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一下主人公_梧桑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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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主人公(1 / 1)

凤凰败了,扶桑胜了梧桐,这在整个羽地是大新闻。但终究不会给羽族们造成什么影响,茶余饭后谈了一两年就渐渐了消弭了。

要说金乌是怎么赢的呢,其实纯纯耍赖,金乌三只爪子,凤凰两只爪子,金乌非要比石头剪刀布,还要每只手都用上,凤族就这样被套路了,失败后被驱逐入了玉泽之地,当然,凤族上次比的是谁好看。羽族一直都这样,又蠢又阴的。

凤族被驱逐入玉泽之地三十年,一只雏鸟因为思育官的疏忽,在玉泽之地诞生了,因缺乏梧桐精华的感染,天生只伴有五德之气,也就是紫气东来的那个紫气,因而不像其它凤族一样身具五彩,而是满身紫色。她出生时,一群凤族不分老幼的好奇着瞪大了双眼,叽叽喳喳的:“紫色的耶!”“好稀奇。”“丑兮兮的。”“可怜的孩子。”“怪不得要住在梧桐地,直接孵出来的孩子好丑哇。”

她叫梓桐,从出生起,直白的凤族们便不知避讳的给她上了鸡立鹤群、丑东西等标签。梓桐自然而然的自卑了,整天闷闷不乐的。

这年她过了成年礼,但没有收到一个羽会的邀请函,虽然心中早有计较,但仍然免不了一阵失意,于是他早早的盖起自己的房子,来封住内心那个渴望浪漫的自己。

然而,某个心粗如象腿的凤族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若无其事的说她,“小紫啊!你别闷闷不乐的啦,虽然长相是天生的,但羽族有没有人会看后天教养和内涵呀,没事啦,你不用下蛋,正好可以多干些事情,努力几百年,造一个最美的屋子出来呀。我想大家很应该很乐意谢谢你。”小梓桐:“大哥,你别游手好闲了,别人家巢建个雏形了,你一根树枝都没动,还跑我这打秋风,你没有树枝吗?”籁桐哼哼唧唧起来:“对呀,我没有树枝,树枝都被他们抢走了,小妹呀,你可怜可怜我哇。”

梓桐瞧了瞧,这位蠢笨的兄长,唉,他是唯一愿意和自己长久交流的人了,虽然这张欠揍的嘴还能找到另一半也是令梓桐十分的意外。但善良的梓桐,依然真诚的为这位兄长感到开心。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给兄长造个满意的房子,她回到房间里,把早已想好的草案拿了出来。“喏,我给你准备好了树枝。”籁桐哈哈大笑,“小紫,好样的,哥的新婚宴上,给你上一桌最好的菜。”

梓桐虽然表面不屑,但口水却在嘴里打了个转。籁哥的手艺她还是相信的,小时候,经常带着她在玉泽林里打秋风,虽然闯祸的时候总是让她背锅,但找到什么好吃的,也总是和她一起试毒,他特别敢于用新食材,做出来的东西总是别有一番风味,与众不同的好吃。总让梓桐感受到一丝慰藉,“原来,与众不同也不一定是坏事,我也不一定不能有一场浪漫的邂逅。”

籁桐也没有彻底不要脸地拍拍屁股就走,而是给梓桐做了一顿晚饭,并觍着脸把老婆楹智一起带了过来,说是先小住几天。

吃饭的时候,梓桐小心翼翼地瞄着嫂子,发现嫂子姣好的脸上并未有嫌弃不耐之色。“也是,能看上我哥,怕也是个傻的。”但是饭后楹智温柔的给梓桐打理头发的时候,梓桐还是哭了,“打理的这么好,有什么用?又不会有人理会我。”说的当然是反话,但也是事实。楹智没直接回话,而是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一个小故事,“在人界,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养了一群马,有一匹马很奇怪,每天和大家吃同样的饲料,别的马都体格正常,只有它瘦骨嶙峋的,马主人以为它是病马,便急于出售,看马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但相中它的一个也没有。直到有一天,一个名叫伯乐的人走进了这个马场,仔细打量之后,以三倍的价钱买走了那匹马,一年之后,经过伯乐的合理饲养,这匹马成了王公贵胄们喜爱的千里马。”

“但是那匹马本来是千里马呀。”梓桐可怜兮兮的小声嘟囔,楹智脸色一黑,“你还是凤凰呢,羽族中的王,有什么可妄自菲薄闷闷不乐的。”梓桐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心中还是有点感动。凤族有七脉,仁、义、礼、智、信、梧还有桐。

仁者,王道也,都是在族群里很有威信的人,在议会中被赐予仁姓。他们大都是一些老人,对梓桐来说,他们是一些值得被尊重的长辈,但并不能对梓桐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义者,侠道也,他们是凤族的战士,在以前的战争年代,他们随时可以为凤族抛头颅洒热血。而自从5000年前,由于各种族繁殖意愿的下降,于是各族群之间签订了和平条约,大家以游戏输赢分地盘,每2000年可以发起一次,各族之间也不会过分难为对家。比如说玉泽之地,对凤凰来说除了影响后代颜值,其他方面倒是个福地,五德之气浓郁。

谁让它们疯狂嘲笑我们黑的,小心眼的金乌们这样想。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各族之间大打情报战,在大方向不变的情况下,尽可能的隔应对族,各族以此为乐。

言归正传,礼,就像是人间界学校的风纪委,一群摆臭脸循规蹈矩的人物,同时也是和平年代,最高的武力机构,虽然羽族现在最严重的惩罚也就是鞭笞一下屁股。但仍然不被人们所喜欢,当然,礼乐不可废可不是说说而已,凤族是大族,凡事行定皆有章程,要不然别的羽族会说闲话,叭叭着凤族没落了什么的,也会成为下一场赌斗的把柄。

智,这个部要有意思的多,有科学怪人,有艺术家,有狗头军师,也有贤内助,总之就是各行各业里腰间盘特别突出的角儿,楹智是凤族来往人间界的视察员,擅长观察、记录和转述。所以梓桐才好奇,这样的精英怎么看上大哥那个只会耍嘴的货的。

信,指的是各行各业里干最多最麻烦的事情的族人,即便可能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但不影响他们任劳任怨,当然凡事讲究一饮一啄,仁部大多数便出自于年老的信部,不为他们加冕怕是难以服众,毕竟大家都长有眼睛。

梧和桐呢,则是凤族的外交担当,主要展现凤族的形象与礼仪,同时也是凤族的主族,从开天辟地伊始的凤和凰两系,但在后代的杂交优势下能力不断受到挑战与质疑。也就是基本只能靠脸吃饭了,而梓桐连脸都是大残,于是只能向智部学习,练就了一番盖房的手艺。

饭后,楹智拉着籁桐在一旁讲话,好奇的梓桐拼命竖起耳朵偷听,谁知楹智一把将梓桐拉了过来,“小妹呀,最近羽族之间有一个联谊会,有没有兴趣去参加一下呢。我和你哥也是要去一下的,我呢,是想和各族的人间使进行一番交流,学习更好的方式来展现我们凤族的形象,你哥那个憨货呢,则是要和各族掌勺的交流一下病情。”籁桐见说起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小妹呀,我俩一方面,是有一些事情交流,另一方面呢,是想着你也老大不小了,对咱们凤族来说,你的外形有点奇怪,但绝不是丑。咱们形象气质也是不容置疑的好,我俩给你把把关,给你挑些个俊后生,你们处处,说不定就,哎,‘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了呢。”

“什么叫‘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啊喂,”梓桐好奇的问,楹智俏脸一红“就是说你嫂我一直在外奔波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从未有过其他的感觉。但在一次凤族会议上看到你哥,就想起来,哎?这不是当年玩泥巴汤的混小子吗,当时你哥还骗我喝了一口,可把我恶心坏了,结果多年以后看着你哥那个憨货还感觉挺对味儿,然后相处了半年就结婚啦!现在已经是我们结婚一年的纪念日了,你哥呀,多多少少有点好面子,不盖个漂亮的婚房就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觉得委屈我了。听我讲了人间的故事以后更是怕长辈拆散我们。其实要我说呀,羽族这帮憨货都不关心这个的,成年以后出来家门就是两家人,顶多将来见面时亲切的问候两句,像梓桐你呀,怕是连问候都不太好意思吧。”说着话,楹智还略带柔情的瞟了籁桐一眼,籁桐倒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嘿嘿傻笑了两声,有点慌乱的将目光瞥向了别处。梓桐突然感觉自己不应该在屋里,而应该在屋外。“原来这就叫‘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呀,虽然朴实无华,但却别有一番感觉。不知怎么的,梓桐突然回想起小时候,玉泽之地发大水那一次,梓桐还未学会飞翔和化形。而成年的凤族都在平定水患,大家再一次粗心大意地忘记了一个偷偷把自己藏起来的小鸟崽子,而梓桐在将要昏厥的时候恍惚间见到了一点金光,还有一个清脆的声音“爸爸,这个小紫鸟好好看,我将来要娶她当老婆……”而已经昏迷的梓桐却好笑的想:“怎么会有人喜欢我这个怪样子呢?”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棵大树的枝桠上。根据族人所说,这次玉泽洪灾是放晴最快的一次。

“梓桐?梓桐。”楹智正在给梓桐讲着联会的注意事项,却发现梓桐已经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由气乎乎地拍了拍梓桐的头。“傻妹儿呦,你在想啥呢?”梓桐回过神来,脸一红,低头说道:“没,没什么。”籁桐在旁边贱兮兮的插了一嘴“我看呀,这小妮子怕是思春啦!”梓桐登时恼羞成怒,“籁桐!你是不是不想我帮你盖房子了?”

羽族封地,东海扶桑,这个世界没有传说中的后羿,但金乌们倒也没有作妖,每天勤勤恳恳的轮流值日,但它们的诞生条件放在那里,本来就是天地间最为稀少的种族之一。按动保来说就是濒临灭绝的稀有种,仅次于北冥的鲲鹏和南离的朱雀。因此,每当有新生代降临的时候,又是普族同庆,又是一大帮人保驾护航,“让每一个孩子感受到完整的温暖”是他们的理念。当然,必备的教育也是不可少的,就拿人间界的先进理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因而金乌的后代们,骄傲而不骄横,幸福而又孤独。

扶桑,只能说不愧是神木,立于金灿灿的汤谷之中,东海虽冷,但不能侵其分毫,树径及数千万丈,金丝在红褐色的树皮上交织流转,每一片叶子上都燃着丝丝的白色流火。这里的天总是明晃晃的,毕竟金乌代表着太阳,天风从汤谷始,自东之极散向四周。故汤谷常年无风以向,巍峨的扶桑树上矗立着金色的宫殿,那是自然脱落的扶桑树枝所搭建成的,被外人唤作羲和殿,其上有六层分别为“宫,商,角,徵,羽,乐。”

羲殇竺,这是他的名字,打出生以来,便受到了全族的宠爱与照料。因为这一代就成功出生了他一个,其他的卵均没有挨过太阳真火的洗炼。因而族人对他愈发重视,生怕这个独苗在成长过程中意外夭折。金发黑瞳,白俊面庞,身板倒不像其他族人一样魁梧,匀称单薄。打小被族人送到人间界培养,因为那个世界的危险程度是最低的。因而学了一套人类的审美观和人生观,虽然他本身就是神明的一种,但自从回来以后,没事就拜拜财神,拜拜月老,还是用扶桑木雕刻出来的神像,拜的人仙界月老宫和财神宫整日动荡不安,要知道,月老和财神不过是些香火神,只能看看有根有底的凡人罢了,如何能管羽界神鸟的事,而有求无所应,对香火神来说,是要遭天厌的,诸界共用一个天道。像金乌这种,可是天道的宠儿,而月老和财神,不过一个打工仔罢了,随时可以换人。因此,这届的月老和财神,都已经换了三个了。每一届,一上任就往羽界跑,在羲和宫外,两个老头面对面坐着下棋,羲殇竺刚要问事,突然有些好奇,就开了个隐身法挂在树上,看那两个老头边下棋边絮叨。

“老李头,这个带毛的,终于要折磨到我们头上了咩,我们月老的姻缘树都种不稳了。”姓常的月老,边说着,中门拱卒“常老头呀,可不是嘛,我们的财神元宝都碎了好几个了,到现在还没弄明白,那位爷求的是什么财。”同样也是中门拱卒,“话说咱们坐着赖着有用吗,扶桑树这鬼地方是真的热哇。要不咱干脆认命撤职得了。”炮打边马,姓李的突然跳了起来,一摇手中的元宝。羲殇竺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结果老李变出了五个马放在了棋盘上,马蹄子围成了一个死局,“哈哈哈,万宁大法,炮临城下,触发五马分尸,我赢啦!”

羲殇竺心境登时不稳了,本来以为你们在下棋,没想到是两个臭棋篓子,两个臭棋篓子就算了,没想到还出老千?手里掐的法诀瞬间失效了,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个老不修,两老儿面面相觑,满是皱纹的黄脸,突然白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上神饶命,刚才是域外天魔附在我们身上,若有不周言论,请勿责怪则个,臣等愿为上神效犬马之劳。”羲殇竺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到底谁更会下棋一点,围棋,象棋都行。”两个老头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他!正经下棋我从来没赢过他。”两个活宝异口同声的,“老李(常)头,你不要胡说八道。”羲殇竺脸色瞬间黑了八度,“看来,二位是很不乐意答应我这小小的请求了?那就请便吧。”羲殇竺长袖一甩,扭头就要回宫里去。两个老头一看,急了,这怎么能行呢,来求人办事,上来给主人家惹怒了。急忙跪下来,向着羲殇竺的大腿抱去。羲殇竺对这两个老不要脸的,真是够够的了,直接一个瞬身,两个老头摔在了地上,脸先着地。

“噗—”两个老头好奇的抬头看,却只看到一脸冷漠的羲殇竺,“上神,以下官之见,这羲和宫虽好,却少了些人味儿。上神应多去外界走走,交些朋友,总比拜我们这些草头神强呀。”机灵一些的李老头看了看冷清的羲和宫,又想起前两代仙职给的信息,急忙进言,还得意的瞟了常财神一眼。哼,整天和钱打交道的木头,就不如咱月老懂得变通。谁知羲殇竺脸色一变:“我不知道吗?问题是怎样找个由头走开呢,那帮老头子,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常闻人仙界就数您二位活的通透,今日一谈,不过如此。罢,罢,二位请打道回府吧,今后不会再难为诸仙家,啧啧。”虽说在羲殇竺面前这俩老头低三下四的,可那也是看对谁,身为仙界香火最鼎盛的二位神明,激将法可谓是一刀插在了他们的软肋上,只见两张老脸一起耷拉了下来,“上神,请稍等片刻。”两位老神仙,不再嬉皮笑脸,不再卑躬屈膝,而是突然的展现出了一股谋士的风度。然踏进了

次日,羲和宫召集全体成员进行会议,议题是“为了羲殇竺的身心健康发展,是否再次派遣其去往人间界”最后,85%的人投了是,羲殇竺就这样,得偿所愿,在成年以前获得了一定时间的自由,去往快乐的人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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