余的九跟手指头。
黄袍书生得见这个孩子已无碍,忽然道:“既然,令子已无大碍,在下就告辞了。”
花脸妇人感激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黄袍书生道:“举手之劳,不够挂齿。”
说完,他又来说一次“告辞”脸上含笑意的走出房间。
撞见冷着眼的魏了。
顿时感到不知所措,拱了拱手,强挤出一丝笑意,匆忙的走开了。
余情把孩子的瘀血处理干净,精心的包扎好后,看着激动流泪的花脸妇人,安抚着道:“当心吧,这孩子已经没事了。”
花脸妇人突然跪在地上,哭腔感激着:“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呐!”被余情一把扶住,愣了愣神,道:“你是干什么啊,治病救人本就我学医的目的。”
余情瞟了一眼门外,缓缓道:“大姐,我先带你去熬药吧!”
说着,花脸妇人跟在余情后面,走出来房间。
看见魏了靠在柱子上。
两人对视一眼。
余情不耐烦道:“你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