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饥饿的杰克2016年5月23日字数:2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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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们,大家好!
今天发的这一篇,接近26000字,内容全是之前写《我的母亲和舅妈》时,构思好、记下来、却没用上的素材。最近,有很多朋友问我,能否干脆也把《我的母亲和舅妈》也完结了。说实话,我曾经也有过这个想法,但现在实在工作太忙,加上自己写作技巧水涨船高,本人对自己文章的要求也越来越苛刻,往往写个几百字,都会翻来覆去地改个半天……鉴于这种情况,我只好婉拒某些朋友们的要求了,实在抱歉。
扯远了……
关于今天发的这篇,我只能说:字数多,肉戏足,喜欢熟女绿母的朋友们,一定看得极爽!另外,有些看官说我文笔好,但剧情上不下功夫。在此,我必须承认,确实如此。比如说今天这篇,便会完完全全的“同人作品”,剧情逻辑上,大家也没必要太过于较真,就当作是我为《我的母亲和舅妈》这部作品,做得大杂烩式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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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下午,xx号货轮正式出港。
上了船后,船员们见到我妈妈,各个欢呼雀跃,奔走相告。船长也趁机自夸,说自己说到做到,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我妈妈心里清楚,今天是登船第一日,自己少不了被人一番暴肏……这帮如狼似虎的船员们,不轮流把我妈妈肏上个几天几夜的,他们哪里可能罢休?!想到此,从家里出门前,我妈妈还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换上了一身性感着装。妈妈幻想着,自己头几天让这些船员们好好发泄一下,男人们都满足了,后面的日子,或许会稍轻松一些。
晚饭后,我回到甲板上,准备散散步,吹吹海风。没想到,此时几个船员正把我妈妈吊在桅杆上,一个个鬼喊鬼叫着,肆意凌虐着我可怜的母亲。
我妈妈腿上穿着肉色吊带袜,足踏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我走过去时,母亲正双手高举过头了一句:「昨天在甲板上……眼前除了男人的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着,母亲便不搭理我了。
午饭前,船上所有人在饭厅集合,船长瞧大家都在,便站在一个台子上(因为船长很矮,五短身材),向大家喊话:「兄弟们,昨天晚上开会,该说的我都说了,但今天我还要再补充几句,因为昨天还有俩人缺席。」
船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次出港,大家都知道,与以往最大的不同,便是我们货轮上来了两名贵客。这两名贵客,是母子俩,他们不是这艘货船上的职员,但他们俩无私奉献的高尚精神,却胜似我们这些船员!」
说到这,饭厅里响起了一阵鼓掌声,以及夹杂在中间的几声讪笑。
「下面,就有请两位贵客做一下自我介绍!再次鼓掌!」
船长讲完话后,自然是轮到了我。
我一步走上台前,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不用再鼓掌了。接着,我笑嘻嘻地说道:「各位早上好!我的名字,无关紧要,大家只要记住我是个好心人便可!我今年19岁,下面站着的那位女士,是我妈妈,亲生母亲哦!她今年42岁,怎么样?看起来不像吧?你看那奶子翘的,还有那屁股,啧啧……」
说到这,大家纷纷朝我母亲望去,我妈妈羞得耳根发热,脑袋垂得低低。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对我也没啥兴趣,下面就让我们的女主角&ash;&ash;我妈妈来做自我介绍吧!」
话音刚落,鼓掌声、口哨声、哄闹声,响彻了整个饭厅!
在众人的要求下,母亲被迫与船长一样,站在那个高高的台子上讲话。
今天,母亲浑身上下,只穿一件大号风衣,空旷的外套里,母亲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不过,母亲照例穿着丝袜与高跟鞋,黑色的透明连裤袜将母亲丰满的美腿包得紧紧,不过,丝袜的裆部却被我挖了一个大洞,正好让母亲暴露出她淫靡的整个阴部。并且,就在来饭厅集合前,我还特地往母亲的阴道里塞了一个电动阳具。电动阳具开足最大功率,深深地插在我母亲的膣口里,只有手柄处的一小部分留在肉穴洞口。
母亲在全场数十个男人的狼叫声中,畏畏缩缩地走上了演讲台。她首先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语气颤抖地说道:「大家好,我……我叫冯慧芳,我是一名初中英语老师,今天,很高兴能够有机会,与大家一起……一起出海,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为大伙儿提供满意的服务……」
由于内心极度紧张,母亲踩着「恨天高」,在台上站得笔直。她一边柔声细语地讲话,眼神却不敢直视前方,倒不是因为我母亲不尊重别人,而是底下有些不害臊的船员们,此时已经解开皮带,当众对着我妈妈打起了手枪。妈妈不愿意看这些人的丑态,便故意把头微微扭向一侧。
……
「啊!不要!」
说着说着,母亲正讲到一半,突然,只听「啪嗒」一声&ash;&ash;那支电动阳具从母亲的裤裆中滑落下来,母亲嘴里轻喊着「不要!不要!」,同时竭力想用双腿将其夹住。但无济于事,电动阳具瞬间便摔落在了地板上,塑料的龟头「嗡嗡嗡」地还在飞速旋转着,上面布满了晶莹透亮的汁水,看来我母亲的阴道壁正大量分泌着淫液。
众人我母亲骚屄里时时刻刻都插着「阳具」,全场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
之后的数日,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外,船员们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奸污、玩弄我妈妈上。从白天到晚上,十几个小时里,我妈妈被整艘货轮的男人们用尽各种方法凌辱、淫乐。渐渐地,母亲开始有些体力不支,每晚被船员们放回后,她都苦苦央求我说,自己快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母亲要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家伙给活活肏死!
于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利益着想,我便与船长等领导们商量,列出了一个「时间表」来,按日期与人头分配,合理规划我母亲为船员们提供性服务的时间。
一个月后,在印度洋上航行了数千海里的货轮,终于驶向了它第一个补给站。
中午,艳阳高照,映着蓝天白云,不远处青绿色的陆地隐约可见。
此时,我在水手长的卧室内,欣赏他这几年收集的几百部av我母亲则在一旁,她正披头散发地坐在水手长的大腿上,卖力地上上下下跳动着,母亲胸前那两颗巨大雪白的乳房,随着她自身的节奏,也跟着上上下下剧烈甩动。水手长鸡巴捅在我母亲的阴道里,龟头插得很深,都快,是让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在中间跳脱衣舞。
我妈妈穿着一件红色渔网连身衣,脚上穿着大红色高跟鞋,双手还被我上了一副铁手铐。年过四十的母亲,身材依旧丰满肥熟,无比的诱人,但她的肢体动作,却明显有些笨拙。再加上即使年轻时,我母亲也没怎么跳过舞,此时此刻,在一双双男人色眼的注视下,我母亲只能竭力地扭动上身,好让自己胸前那两颗大乳房剧烈摇晃起来;时不时地,我母亲还会做一些类似高抬腿的动作,让船员们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下体私处。
后来,不知是谁带的头,船员们开始轮流与我妈妈共舞。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搂着我妈妈的腰,亲着我妈妈的小嘴唇,一边跳舞,一边还让我妈妈双手握着他们的阳具套弄。我妈妈帮他们打飞机的同时,那些船员就把手伸进她的阴道里乱扣乱挖,撕扯她的阴毛。这样一搞,我妈妈哪能吃得消,本来穿着高跟鞋,戴着手铐,我妈妈的舞步就万分艰难,现在她的下体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捅出着,往往还没跳几下,我妈妈就身子一沉,踉踉跄跄地直往下坐……期间,我不断地听到有的船员对我大喊:「你娘咋这么骚,还没弄几下,逼里就湿透了!」
跳了大约半小时,我妈妈已经被人指奸到高潮数次,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一地;同时,我妈妈也用手帮几个船员打出了精液。船员们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手掌心上,黏糊糊的,白白一滩。我妈妈不等他们吩咐,主动抬起胳膊,伸出舌头,去舔手掌心上的精液。很快,我妈妈的嘴唇就变得湿滑透亮,嘴角还不断有精液往外渗。
后面几个船员,见我妈妈吃精液吃得如此淫荡、陶醉,便恶作剧般地故意射到烤肉上,让我妈妈去吃蘸着精液的肉。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乖乖照吃。男人的精液本来就很腥臭,再加上半熟的烤肉,我妈妈皱着眉头,勉强吃下去几块,就实在无法忍受,哇哇哇地狂吐起来。船员们见状,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十分可乐。
跳舞跳累了,酒肉也吃饱了,船员们便开始轮奸我妈妈。船员们往往是一个负责肏我妈妈的肉屄或是屁眼,另一个则让我妈妈给他口交,等前面肏肉穴的船员射了,他就把已经湿润勃起的鸡巴从我妈妈嘴里拔出,接前面船员的班,肏我妈妈的骚屄。有些船员体力不支,还没等到正式肏到我妈妈的小肉屄,他们就在我妈妈给他们吹喇叭时,直接就射精了,精液灌得我妈妈满嘴都是。为此,大伙儿还想到一个助兴的方法:谁的鸡巴不够硬挺,直接在我妈妈嘴里射精的,就得罚酒三杯,不得推脱!
后来,在船员们的纷纷鼓动下,他们一边玩弄着我妈妈,一边又要我给他们讲故事,当然,故事主人公自然是我妈妈:……
想当年,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平时只要学校一放假,除了在家与母亲做爱肏屄,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和妈妈俩人去外省旅游玩。
无论去哪玩,我们母子俩都有三条规矩:第一条,我们不报旅行团;第二条,不去一些大城市大都市;第三条,除了必要的车票钱外,只带少量现金。
说到这里,船员们中有些人懂了,有些人还摸不着头脑,他们问我:「不跟旅行团,还不带足够的钱,这行程该怎么玩?」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告诉那些反应慢的船员,就举个去年我们到某个西南小城游玩的例子吧。
第一天。
我们母子俩下了火车从车站里出来后,直接就在附近找一家价格最便宜的小旅馆给住下。整理好行李,再稍微休息一下,我和妈妈便会去周围小转一会儿,顺便吃顿饱饭。
吃完饭回到宾馆后,接下来,我一般会在房间里和我妈妈小「玩」一会儿,让她给我吹吹喇叭或是打个飞机之类的,有时候我也会把母亲衣服剥光按在床上干上一炮,算是给她润润穴,松松乳。
大约到了晚上9点钟以后,我便会让母亲换上一套挑逗而暴露的情趣内衣,再穿上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自己则独自离开旅馆去外面招徕些「生意」……呵呵,说到这儿,各位看官们应该都豁然开朗了吧!
没错,我这就是去给我妈妈拉嫖客!让那些陌生男人来肏她的老骚屄,捏她的大肥奶!而得来的嫖资呢,则正好作为我们本次出来玩的旅费。
由于在这样的小城市里,治安一般都十分的不到位,而火车站附近,又往往都是些鱼龙混杂的流动人口。因此我和我妈妈既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在附近拉不到嫖客。
那天,我在外面随便晃悠了一会儿,就拉到了两个四十多岁,正准备坐明早头班车返乡的农民工。
这两人不知道是哪来的,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跟我磨磨叽叽了老半天,最后才谈拢价格:一人五十块,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我让他们先付了嫖资,然后才一起回去旅馆。
到了旅馆的房间后,穿着一身紫色开胸式透明连衣裙的母亲,正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见到我带回来了两个又老又丑,身上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民工客人时,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后,她又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我使着什么眼色。
我没理会她,只是将两个老民工往母亲身前一推,冷冷地说到:「这俩位点了一人一炮,限时半个钟头,您好好招待他们吧,我先出去了。」
「啥子玩意儿?还限时半个钟?之前咋没这样说?」其中一个民工似乎很不满意。
「半个小时你们一炮还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着,回头时间不够再说!好不?」
两个民工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让我先出去吧,有事回头再商量。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慢步走出了房间。临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正被迫用胳膊佝偻着俩人的粗脖子,胸前扯开着一个大口,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也被举得很高很开,正和这俩个臭民工来来回回的一个个亲着嘴。
走出去没多久,我便听到了一阵持续不断的「嘘~嘘~嘘~」的吮吸声,想必是我妈妈正卖力地给他们吹着喇叭呢。
接着没过一会儿,我又听见我妈妈「嗯啊~」的一声尖叫,以及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肉与肉撞击声。我知道里面有人已经开始用鸡巴干起我妈妈肥美的紧肉穴来了,于是我又故意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虽然不能看见屋里的情况,但光用耳朵听一听母亲那令人性欲大涨的销魂呻吟声,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就已不知不觉的挺立了起来。
我妈妈在里面一会儿「嗯嗯~嗯嗯~」的叫唤个不停,一会儿又「啊啊啊~」的厉声高叫着,再加上床板「卟吱卟吱」的剧烈摇晃声……看来这两个老民工之前没有吹牛,他们的身子骨果然是够强够壮。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的我妈妈,不知道已被多少根大小不同、粗细不同、长短不同的各种阴茎给狠狠操过、插过、猛干过。因此我妈妈对男人的鸡巴早已了如指掌,她自己下体的承受力也十分的强大,像今天这样不断地大声浪叫、疯狂呻吟的情景,几乎算是多年未遇到的了。
那天晚上,我就这样一个人站在旅馆的房间外面,一边爱抚着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我妈妈美妙风骚的叫床声,等啊等,摸啊摸,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屋里那俩个农民工才提着裤子,一脸心满意足的乐呵呵的走了出来。
之后因为我妈妈说她身子实在太累,阴道口又有点出血,因此我便没有再去外面继续拉皮条,而是与母亲一起睡下休息了。
第二天。
我拿着昨晚仅仅赚来的一百元钱,带着我妈妈先是在旅店隔壁的面馆吃了碗牛肉面,接着就打车去了当地的著名景点游山玩水了起来。
虽然上午玩的项目是去爬山,但我还是我妈妈穿上了双十厘米高的尖头高跟鞋,以及一身清凉的藏青色吊带连衣短裙。
从山底徒步登上山,直接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再将母亲重重的扑到在床上,「劈劈~啪啪~」的一边抽打她肥嫩的屁股,一边用大肉棒好好的「教训」了这个骚妇一通。
那天下午,我和我妈妈原计划是去周边的几条购物街逛一逛,但因为身上就已经只剩三个硬币了,因此不得不留在旅馆里「做生意」挣钱&ash;&ash;我当龟公去外面跑大街、拉皮条,我妈妈在房间里做婊子给嫖客玩。
从下午一点多钟到晚上六点半,足足五个多钟头的时间里,我妈妈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一直赤裸裸的光着身子躺在旅馆里的双人床上,来来往往被大约7、8个男人正操反肏的凌辱玩弄了大半天。
最后,当我拿着母亲用她美丽但却不再宝贵的性感肉体,辛苦赚来的那伍佰元嫖资时,我不禁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酸楚,于是便十分关怀的问她肚子是不是早就很饿了。
「嗯~是很饿……儿子,带妈吃点东西去吧,咱这下有钱了!」
我妈妈的声音虽然已经有点虚弱,但却仍然难掩她心中此时那股如释重负的快乐心情。
是啊!这一下午过来,母亲的胃里除了那些变态嫖客们的精液与尿液,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晚饭,我们母子俩就在旅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第三天。
临近10点,我依然赖在床上睡大觉,不肯起床,而我妈妈则起了个大早,一番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她便跨着个小包出门给我买早饭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足足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我妈妈却依然还没把早饭「买回来」。
「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跟谁约炮去了?」
我妈妈先是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包子、油条、豆浆一股脑地递给我,并叫我赶紧起床,先把早饭给吃了。
不过再我的不断追问下,她终究还是瞒不了的,于是母亲就让我一边好好吃早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详细讲给了我听:原来,妈妈早上去出去买早饭的时候,碰巧遇到城管刚刚巡逻结束,街上卖早点的小贩都已经推车回家了,只剩一个在路边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在那收摊。更巧的是,那个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又是昨天来小旅馆里玩弄过她的一个嫖客。当时街上已经没其他卖早点的小贩了,于是母亲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他。
这个师傅一眼就认出了我妈妈,于是便耍起无赖,死活不肯把早点卖给母亲,除非我妈妈答应他一个要求&ash;&ash;就是陪他回家干上一炮,爽完后不仅卖她早点,嫖资还一分钱的不少的照付!
我妈妈考虑了一下,心想:这人家住离这儿不远,应该没啥危险;而且昨天这家伙也没搞几分钟,一看就是个快枪手。思前想后一番,我妈妈便答应了他。
来到那人家中,妈妈看他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本想让他先洗个澡,自己也少受点罪,但想到小旅馆里,自己儿子还没吃上饭。于是妈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待那人解开了皮带,我妈妈便开始为他吹起了喇叭。
一般来说,客人们最喜欢的就是性交前,让我妈妈给他们口交,甚至是毒龙。有的嫖客很不讲究,不愿意洗澡,鸡巴又臭又脏,令人犯恶心。但我妈妈很有「职业道德」,从来不嫌弃,无论什么脏屌臭鸡,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张口含进去。
前几天,我妈妈甚至还为了多出来的区区一百块钱嫖资,为某个客人舔了五分钟的屁眼,并当场喝了他的刚刚撒出来的尿。
……
「给我含深点!不然老子可不付钱……」
我妈妈已将他的大半根鸡巴吞进了嘴里,阴毛都快插进了我妈妈的鼻孔,可那人仍然一脸的满意。我妈妈拿他没办法,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深喉。
母亲的口腔被那人的鸡巴塞得满满,每一次他把龟头深深捅进我母亲的喉咙里,母亲都会小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会剧烈地咳嗽。但即使看见我母亲在咳嗽,那人也毫不怜香惜玉,仍一直用鸡巴了一遍,给他们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帮助我用我妈妈和舅妈的肉体赚钱……
扯远了,回到前面说的:到了学校后,学生们正在广场上做早操,我放眼望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几圈,都不见舅妈的身影。这时候,有个熟识的男教师看到了我,便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ash;&ash;这个男教师姓黄,三十岁出头,给高一学生教数学的。
无论校门内外,黄老师都是声名远播,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头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妓、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回来了。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肉,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虽然整个人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当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我估计是那个肏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舅妈打开双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瞧,舅妈下体的肉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阴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ash;&ash;舅妈的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阴道里拔出来。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往上猛拽。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早操,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肏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